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瀟輕飄飄的聲音回蕩著臥房四周,“燃燃不喜歡我從軍嗎?”
正當(dāng)葉攬在被窩里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
冷不丁被一道聲音震住,身體一僵,慢悠悠的將腦袋從被窩里鉆出來,看著一旁靠著柱子,笑的一臉陰森的人。
呵呵的笑著“怎么可能,燃燃最喜歡哥哥們上戰(zhàn)場了,既可以保家衛(wèi)國,又可以上戰(zhàn)場殺敵”一邊說,葉攬還繪聲繪色的做著殺敵動作,正沉迷于自己感情戲的葉攬,并沒有看到遠(yuǎn)處一直注視著她的少年,眼中的流光溢彩。
直到她說完
炎瀟淡淡的回了句“這樣啊”
“嗯嗯”葉攬害怕他不相信,便使勁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是我多想了,燃燃你便早些休息吧。”
“嗯!葉攬回了炎瀟一個甜甜的笑容”便看著男人走了出去。
葉攬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癱坐在床上,想著,上一世相處了20多年,自己也熟悉炎瀟的性格,他睚眥必報,心狠手辣。自己現(xiàn)在無權(quán)無勢的白斬雞,一定不能得罪他,至少要等到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和他對抗。
想著,想著,葉攬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完全沒在意門外的響動。
直到男人咳咳的兩聲,注意力才集中起來。
看著又重新返回來的炎瀟,葉攬一改往日頹廢,打起精神說著“還有什么事情嗎?”
“哦,相爺剛剛讓我和你說,明日圣上召見我們兩個,讓你做好準(zhǔn)備?!?p> “哦…”葉攬漫不經(jīng)心的答著,突然反射性的在床上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到“什么?”
“皇上要見我們”,他指了指賀燃,又指指自己。
炎瀟撇了一眼大驚小怪的女人,嫌棄的轉(zhuǎn)過頭,“我話已經(jīng)帶到,你自己看著辦吧?!?p> 說完就走了。
留下葉攬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記憶在大腦慢慢聚集,上一世,皇室只召見了賀燃一人,并沒有炎瀟啊。
葉攬揉了揉太陽穴,將身體慢慢躺在床上,放松著,也不知道著皇帝打的什么主意。
對了,自從自己成了賀燃后,炎瀟可以和皇上有間接聯(lián)系的只有一個葉伯伯和爹爹。
相必是今日的事情,葉伯伯在爹爹那里行不通,來找皇上調(diào)解了。
唔,葉攬長嘆了口氣。這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的計劃打亂了。
現(xiàn)在最害怕的是皇上認(rèn)出炎瀟來。
上一世,炎瀟他大伯篡位成功,但是極度喜愛奢靡生活。因此荒廢朝政,百姓苦不堪言。
而后炎瀟的父親,也就是當(dāng)今圣上,拿著一紙圣旨,起兵壓城,逼得炎瀟他大伯禪位。
當(dāng)今圣上沒說,但是他心中一直有個痛,那會他在外征戰(zhàn),炎瀟他爺爺正在經(jīng)歷篡位,害怕炎瀟會受到波折,所以讓太監(jiān)將炎瀟報出宮外,至此便了無音訊。
如果讓老皇帝認(rèn)出他,那么自己遲早會重復(fù)上一世的路,而葉家,遲早大廈將傾。
不行,葉攬搖了搖頭,咬著牙齒,想著辦法。
“芍藥,芍藥”,聽著小姐的呼喊,守在門口的人,趕緊推門進(jìn)去。
“芍藥,你去,廚房給我拿些胡椒?!?p> “胡椒,芍藥一臉疑惑,“小姐要胡椒干嘛,你對這些東西過敏啊”
“你先別管,我自有用處?!比~攬賊咪咪的看著芍藥。
“奧,好”看見芍藥走出去后,葉攬想,炎瀟更多的是遺傳了他母親王貴妃的容貌,和當(dāng)今皇上也只有幾分相似,而炎瀟母親早在他出事時,就血崩致死。所以不仔細(xì)看的話他的樣子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要提前做些準(zhǔn)備。
想著,想著葉攬便麻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著手帕沾了一些茶水,將擰干的手帕放在窗外,明天就可以干了。
葉攬拍了拍自己的手,得逞的笑容慢慢擴(kuò)散出來,那如果是御前失儀呢?她想著,炎瀟的嗅覺可是很敏感的,不過沒想到這賀燃也會對胡椒過敏。
“小姐,來了?!鄙炙幈е淮蠖蜒b胡椒的瓷瓶,一股腦的放在桌子上。
看見眼前的東西,葉攬眉開眼笑著,“好芍藥,你幫了我大忙了,你打開它?!比~攬拿著帕子捂住了鼻子后,指揮著芍藥。
“對,就是這樣”。
葉攬指著桌子上的東西,張望著。
看著芍藥一點一點的將胡椒裝進(jìn)香囊里去。
葉攬嘴角依然控制不住的揚(yáng)起,既然東西已經(jīng)做好了,那就給他送過去吧,可不能辜負(fù)自己的一腔心意。
想著,應(yīng)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香囊送過去的葉攬。
房門卻被人輕扣了起來,“小姐,你歇下了嗎?”
葉攬一臉疑惑的將視線轉(zhuǎn)向在桌子一旁的芍藥,問道,“這是?”
芍藥手上的功夫沒停,腦袋卻是搖了搖。
見此情況,葉攬只能指揮著芍藥,先將東西放起來。
在他們收拾東西的這段時間,外面的人大概是有些著急。
“小姐,奴婢有話要說,不知您現(xiàn)在方便嗎?”
“葉攬將最后一點胡椒粉放置到床下后,敷衍道,“在呢,你等我一會,本小姐現(xiàn)在正在穿衣”葉攬盡量用相當(dāng)困倦的語氣搭著話。
不到一會,門打了開來,芍藥便看見一個穿著碧綠色服侍的外套。芍藥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人,奇怪,相府的婢女穿著都是鵝黃色為主,顯然這個人,并不是相府的。
想到此,芍藥身體一橫,擋住了,那個婢女接下來的路。
芍藥揚(yáng)了揚(yáng)頭,問道“你是何人,有何事來找我家小姐?!?p> 那名婢女服了福身后,回到“奴婢是今日炎公子在外面買的,因為回來時間很短,管家來不及給我等準(zhǔn)備衣服,所以就先穿著這個?!?p> “奴婢就是今日來負(fù)責(zé)傳話的,炎公子囑托婢女必須親自見到賀小姐后,才可以傳話?!?p> 在里屋的葉攬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聽了進(jìn)去,正了正神色后,叫到“芍藥”。
聽到自己小姐的聲音后,芍藥將位置讓了出來,但還是死死的盯住來人,身體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害怕她有什么不妥的舉止,危害到葉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