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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謙難求

第四十九章暗中調(diào)查

一謙難求 橙橙兮 2530 2020-06-10 11:10:12

  熊晏只身走入醫(yī)館,有伙計迎了上來瞧著熊晏健壯的模樣并不像是有什么病痛:“這位官人,瞧病還是抓藥?”

  “這里有沒有一個叫趙歷疆的傷患?!?p>  熊晏說完就瞧著這伙計眼中神色復(fù)雜:“您也是來找那趙試子的。”

  “還有誰來找過趙歷疆?”

  “沒,沒誰,我?guī)??!?p>  走過醫(yī)館大堂,后面便是一間一間供病患休憩的房舍,熊晏跟著他又往里走了走,伙計推開最里面的房門,站在朝著熊晏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誰?。俊?p>  趙歷疆聽著屋門有動靜,熊晏走了進來屋內(nèi)濃濃地藥味,看見他躺在床上手腳纏上了白布夾著板。

  “你是什么人?”趙歷疆見來人體型高大身形挺拔一副練家子模樣有些緊張,熊晏走到床邊靠近他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遍:“我是朝廷的人?!?p>  一聽這話趙歷疆緊張神色立即化作滿臉委屈:“大人,草民乃是赴京趕考的試子,自知資質(zhì)平平在武試中被刷也是意料之中,可是那衛(wèi)謙徒有虛名贏了比試還當(dāng)街羞辱,草民是身份低賤,可是在這京城天子腳下,衛(wèi)謙也不能草菅人命??!”

  “我看你傷的也不是很重啊。”

  熊晏平日話說直白,此話一說趙歷疆臉一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接下去。

  “瞧大人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武將,歷疆雖說是個干雜活的,可是也沒怎么挨過打,不似大人身材高大威武,這等傷痛對大人來說自然是小傷,小人身子骨不如大人強健,那衛(wèi)謙下手忒重,小人扛不住??!”

  熊晏不言,將他看一遍后又里里外外在屋中開始逛起來,趙歷疆見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小心翼翼問詢出口:“大人在何處就職?。俊?p>  “我乃是禁軍韓統(tǒng)領(lǐng)的手下,聽聞試子中有人試后斗毆,特來問詢情況?!?p>  趙歷疆聽完眼在框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想了幾想,這武試一試二試分別由兩個演武場的將領(lǐng)熊叔迎和衛(wèi)晝炎負責(zé),入小圈進三試的試子則要住入禁軍負責(zé)的禁軍轄地皇城精武營,想必是外面?zhèn)餮砸褌鞯浇姸?,遂特派人來此調(diào)查。

  “大人,草民委屈??!那衛(wèi)謙出身高貴卻將我們布衣平民當(dāng)街如此欺辱!如若大人不為草民撐腰,那將是要寒了多少布衣試子的心啊!”

  “衛(wèi)謙不過是當(dāng)街和你比試一場,技不如人你再敗給了他,談何羞辱?難道功夫不如人輸了還怪別人贏了你?”

  熊晏再次說得趙歷疆啞口無言,額上微微冒了細汗。

  “大人不知,那衛(wèi)謙試前派人在小人的茶水中下了藥,在臺上小人渾身癱軟毫無力氣這才讓那衛(wèi)謙三兩試分了勝負,歷疆出身卑微,雖在衛(wèi)謙這些小動作上吃了大虧心有不服,但是人微言輕畢竟不能螳臂當(dāng)車,盤纏也花的差不多于是帶上行囊就準備回襄安,這人倒霉了哪哪都不順,在街上又碰上了衛(wèi)謙?!?p>  熊晏干脆坐下來聽他講故事,趙歷疆看熊晏主動坐下認真聽他講話講的更賣力起來。

  “那衛(wèi)謙一眼就認出了草民,攔住了草民的去路,草民因衛(wèi)謙那見不得光的小人做派甚是厭惡便想繞過他趕緊離開,豈料那衛(wèi)謙竟言語上大肆羞辱草民,說我們這種出身低賤的人不配來參加武試,說我們就像蒼蠅螻蟻踏入京城臟了京城的地界,那些惡毒的話語字字扎在草民的心上,非要將草民逐出京城,那街市本就離得城門相近,草民心中委屈不敢多言本想速速離開,那衛(wèi)謙!”

  說到動情處,趙歷疆竟大哭了起來:“那衛(wèi)謙又攔住了草民的去處,非說自家缺個挑糞的要草民去挑糞,草民若不從便差人去拆了草民在襄安待的酒樓,那酒樓老板是個大善人,收留草民讓草民吃得飽穿得暖,草民萬萬不能因自己而連累老板,苦苦哀求許久,衛(wèi)謙說如若草民答應(yīng)他他便放草民回襄安,草民生怕衛(wèi)謙反悔在街市上在城門喊了許多人圍觀,不然萬一那衛(wèi)謙又反悔,草民身份地位怎敢不從啊!”

  “所以,你又被當(dāng)街痛打一頓?”

  “草民心中惶恐,腦袋一片空白,又被衛(wèi)謙打倒,還好圍觀人群中有一義士出手相助阻攔了衛(wèi)謙,這才救下草民,不然衛(wèi)謙會活活將草民打死的!”

  “然后呢?”熊晏瞄了他一眼,趙歷疆長嘆一口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衛(wèi)謙見狀也不敢對小人做什么落荒而逃,草民暈死過去還是好心人將草民送到這醫(yī)館,但是……”

  “但是什么?”

  趙歷疆面露難色:“草民身份低微,干的都是跑堂灑掃的活計手中本就沒有銀錢,這醫(yī)館還欠了許多錢,大人,草民但求一公道這一身傷痛定要衛(wèi)謙付出代價!”

  “我知道了,你好生休憩吧。”

  熊晏聽完起身就欲出門,趙歷疆想到什么趕緊喊住他問道:“大人姓甚么?”

  熊晏陡然停住腳步緩緩扭頭看向床上躺著的趙歷疆目光里流露出些許探尋的警告:“浦?!?p>  衛(wèi)謙在后院等的著實無聊,終于見熊晏離開房間走過長廊朝著醫(yī)館大堂而去,這才站起身準備翻墻出去找他會和,帶上面罩輕一踮腳翻墻而出,卻總覺得方才在房檐上有什么不對勁。

  衛(wèi)謙從新駕輕功上房檐,而趙歷疆房間上的房檐并無任何人影異向,興許真是自己多疑想太多。

  熊晏出來后見衛(wèi)謙鬼鬼祟祟一身夜行裝眉頭又擰了起來,衛(wèi)謙帶熊晏前去南街棋社,一路惹人頻頻回頭,進了房間熊晏終于忍不住抱怨道:“你既然連門都不進,何必穿成這副模樣?!?p>  “這叫配合行動,小爺裝束多到位??!”衛(wèi)謙一挑眉坐下開始沏茶:“來來來,快說說有什么收獲?”

  “趙歷疆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p>  “這個用你告訴我?他若說實話,還用得著讓你出馬去探探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p>  “衛(wèi)謙,武試子中,你可得罪了什么人?”

  熊晏冷不丁問出這句話,衛(wèi)謙愣住里里外外好好盤算了盤算:“今年這武試中我只認得星胤啊,其他人都不認得,你此話怎講?”

  “我覺得,你被人做局了?!?p>  “可我并無得罪什么人啊?!?p>  “那如果是你擋了誰的路,礙了誰的事呢?”熊晏說完,衛(wèi)謙神色愈見嚴肅:“你看。”

  說完衛(wèi)謙從一旁拿來宣紙毛筆將桌上的瓜子茶水推去一旁,執(zhí)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個人名。

  “徐明雁,方佐棟,樊舒同?!?p>  “一到武試,聚豐樓都會聚眾看熱門下賭注,想當(dāng)年你武試,我壓了五兩銀子,還贏了八兩呢!”

  “你才壓五兩,這么少看不起誰呢!”熊晏驀地有些生氣,衛(wèi)謙哈哈一笑:“我那五兩銀子還是和我小知桃借的呢,那時我可沒有月例,你那年雖說是四熱門但另三人與你實力懸殊,差距太大,壓你的人多賺的自然就少了?!?p>  聽完這話熊晏心中有些與愉快。

  “我與這三人乃是今年武試的四熱門,樊舒同出身布衣,但是有一身好功夫,他在試后也會答應(yīng)一些已被刷下武試的試子進行比試,非但不像我這樣一身麻煩人家倒是賺了一身的好口碑。徐明雁呢,我不用同你多介紹了吧,你爹身旁徐副將的侄子,再就是方佐棟,他爹是光祿寺卿方湘?!?p>  “你已入小圈,身陷這欺辱布衣試子的麻煩事中,離三試還有半個多月,少出門拋頭露面以免讓人再做文章,這些人,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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