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鳳國京都又發(fā)生大事情了,真是流年不利。
瓔王爺瓔寧叛變,襲擊女皇,被暗衛(wèi)擒拿,現(xiàn)在關入天牢。
其實對于瓔王爺這個人,烏鳳國的百姓對于她大部分都是認可的,畢竟自從這位王爺來了以后,他們?yōu)貘P國就少了征戰(zhàn),而且國泰民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著。
所以當消息傳來的時候,百姓們都再三確認,茶館爆滿,無不傾聽著最新動態(tài)。
“皇姐!你也是愛著她的,對嗎?”瓔王府里面,祁南弦緊緊的拉著皇姐的手,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
祁南鏡抿著唇,手下意識的捂住腹部。
“傷口又疼了嗎?”祁南弦焦急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向無所不能,保護著自己的皇姐,為了不讓他受到傷害,自己一個人扛起了所有的重任的皇姐。
祁南弦低下了頭,“是南弦不懂事了?!崩钅乡R的手也滑落了下來,垂到了錦被之上,“一切都聽皇姐的?!?p> 祁南鏡的思緒萬千,手抬起,將祁南弦垂落在額前的發(fā)絲別到了耳朵后面,然后嘆了口氣,“你真的要隨她而去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要他了嗎?
孤獨的雙眸,震撼著祁南弦,他們是親兄弟,有這難以割舍的血緣,拉住他的手,十指交握,搖著頭,“南弦會和皇姐在一起?!?p> 會留下來,會留在他的身邊,但是靈魂,卻會追隨瓔寧而去,留下的不過是空洞的軀殼。
祁南鏡將自己的手從祁南弦的手中抽離出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手護著腹部,“你隨她走吧。”
眼眸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南爐地界兒給你,你和……她……可以回那里?!?p> “皇姐放過王……”話出了口,祁南弦便是急忙捂住嘴巴,急忙改了口,“皇姐放過她了?”
瓔王爺這個稱呼,或許都不會用了。
“我是放過了我自己。”避而不談她,只說著自己。
手下意識的撫摸上腹部,其實,何嘗放下,只不過他是哥哥,他是君主,他的命,他的感情,不止屬于他自己,他肩膀上有責任,有擔當,有無奈……
他習慣將一切真實掩蓋在心里,因為他是更多人的天。
那一劍,他沒有成為劍下魂,可是卻也死在了劍下。
“皇姐,南弦還有一事相求?!罢f完便是從床頭的暗格里面拿出來一塊圓形的黑玉。
祁南鏡看到以后,愣了半晌。
只聽到祁南弦說道,“我隨她走,便是要走個干凈,還望皇姐成全?!笔种械暮谟衽e過頭頂。
朝廷有一暗網(wǎng),,名喚‘清風宗’,觀察著任何的風吹草動,消息靈通,堪比江湖上的鬼門,這是關系到國家局勢安危的重要屏障,誰也不會想到皇竟然沒有攥在手里,而是交給了祁南弦。
而清風宗,也可謂是祁南弦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兄弟二人,如若身為女子,定當鳳舞九天。
終究是這個社會,對男兒身諸多束縛,世人皆聞烏鳳國皇子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卻不知,另一面的內在,亦然是絕世而獨立。
“南弦,以后的路,照顧好自己?!笔治⑽㈩澏?,接過那黑玉,還帶著祁南弦的體溫,緊緊的攥在手掌心中。
“多謝皇姐成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