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切都是算計
看著站在他旁邊的祁連城,雙手顫抖的越發(fā)厲害:“連城,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從一開始你就是為了我外公的融資,才主動說要娶我,這從一開始就是你們的陰謀,為的就是我外公的錢!”
祁連城被人當(dāng)眾戳穿,頓時覺得顏面掃地。
特別看著站在梁笑身后的秦川,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外人知曉,面上越發(fā)的惱怒。
吩咐王姨:“誰讓你放他進來的,還不快將無關(guān)的人趕出去?!?p> 聞言扶著梁笑默不作聲的秦川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祁連城,沒想到你為了錢還真的不擇手段,怎么自己有本事做,還不敢讓人看見不成。”
一句話更讓祁連城惱怒不已。
看著梁笑眼中的冷意更甚。
見著祁連城的臉色,梁言趕緊出口:“梁笑,真沒想到,你當(dāng)真是有本事,這么快就勾搭上了秦川。你該是知道,秦家一直在跟祁家搶生意,卻和秦川如此曖昧,只怕你早就生了心思,要幫著秦家對付祁家。這件事我一定會說出去,讓所有人看看你梁笑安得什么心!”
看著梁言如此污蔑,梁笑卻是氣的笑了起來。
她現(xiàn)在算是看的明白,從三年前提出這門婚事開始,這一切都是祁連城和梁言的計謀,為的就是她外公的錢和梁家的財產(chǎn)。
望著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梁笑咬著牙開口:“很好,很好,以前是我眼瞎看不出來,現(xiàn)在看明白也很好,女表子配狗,我祝你們天長地久!”
說著伸手指著祁連城和梁言:“出去,都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
卻是得到一聲冷笑,梁言直接拿出一份合同的復(fù)印件放在梁笑面前。
“我的好姐姐,剛剛你是不是沒聽清楚。沒關(guān)系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句,你看看清楚,現(xiàn)在該滾得可是你。這是你自己簽訂的協(xié)議,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給了連城哥哥,現(xiàn)在不只是梁氏集團,還有這座蘭居,都是連城哥哥的財產(chǎn)。按照你們婚前協(xié)議,若是有一方做出對不起另外一方的事情,就要凈身出戶。
等明天的新聞出來,到時候你可就是一無所有了。我也是看在和你姐妹一場的份上,求了連城哥哥,讓你收拾點東西,不至于到時候露宿街頭衣不蔽體,丟了梁家人的臉?!?p> 聞言梁言這才看到桌子上的合同。
頓時臉色煞白,這份合同她見過,卻是在酒會微醉的情況下被祁連城哄著簽下的。
當(dāng)時祁連城只說是要給她一個驚喜,讓她簽字,并未讓她去看合同的內(nèi)容。
她那么相信他,卻沒想到,從一開始這一切就是個騙局。
心恨得在滴血,看著梁言得意的神色。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咬著牙沖上去,要撕爛她的臉:“梁言,我今天跟你拼了。”
梁言正得意的看著手中的合同,冷不丁的被梁笑直接撲到在地,頓時驚慌失措:“梁笑你瘋了?!?p> 話剛說完,就聽著‘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
祁連城看著梁笑直接坐在梁言身上左右開弓的抽打,當(dāng)即皺眉上前,卻是被秦川伸手攔住。
“祁總,人家姐妹之間生了小矛盾,咱們男人就別跟著摻和了,你說可是?!?p> 俊逸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擋在祁連城的面前。
看著秦川,祁連城恨得咬了咬牙,伸手去推,卻被秦川輕松的制住。
梁笑從沒這么恨過,雖然梁言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卻從小待她親厚,有什么東西都會想著她。
甚至在祁家提親的時候,也曾問過她的意見。
沒想到自己的好心被她給當(dāng)成了驢肝肺。
聯(lián)想著今天遭受的一切,她們不僅要毀了自己的名譽,逼著自己凈身出戶,更是要毀了她的清白。
心中的恨再也忍不住,直接用盡全力去撕扯梁言。
只將梁言一張臉給打腫了,這才癱坐在一旁。
手心通紅,雙手更是因為吃力不住的輕顫。
秦川見此上前一把扶起梁笑,看著祁連城心疼的樣子,眼中的譏諷更甚。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趕了進來,就瞧著梁言躲在祁連城懷里,花容失色。
而少夫人則是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一起,頓時面面相覷。
梁言疼的齜牙咧嘴,頭發(fā)凌亂,臉上被抓的打的到處是傷,怕是一個月都不能見人了。
看著即便一身狼狽,卻依然讓人不忍忽視的梁笑,恨得快把牙咬碎了:“梁笑,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祁連城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很,護著梁言吩咐自己的保鏢:“還不將他們趕出去!”
“我不走,這里是我家!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梁笑說著對上祁連城的視線。
看著他眸子里的冰冷和厭惡,徹底的死了心。
當(dāng)初若不是她帶著資金應(yīng)下這門親事,祁家早就破產(chǎn)了,也根本不會有祁連城的今天,現(xiàn)在祁家在東港站穩(wěn)了腳,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過河拆橋。
看著梁笑的冷視,祁連城卻是沒有絲毫動搖,只是嘴角的諷刺更甚:“你的,這蘭苑早就不是你的了!我現(xiàn)在是給你面子,別逼我做的太絕!”
說完一揮手,幾個保鏢立馬上前,抓著梁笑的胳膊往外拉。
秦川見此將梁笑護在懷中,冷眼看著祁連城祁連城:“祁連城,你就不怕我將今日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都說出去么?”
聞言祁連城卻是無所謂:“若是別人說出去我或許會怕,但是你從你秦川的口中說出來,我倒是絲毫不懼。畢竟你我是死對頭,惡意中傷別人,也不是不可能。再說就算你搶走了我的生意,但是畢竟是新來的,想要控制東港的媒體可沒那么容易。”
“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秦川沒想到祁連城這般無恥,笑著說完,護著梁笑離開。
眼看著祁連城的人將蘭居大門關(guān)上,梁笑再也忍不住,眼淚奔涌而出。
“你放開,我不走,這是我的家,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我不走!”
看著梁笑癱坐在地上,秦川聲音沒有半點的同情,只是理智的開口:“梁笑,你該明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里已經(jīng)不再是你的了,至少現(xiàn)在不是。剛剛你也看到了那份合同,如果祁連城拿去公證過,就算你現(xiàn)在去否認也沒有用,這些財產(chǎn)已經(jīng)都在他的名下了。他們做的有多絕你看的清清楚楚,你就算在這哭啞了嗓子,他們也絕對不會還給你!”
聞言梁笑的身子抖了抖,雙拳緊握,指間的關(guān)節(jié)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