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東海都市頻道的新聞,發(fā)現(xiàn)記者報道的內(nèi)容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馬麗娟懵了。
“叫你別聯(lián)系媒體,你偏偏不信。要是讓鄰居知道了,肯定會看不起的。”孫天宇說道。
“孫天宇,當初是誰的主意說要省掉那三萬塊錢的?要不是你出這個主意,我們的寶寶現(xiàn)在也是健健康康的?!瘪R麗娟正在氣頭上,孫天宇正好當了這個出氣筒。
“現(xiàn)在這事怎么辦?你不僅沒讓姓秦的倒霉,反而幫他做了免費廣告。”孫天宇說道。
“我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讓姓秦的吃吃苦頭?!瘪R麗娟說道。
“你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別人都知道是你理虧了?!睂O天宇皺起了眉頭。
“我明天就去診所鬧,我讓他的診所沒法營業(yè)?!瘪R麗娟說道。
第二天一早,秦蹊還沒起床,就聽見樓下鬧哄哄的了。忙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洗漱就連忙下了樓,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馬麗娟在門口哭嚎。門口還拉了一條白布橫幅,上面不知道寫的什么。
一看到秦蹊打開大門,馬麗娟就沖了上來:“就是這個不良醫(yī)生!殺人醫(yī)生!還我沒出生的兒子來!”
馬麗娟是一個生猛,沖上來就張牙舞爪,要往秦蹊身上抓。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可是秦蹊的地盤,還沒沖到秦蹊跟前,就來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讓她莫名其妙的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調(diào)頭沖到了街道中間。恰巧來了一輛摩托車,幸好人家騎車的眼疾手快,剎住了車,差點就惹上了大事情。
“想死???想死你去死好了,別害別人呀!”騎摩托車地罵了幾句,就繞開馬麗娟離開了。
馬麗娟茫然地看著四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轉(zhuǎn)身就指著秦蹊說道:“一定是你!你想殺人滅口!”
秦蹊噗嗤一笑:“你瘋了吧?我離你這么遠,你也賴到我頭上來?我這里裝了監(jiān)控的。對了,你們跑到我診所來干什么?別影響我診所營業(yè)啊?!?p> “你這個殺人醫(yī)生,你還想營業(yè)?你買通記者,顛倒黑白,我就是要你關(guān)門大吉!”馬麗娟大聲說道。
“你這個女人還講不講道理???電視臺的記者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連自己都承認了,你活該沒有孩子。你這人就是缺德事做多了!”何大爺義憤填膺地說道。
“死老頭子,講話小心一點哦!別多管閑事!”一個閑漢立即走過去威脅。
馬麗娟請了十幾個閑漢過來,也不動手,就是堵在秦蹊診所門口,讓秦蹊沒法營業(yè)。周圍的街坊也怕這些閑漢報復(fù),威脅一下,就不敢開口替秦蹊說話了。
“你們這么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講???”何大爺說道。
幾個閑漢圍了過去:“老不死的,別以為我們不敢動手??!”
“何大爺,這事你別管,他們不敢怎么樣。我一天不營業(yè)也餓不死?!鼻仵枰稽c都不著急。反而泰然回到樓上洗漱了一遍,然后下樓買早餐。
馬麗娟不是沒想沖到診所里面去鬧,可每次才到門口就被莫名其妙的一股力量給堵了回來,好幾次都是狼狽不堪。那些閑漢只是拿了錢過來幫場的,要是別人動馬麗娟,他們就會上去幫忙。但他們絕對不會主動動手?,F(xiàn)在街頭巷尾到處都是監(jiān)控,一旦動了手,別人一報警,他們就得進去。這些個閑漢,一個個的,哪個沒有案底?只要進去了,肯定要關(guān)幾天才出得來,還得罰一筆。
秦蹊去包子鋪買早餐的時候,馬麗娟之前吃了一次虧,也不敢上前去。那些閑漢擋住秦蹊的路。
“好狗不擋道!”秦蹊很平靜地看著擋住去路的兩個閑漢。
“小子,你膽夠肥的,敢罵老子是狗!”那個閑漢伸出手就想要抓住秦蹊的衣領(lǐng)。
手還沒碰到秦蹊的衣服,便只見秦蹊飛快地抓住他的手,就只聽見這閑漢的手嘎巴嘎巴地一連串脆響。
“啊!斷了,斷了,我的手斷了??焖砷_!”那個閑漢痛苦地哀嚎著。
秦蹊將手一松,那閑漢的一整只手無力地垂落下來。
“你找死!”旁邊的閑漢捏起拳頭便往秦蹊身上砸去,結(jié)果,秦蹊比他更快,三兩下就把他的手如法炮制了。
“哎喲,哎喲。手斷了,我的手斷了?!遍e漢用手摸著自己卸掉關(guān)節(jié)的手痛苦地說道。
其余的十來個閑漢一下子被秦蹊鎮(zhèn)住了,高手啊!
“不想和他們兩個一樣,最好別來惹我。不然的話,你們也是同樣的下場!”秦蹊冷哼了一聲。
那十來個閑漢愣是沒有一個再敢上前去,這些人都不是什么有骨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混到這副田地。
“小秦醫(yī)師,你別怕他們,我們東里街的街坊也不是好欺負的。他要是敢動你一根寒毛,我們跟他們拼了!”何大爺大聲說道。
“何大爺,這事你們別摻和了,我搞得定。”秦蹊對何大爺在這種情況下還為自己說話非常感激,但是他不能夠讓街坊們?yōu)樽约好半U。他怕這些閑漢暗地里對付何大爺他們。
秦蹊去石智清家的包子鋪買了一些包子和豆汁。
“秦醫(yī)師,小心著點,這群人沒一個好人?!笔乔逭f道。
“知道,謝謝了石叔?!鼻仵枵f道。
“我還要謝謝你呢。上次在你那里貼了三伏貼,我這手臂很久都沒有痛過了。以前一到陰雨天,我這手就沒法揉面團?!笔乔鍝]了揮左手。
“石叔你要是有空就去我診所,我給你扎幾針,幫你治一治你這風濕?!鼻仵枵f道。
“好的呀?!笔乔逍Φ?。
秦蹊回到診所的時候,看到浦詩云被馬麗娟擋住了去路。
“你這個騷蹄子,當著記者說了我不少壞話,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巴!”馬麗娟向浦詩云撲了過去。
浦詩云被當場嚇懵了,竟然不知道躲閃。
眼看著浦詩云就要被馬麗娟撲到,一只皮鞋飛了過來,啪地一聲,鞋底印在馬麗娟的臉上。
馬麗娟這一下也被這一鞋掌給拍懵了,楞在了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秦蹊很自然地走過去,將腳伸進皮鞋里,輕輕往下一踩,皮鞋就穿到了腳上。
“愣著干嘛?趕緊進去??!”秦蹊拉著浦詩云就往診所走。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怎么又跑過來了?”蒲詩云問道。
“還能怎么樣?不就是詆毀我們診所不成,過來撒潑耍無賴來了?!鼻仵枵f道。
“那怎么辦?她堵在這里鬧,我們診所根本沒法營業(yè)啊。我們的顧客根本進不來?!逼衷娫普f道。
“沒事。她鬧得差不多了,總要走的。”秦蹊說道。
“哎!你不能這樣容忍她,你越是這樣,她越是鬧得起勁的。這事本來就是它自己做錯了,我們一點都不理虧的,干什么要退讓?打電話報警好了,讓警察來收拾她。”浦詩云說道。
“行,聽你的。不過這種事情恐怕沒什么用?!鼻仵钃艽蛄搜`。
過了十來分鐘,警察便趕到了??墒侨思襾韱柫艘幌?,就不想管了,碰上這么一位瘋女人,還真沒人愿意管這事。
“秦醫(yī)生,這事雖然是馬女士無理取鬧,但是她也沒采取什么實質(zhì)性的動作,我們沒辦法對她怎么樣。我看你最好還是找街道調(diào)解一下?!本鞜o奈地說道。
這種結(jié)果,秦蹊早已預(yù)料到。馬麗娟請的這些人還是很專業(yè)的,來這里他們也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雖然是在門口堵著,妨礙了秦蹊診所的經(jīng)營,但嚴格來說,他們也沒有什么違法犯罪行為。最多算是民事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