“用過它的人都說好,誰用誰知道,快點還我的渾天儀,不要逼我動手啊?!眳菧喺f道。
聽說又要還他的渾天儀,江雪便便不再理吳渾,因為在她看來,這渾天儀如今已是她的了。
雖然她不知道怎么使用渾天儀,但是這并不妨礙她繼續(xù)據為已有,她那不能召喚生靈的元正圖,她不還是帶著的嘛。
現在不能用,并不代表以后不能用,所以她會一直帶著,就算放置孤芳自賞,她也不會給人,這就是她的想法。
俗話說,道不賤賣,法不輕傳,師不順路,醫(yī)不叩門。
更可況那渾天儀是大椿樹點名要她收集的四大寶物之一,她更不可能把自己用小聰明騙來的渾天儀還給吳渾了,為此她還強詞奪理。
總之一句話就是,想要她還渾天儀,那簡直難于上青天。
很快她便再次來到黃金城闕的地下宮殿里,她發(fā)現兩邊的門已經有關閉的跡像,雖然肉眼看不出來它的變化,但是流逝的時間可以告訴她,門正在關閉。
如果她跨進那道門,那么留給她返回的時間就不多了,如果她不跨進那道門,那么可能永遠失去球天神。因為門一旦關上,再想打開它,只有去找風月鏡借血,可是風月鏡對她的態(tài)度,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想到風月鏡,她又忍不住罵了一句,“天殺的死變態(tài)。”
“好端端的,你干嘛罵我?我沒惹你吧?我要回的我的渾天儀,這么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也有錯嗎?”吳渾據理力爭起來。
江雪飲死鴉子嘴硬,便懟了回去,然后兩個人不歡而散。
江雪飲決定再回載天成都,拿出鴻蒙送的定位器,便走了進去。
吳渾則原路返回,退出地下宮殿,這個江雪飲氣死他了。
江雪飲拿著定位器在載天成都的外圍轉了一圈沒有發(fā)現球天神,便跑進載天成都里繼續(xù)尋找,她必須爭分奪秒。
外面的那道門旦一關上,她怕是這輩子都出不去了,一想自己耽誤時間會出不去,她更加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滴滴……”
終于,定位器上顯示出來一個紅三角,江雪飲欣喜若狂,“總算找到你了小渾球,沒事瞎跑什么?”
“這是哪里?它在哪里?它在干嘛?”看看定位器上的紅三角,江雪飲一時之間,不知從何下手追蹤。
因為她發(fā)現,信號時有時無,經過多次的償試,她確定一個入口處。
這個入口處,是一家醫(yī)院的大門,還有一塊殘缺的門牌廣告語,XXX專治不孕不育醫(yī)院。
江雪飲疑惑不解,“什么醫(yī)院專治不孕不育?”
“幸好已經荒廢了,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有病呢?!苯╋媷Z嗑幾句,便繼續(xù)追蹤信號來源。
在里面,她找到一個地下室入口,“這球天神還真能跑呀?!?p> “可是它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呢?”江雪飲繼續(xù)前進,她想也只有找到球天神才能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地下通道的盡頭有一道半開的門,江雪飲看見門牌上寫著“醫(yī)務艙”三個字,感覺到好奇怪。
好奇歸好奇,趕緊找到球天神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好奇,并沒有作過多停留。
穿過醫(yī)務艙,江雪飲繼續(xù)沿著信號往下追蹤,感覺自己下了三十六層樓的樣子,她終于感受到強烈的信號來源。
她前面的門虛掩著,門牌標語是駕駛艙,看清這三個字,江雪飲突然心跳加速。
她喃喃自語道:“這是樂帝飛船還是科帝飛船?這可是第一批到達這個星球的殖民者的飛行器啊,真的存在???”
“小渾球,你在里面嗎?”江雪飲試著喊道,她突然舍不得走進這傳說中的世界里。
其實她知道,在民間流傳后世的神話中關于樂帝和科帝有兩種說法,一種認為它們倆是上古高端文明的飛行器,另一種講法就純粹是神話。
后者認為,樂帝和科帝是兩只巨大無比的鳥,它們下了很多蛋,人類以及世間萬物就是從它的蛋里孵化出來的。
前者是基于阿鑼時代高端的技術來解讀的,他們認為樂帝和科帝是兩艘巨大的飛船,所謂的蛋,就是飛船上冷凍艙和逃生艙之類的東西。
沒等到球天神的回答,她又叫喚了一聲,依然沒有得到球天的答復,可是信號如此強烈,明明顯示它就在里面呀。
江雪飲心想,球天在里面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了,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門。
透過門縫,她沒有看見球天神,便推門入桕。
來到艦長指揮臺上,她看見球天神像個渾球正對著她笑,“小渾球,你在這里,怎么不回我的話?”
“人家想靜靜,不行嗎?”球天神說道。
聽到球天神如此這般的回答,江雪飲那個心呀,氣得砰砰直跳,“靜你個頭,外面的門就要關了,你不想出去了嗎?”
“放心,還有時間,我都計算好它關閉的時間了。你下來吧,這里有一把靈鑰,我沒法拿它呀?!鼻蛱焐裾f道。
然后,它對江雪飲報怨道:“憑什么你們有手有腳,我卻只有一個腦袋呀?太不公平了……”
“這要問你的爹媽了,我怎么知道?!苯╋嬚f著盤起球神,“手感真好,也許你爹媽都喜歡玩?zhèn)€球呢,所以就把你打造成一個球了?!?p> “哎,投胎是門學問呀,我怎么那么命苦呀,天生殘疾……”球天神說道。
江雪飲突然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別神神叨叨的,你說的靈鑰在哪呢?”
“就在那坐椅上啊,不過你把我扔進垃圾桶,這算怎么回事?”球天神從垃圾桶里飛出來,指引著江雪飲找到它說的靈鑰。
江雪飲拿起靈鑰端祥半天,也看不出來它什么神奇的用處,“這不是你的最愛嗎?快說,你是不是迷戀這里的垃圾桶,打算在這里呆下去了?”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我球天神的身上呢?你想到哪去了?”說著,球天神很誠實地往垃圾桶里鉆。
江雪飲聽見表里不一的球天神,笑嘻嘻地說道:“剛才誰還在信誓旦旦地說什么來著?你給我出來,我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