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南爐地界兒的時候,卻是早早有人等在了那里。
十一見了那人有些吃驚,但是少卿,便是神色如常,眸中只剩下冰冷一片。
“女皇陛下有旨,特賞賜皇子百草,金銀,以及錦繡絲綢!”一身著黑衣的女子頭發(fā)規(guī)整的束于頭頂,刀刻斧鑿一般的臉,帶著英俊颯爽。
整個過程,對于瓔寧只字未提,祁南弦趴在墨竹的后背上,領旨謝恩。
整個人病態(tài)的臉色上,兩道眉毛擰在一起,衣服下擺空蕩蕩。
但是即便是周身良好的氣質(zhì),也是遮擋不住他的悲慘。
一旁早就有民眾圍在那里,見此情景不免交頭接耳,畢竟這地界兒山高皇帝遠,來了皇子,而且當今的烏鳳國不就是一位皇子嗎?那美名萬頃的男子。
可是此番看過來,簡直是耳朵聽到的和眼睛看到的實數(shù)差別太大了啊!
瓔寧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十一見此,上前開了路。
祁南弦來到南爐,竟然水土不服。
昏昏沉沉了幾日,醒了,便是看到瓔寧在旁邊,以為是幻覺,想要伸手去抓。
瓔寧急忙站立起身,要去叫墨竹,但是聽聞床上人說道,“水……”
瓔寧一個箭步,來到桌子旁,倒了水,想要給他,可是祁南弦哪里拿的動,手臂還沒抬起來,便是眩暈感襲來,緊接著就聽聞嘔吐聲傳出。
墨竹端著盆子過來,大吃一驚,急忙跪下身子,將盆子放到了一旁,擦拭著祁南弦的周身。
“您先去收拾一下吧,這里墨竹伺候著?!蹦窨粗媽幰路厦娴拇笃蹪n,有些著急。
他一邊幫皇子擦拭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瓔寧這邊的風吹草動,真的怕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會遷怒于自家主子。
想到那曾經(jīng)的血腥以及殘忍,墨竹的身子抖動的越加厲害。
“水都灑了!”瓔寧冷眸看著一切,負手而立在一旁,絲毫不管不顧自己衣服上面的污漬。
過了好久,喝了水的祁南弦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身旁的墨竹,眼睛艱難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結果眼眸之中涌現(xiàn)失望。
“您醒了,吐了她一身,剛走,去換衣裳了。”墨竹看到自己說話的同時,皇子的眼中綻放出來的光芒,整個人也都是有精神多了,原來那不是夢。
不過想到了什么,眼眸瞬間暗淡,他吐了她一身。
這樣是不死更加的招惹了她的厭惡。
嘆了口氣,更加郁結于心。
南爐這地界兒是處于烏鳳國以及離國之間的交界處,雖然山高皇帝遠,但是這里混雜著兩國的人民,所以文化風俗都相對來說很是包容。
不過最近的一件大事情卻是成了各大茶館酒樓的談資。
“都說這烏鳳國的皇子美若謫仙,風華絕代,可是那日見了……”
“嘖嘖嘖!我覺得也是,那日我也見了?!?p> “真的有那么難看?”
幾個沒有看到的人都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是這么些年都聽聞的傳言,而且那好像就是界定的事實,一般樣子,可是這個時候突兀的說了反駁的事情,都是有些不敢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