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國使者就要到了!”祁南鏡望著天邊,腰身微微的前傾。
瓔寧見此,注意力卻被祁南鏡的胸前所吸引,腫了,更大了!就算他弓著身子也遮擋不了那胸。器絲毫。
“上官已經(jīng)到了。”自從那日福愉樓見了上官嬋,她便是了然。
眼眸還是盯著那胸前,兩人在月宮也是夠激烈的。
“她可是滿意月宮?”頓了頓聲音,祁南鏡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風(fēng)花雪月四人伺候的可好?”
瓔寧這才扭頭,看著祁南鏡的側(cè)顏,挑了挑眉,“十一倒是乖巧?!?p> 聞此,祁南鏡拉扯了一下嘴角,“就知道瞞不過你?!闭Z氣甚是無奈。
看著面前的女子,有些恍惚。
“十年,我感覺從未看透過你?!闭Z畢,伴隨著嘆息。
一片梅花恰巧飄落到了瓔寧的肩頭,她抬起手臂去觸碰,花落入掌心之中,凝神看著,“你不必看懂我?!?p> 她不需要別人看懂,亦不需要任何人的懂得。
周身冰冷,死氣沉沉,那是要經(jīng)歷了多少的絕望才會變成這般。
瀕臨死亡之人,身邊的陰冷氣息都不及她分毫,她的心是不是還在跳動?亦或是早就已經(jīng)停止了。
“軍權(quán)上繳,國庫鑰匙上繳。”這一切的一切,錢權(quán)名利她都不放在眼里,口氣淡然,似乎這些東西于她而言不過就是那手中的花瓣一般,或許還不如那花瓣。
“住口!”祁南鏡臉上一陣慌亂,英挺的劍眉擰在一起,“朕御賜的王爺,說走就走?”
瓔寧看著他,他臉色慘白,甚至那皮膚下面青色的血管此刻都是隱約可見的,“腿長在我自己的身上?!?p> “那我……”想要說出口的話,及時止住,隨即是無力的笑容,甚至帶著自嘲,稍作停頓,“那我……我皇弟呢?”
“我用了十年幫你重振烏鳳,最后只要了你一個弟弟,女皇陛下莫不是,出爾反爾?!碧岬狡钅舷遥媽庪p目通紅,整個人的情緒也是有了明顯的起伏。
“你有沒有問過他的想法?”袖子中的手緊握成拳,口中銀牙緊咬。
回想曾經(jīng)那么多次的親密接觸,皇宮之內(nèi)哪處那么沒有做。過,只要她想,他便隨時奉陪。
可是卻不曾想,她最后求娶他的皇弟,他當(dāng)時是猶豫的,可是南弦……竟說心悅瓔寧已久。
他答應(yīng)了。
“玩物需要有想法嗎?”真是可笑至極。
他不過就是她復(fù)仇的工具,她穿越至此的目的。
“那你為何娶他?”他的皇弟-祁南弦,名聲響徹大地,才華橫溢,性情絕頂,大陸之中的絕頂完美男兒。
祁南鏡以為瓔寧和南弦會是神仙眷侶,可是不曾想新婚之夜便是被瓔寧斬斷了腿!
雙目通紅,心痛無以加復(fù)。
“因為恨!”她就是因為恨而重生的,眼中的恨意迸發(fā),她將手中的梅花捏碎,踮起腳,湊近祁南鏡的耳邊,“謝謝你??!拱手送給我!”
殘忍的話,一句句剜著祁南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