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怎么啦?””安紳沒有抬頭,似乎在專心的拉花。
不多時,一杯心形拿鐵出現(xiàn)在陸子兮面前。
“拿鐵?”她看著面前的咖啡,心里怒火驟然升起。
拿起包,一聲不吭徑直走出了咖啡廳。
安紳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陸子兮從來不喝拿鐵。
他趕忙追了出去,在陸子兮打開車門的瞬間攔住了她。
“子兮,對不起啊,你聽我解釋?!卑布澙鼻械恼f道。
“解釋什么?”陸子兮冷冷的問道
安紳緊張的皺起了眉頭,“剛那杯拿鐵是個誤會,本來是給凡凡做的,她先走了我一直沒注意?!?p> “凡凡?呵~叫的可真親切,幾日不見,你倆都這么親近了啊。看來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啊,壞了你倆的好事,真是抱歉?!标懽淤庹f這些話的語氣十分冷漠。
安紳被她這么一說,心中也有些不悅,嗓子不自覺的大了起來:“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都說了只是個誤會,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一杯咖啡至于嗎?”
陸子兮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被火,點著了。
她不懂自己累的半死不活,為什么還要來這里自討沒趣。
用力的一把推開了安紳,驅(qū)車離去。
嫌隙一旦產(chǎn)生,就很難再消失。
走向毀滅有時候,只需要一根小火柴。
冷戰(zhàn)數(shù)日后的一個晚上。
安紳出現(xiàn)在陸子兮的工作室門口。
他告訴陸子兮,自己對楚凡凡并沒有任何想法,只因為對方是她的朋友,才多聊了幾句,希望她可以信任自己。
冷靜了數(shù)日后的陸子兮也表示自己那天確實有些過分敏感。
這次的爭吵看似以和好結(jié)尾,實際上已經(jīng)在陸子兮心中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往后的一段時間里,楚凡凡好似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即沒有出現(xiàn)在陸子兮的工作室,也沒有出現(xiàn)在安紳的咖啡廳。
而陸子兮,似乎也心有芥蒂,未曾主動聯(lián)系過她。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直到,一通電話,徹底打破了這場平靜。
那天,陸子兮和安紳正在電影院看一場剛剛上映的電影。
突然,安紳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身邊的陸子兮,迅速掐斷了電話。
但對方,仍不死心。一分鐘不到,就發(fā)來了信息。他看過信息后,眉頭緊鎖。
思索了一會,他轉(zhuǎn)身附在陸子兮身旁輕聲的說:“子兮,我不能陪你看電影了,我朋友出了點事,需要幫忙,我要去一趟?!?p> 陸子兮轉(zhuǎn)過頭看著安紳問道:“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p> 安紳的身體僵了僵,似乎有些緊張:“不用了,你繼續(xù)看電影吧,你去可能不太方便,晚點我在給你電話,行嗎?”
電影院的光線很暗,她看不清此刻安紳臉上的表情,可還是直勾勾的望著他。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陸子兮還是沒有開口。
直到看出了安紳的坐立難安。她才緩緩說道:“你走吧?!?p> 語氣十分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安紳起身匆匆離去……
陸子兮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眶微紅。
拿起身邊的爆米花,抓了一大把塞在嘴里,使勁的咬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大屏幕,似乎很認真的看著這場電影。
但她的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剛剛安紳手機屏幕里的畫面。
直到電影散場,她才緩緩起身,走出電影院,徑直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