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云偉后,金凱就回了他和靳歡歡的住處,已經(jīng)是后半夜2點,金凱在樓下找地方把車停好。上了樓,樓道里都是靜悄悄的,金凱輕輕的開了門,怕吵醒熟睡的靳歡歡。臥室的門關(guān)著,屋子里安安靜靜,金凱沒有開燈,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回想著這一天發(fā)生的事,伴著一陣車子駛過的聲音,屋子里莫得被照亮,金凱在這亮光中看到桌子上壓在保溫桶下的字條:“老公,不知道你加班會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飯,我在保溫桶里給你留了湯,記得要喝呦!”
看完字條,金凱打開保溫桶,里面立刻傳來雞湯的香味兒,在黑暗中熱氣騰騰的,暖著金凱的心。
第二天,金凱照常開車送靳歡歡上班,之后就去了娛樂城,他想他可以在他的休息室里補(bǔ)個覺。門外響起敲門聲,金凱說聲:“進(jìn)”,刀疤推門就進(jìn)來了,他臉上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老板,審的怎么樣?!苯饎P昨天就想好要怎么對刀疤他們交代,不過他還是有些心虛,說話時眼睛竟不敢去看著刀疤,他先佯裝生氣的對他說:“你是在審問我嗎?還是不放心我?”刀疤聽了這話有點吃驚,隨后笑著說:“怎么敢,我只是怕小老板第一次做這種事,我怕你沒有頭緒,如果覺得做不來,就還是交給兄弟們?nèi)マk。那那小子現(xiàn)在在哪兒?”金凱不耐煩的說:“那小子嘴太硬了,我把他給殺了?!彼Φ膹?qiáng)裝鎮(zhèn)定,他在心里不斷的重復(fù):他看不出來的。他雖然緊張的覺得全身緊繃,但他還是覺得他表現(xiàn)的一切如常。金凱想了既然選擇這么做,他就不管結(jié)果,他不管他們信不信,他就想勇敢這一次。
刀疤站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雙手抱胸,聽了金凱的話后他問道:“那尸體呢?尸體處理不好可是會很麻煩?!?p> 金凱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我把他扔到江里了。估計早就被魚吃干凈了?!比缓筠D(zhuǎn)過頭去看著刀疤說:“還有其他事嗎,昨天晚上處理那小子的事,處理到太晚,一晚上都沒睡好,要是沒有什么事,我想休息一會兒?!?p> 這次刀疤倒是很識趣,沒有再追問金凱任何問題,他一句話沒說,朝金凱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刀疤走后,金凱在心里長長的舒了口氣,但愿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破綻。他一下子躺下,昨天真的睡的太晚,這些天真的太累,現(xiàn)在他需要好好休息。
刀疤走在走廊上,心想,這小子會殺人?他不相信。但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就算有十個何云偉他也不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金凱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把他從回憶里拉回到了現(xiàn)實,金凱習(xí)慣性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電話,看了眼電話上寫著:歡歡。這時靳歡歡也聽到了樓梯拐角處的手機(jī)鈴聲,她拿著電話尋聲走過去,就看到正在掏手機(jī)的金凱。靳歡歡看著金凱說:“怎么在這里,剛回來嗎?”金凱看著她,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