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西昆侖山(求推薦,求收藏!)
昆侖山脈是中州的龍脈匯聚所在,有著“萬龍歸元”的氣象。如此神奇又遠離世俗之所隱居者無數(shù)練氣士或者武林豪客之類的奇人,常常有山民在風雪中被人所救,后來口口相傳卻成了仙人軼事,所以昆侖山脈又兼藏著無數(shù)的神話玄奇的故事,世人往往以為昆侖山上真有神仙居住。
在昆侖山脈偏西的一處有一座山極為險峻的山叫做‘西昆侖山’隱隱地比周圍的山峰要更高一些,在這昆侖山脈中正是地氣匯聚之處,周遭雖是都是雪山巍峨,此地卻是極寒中生出一點溫暖。
滿山遍野盡數(shù)如穿暖花開一般的郁郁蔥蔥,這山上卻是有著南方才有的闊葉樹,再往高一點才是松柏這種耐寒的,沿著山路在往上,便看到有人工建筑的痕跡了,若有十二座宮殿依山而建,又隱匿在松柏之中云霧之間,看不太清楚。
再往上走便是快到山頂時,便出現(xiàn)一座豁然開朗的平臺,好似白玉鏡一般光潔無暇,這山峰卻是被人以無窮的偉力削去了一塊,這塊白玉平臺喚作‘升仙臺’,相傳是皇帝御龍升仙之所,難怪這‘西昆侖山’竟在這里雪山之中有如此造化。
這西昆侖山自黃帝登仙后,黃帝的一批臣子便相聚在這里候著黃帝回來,攜著家眷在這呆了下來,形成了一種類似宗教教派。
隨著黃帝的政權(quán)崩壞,戰(zhàn)亂四起,又有諸多黃帝遺民逃難來到這昆侖山脈上。再到了春秋戰(zhàn)國時期,有些先賢不忍見眾生之苦,遂來到昆侖山中修書,發(fā)現(xiàn)了那些黃帝遺民已是類似野人一般,全無道德禮儀。
先賢起了教化之心,隨即慢慢教化了這些黃帝遺民,使之又重新為人。春秋戰(zhàn)國之際萬民苦戰(zhàn)久矣,再到秦皇借法家之力一掃六合,二世而亡,這段時間先賢又收容了不少同道,到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之后,這西昆侖山已然變成了學術(shù)辯論之所。
只是昆侖山脈本是苦寒之地,尋常人難以生存,隨后先賢后人便將這西昆侖山打造得如同仙境一般。尊道家之道法自然,借墨家之鬼斧神工,合陰陽家之風水勘測,攜兵家之風林火山,哺農(nóng)家之造化生物,謹法家之規(guī)則,更兼具名家之文采,才堪堪造化出這西昆侖山的仙境。
而那升仙臺之后便成了諸子百家的辯論之所,后來在幾代的繁衍之后,到了三國兩晉時期,天下大亂,西昆侖山又兼具了吸收了不少喜歡食‘五石散’好‘黃老玄學’的魏晉風流士大夫,隨后陰陽家學派隨即便融合了道家和玄學思想,一度壓制了其他的學派學說,這期間也發(fā)生了不少人的出走,以致后來導致了幾次內(nèi)斗,最后終于又結(jié)合了吸納了其他教派的思想形成了獨特的教義。
‘圣尊’竟然從教義中悟出無上神功,最后于唐朝末年成立了‘昆侖圣教’,后來又趁著五代十國之亂吸納了不少流民,后來發(fā)展至今,又是幾經(jīng)波折,內(nèi)亂,導致幾支出走,這才形成了今天的‘昆侖圣教’,當然外人是不認的,因為其所傳教義極具蠱惑人心之能,教眾亦正亦邪,為人處世與人大相庭徑,讓當權(quán)者頭疼不已,后來遂有魔教之名,而西昆侖則成了武林中人眼中的魔窟。
這升仙臺上正站著一人遠眺著這昆侖山脈中數(shù)不清的巍峨雪山,白衣勝雪卻比雪更白,一頭漆黑的長發(fā)卻是隨風飄揚,面容頗為尋常,只是雙眼極為有神,若有若無間會感覺這雙眼眸中有火花閃過一般。若是武天豪在這的話,當即便要曉得這是自己的老對手—魔教教主南宮離了。
南宮離回過頭來看著后面說道:“你來了?”
“是,教主,屬下多謝教主再造之恩?!闭f話的卻是本應該在濟州城癱著的,絕不可能站起來的黎刀。黎刀此時不但站起來了,而且站得很直,全然沒有之前癱瘓佝僂的模樣,黎刀微微一欠身,拱手說道:“屬下愿報教主再造之恩,為教主肝腦涂地,粉身碎骨?!?p> “不錯?!蹦想x火淡淡地說著,癱瘓四十年左右的黎刀今日不僅站起來了,還得多虧于南離火,本就自強不息的他,如今能夠下地行走,那站在地上的感覺讓他沉迷不已,那靈活的軀體都是以前不曾擁有的,只是不知道這南離火是如何讓黎刀站起來的。
黎刀一身刀道修為在堪破心結(jié)之后本已達到了一流境界,只是身體制約了他刀中的‘神’,如今他再無制約,整個人便如一把將要出鞘的刀,只要熟悉好身子,隱隱之間只要一步便可突破桎梏,直達超一流境界,到那時黎刀的武功便可一日千里地精進,天人化生境界可期。
“你才好,先下去休息吧,等過幾日你身體好些,本座再與你梳理下先前堵塞的經(jīng)脈?!?p> “謝過教主?!崩璧峨p膝一軟,頭重重地叩在了地上,南離火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必多禮,你還是先下去歇息,有什么事情會有人通知你的?!?p> “是,教主?!崩璧峨S即退了下去。
過了些許時間,一名高級教眾拾階而上,單膝跪在了地上,向南離火稟告道:“教主,前些日子圣教在BJ的分舵業(yè)已建立完畢,BJ分舵按教主吩咐也吸納了百余幫眾,皆是各個階層的人?!?p> “不錯,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錯的人?”
“有一人,本是廣州黑幫出身,后來經(jīng)其干爹推薦進入了錦衣衛(wèi),此人尤善鉆營,又頗有手段,后來變升遷調(diào)任到了京城做了個小統(tǒng)領(lǐng),只不過他卻是武功平平。”
“是塊材料,武功可以練,這心性手段倒是極為難練,你且吩咐BJ分舵那邊助他一臂之力,讓他爬上那錦衣衛(wèi)千戶即可,這期間要好生地料理,調(diào)教他一番?!?p> “是?!蹦侨藨?,沉吟了會,說道:“之前狐長老,四長老做下‘明月山莊’的案子后,濟南城的分舵中方毅左的身份便暴露了,另外雪融圣女仍是不肯歸來,執(zhí)意要過幾日才回來?!?p> 南離火聞言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樣的一個性子,這次難得隨著她母親下山了,怕是只得自己親自去尋才能歸家吧。隨即說道:“不去管她罷了,你且傳令下去讓方毅左回到總舵之中?!?p> “是?!蹦侨藨艘宦?,隨即便退了下去。
南離火只是站在這升仙臺上,看著眼前的這白玉石壁,雖然南離火早已看過這石壁千遍百遍,但每當南離火感到焦慮之時他都會來到這登仙臺上看著這白玉璧,隨后總能想出辦法去解決讓自己產(chǎn)生焦慮的問題。
自三十多年前,曹正修與他先后進入天人化生的境界后,他便與曹正修以天下為棋盤各自弈子,后來又添了幾多棋手,只是四年前天下人都輸了曹正修一招,這一次他先走了三步暗子,勝負尤未可知…
金陵城外,淮河水畔,十里淮河上蕩著數(shù)不清的花船,紅色的燈籠在船頭上掛著滿滿當當?shù)?,許多文人墨客自詡風流趁著冬日的時光竊玉偷香,倒是流連忘返,這十里淮河倒也頗讓君莫白新奇,這是決然不同于杭州的景致的的。杭州的河太小,容不下這般大的花船,隨即他便問向秦朗,李見心二人:“這些花船是干什么的地方?”
秦朗為人頗為正直,老臉一紅,老實答道:“這是喝花酒的地方?!?p> 君莫白聞言,這花酒莫不是什么桃花釀,梨花釀一般的酒嘛,隨即拍著手說道:“正好幾日沒飲酒了,我們一起去喝花酒罷。”
秦朗聞言頗有些尷尬,但臉皮又薄,難以啟齒。倒是李見心看著秦朗的囧相暗自偷笑,秦朗看到李見心正在偷笑,當即推了一把李見心說道:“你去和君姑娘解釋清楚。”
李見心無奈地看著秦朗,天可憐見,我不過才十二歲的孩子,我怎么去和她解釋那個東西?
正當李見心猶豫之時,身后傳來一聲:“姑娘,既然這二位公子不愿意帶你去喝花酒,那你便隨在下去吧?!?p> 李見心一回頭,便看到一個長相陰邪,臉上涂著些脂粉的男子,當即護著君莫白說道:“這個不勞煩公子費心了?!?p> 那人笑了一聲,右手拿著折扇打了打左手的手心,打開扇子,說道:“我是來問這位可人的小姐的,不是來問過你這兩個莽夫子的?!?p> “你走吧,我是絕不會和你去的?!本锥阍诶钜娦纳砗蟪雎暤?,這樣被保護的感覺真好。
“這可由不得小姐了?!蹦侨私平埔恍?,扇面往李見心面前一扇,李見心便聞到一陣蘭花味道撲面而來,渾身便也酥軟無力了,最后便是君莫白攙住了李見心。
秦朗君莫白在較為后方,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香,同樣有著些酥軟之感,但不太影響。這種酥軟的感覺讓秦朗倒是頗為熟悉,好似和半個多月前自己所中的麻藥頗為相似,是了當時眾人正在喝酒,只是我先入為主以為酒水中被人下了藥。
當即發(fā)難,這一刀竟有幾分‘神’的感覺,當即便將刀架在了這人的脖子上,又在這人身上點了幾道穴位,制住了他說道:“解藥呢?”
那人僵硬地張開了嘴說道:“左邊腰間的香囊便是解藥,還請大俠放過我吧。”
秦朗拿著香囊顛了顛,說道:“你先來試試這解藥有沒有毒?!闭f著便往那人的嘴上塞。
“大俠,大俠,你饒了我罷,這麻藥本便沒有解藥。您只需要點下氣舍、紫府、神封這三個穴道便可以解毒了?!痹瓉砟窍隳覅s是包裹著毒藥,這人絕不敢用自己的性命來體會這香囊中的毒。
李見心聞言隨即便試了一番,果然身上的酥軟感消失了大半,行動之間也無所大礙。君莫白秦朗二人這才依法點穴,果然身上的酥軟感大消。
“大俠,這便可放過小的了吧?!蹦侨苏f道。
“我且問你幾個問題,你若是答得好便放一條生路,你若是答得不好,我便殺了你?!鼻乩士粗矍暗倪@人說道。
陸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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