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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的他和她

第十九章 艾父初戀

畫面中的他和她 不咸君 2004 2020-03-22 23:56:42

  艾青接到消息,說是艾父身體不適,她急忙從玫玫家回去。等到家時,她看到父親正在床上躺著,掛著點滴,李醫(yī)生正在檢查。

  “李醫(yī)生,我父親他怎么了,突然好端端的怎么會暈倒呢?”

  “別急,艾小姐。你父親他最近心事過重,加上公司瑣事較多?!?p>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

  “緩過來就能醒了,可你父親他年事已高,切不可過度的透支身體?!?p>  “謝謝李醫(yī)生……”

  小艾青看著他,似乎很久沒仔細看過父親。記憶里,他還是年輕的樣子,現(xiàn)在頭發(fā)卻已發(fā)白,臉上皺紋也多了。

  ……

  “青青……青青……”

  看著熟睡中的父親,他嘴里似乎在說著誰的名字,又像是在叫艾青,“父親,我在。”

  “小艾青,是你啊……”

  “青青是誰,是在叫我嗎?”

  “唉,是你媽媽的名字,嚴(yán)婉青……應(yīng)該早點告訴你的……”

  艾父說她的名字中,青取之她的母親。嚴(yán)婉青,是嚴(yán)姨的養(yǎng)女,跟艾父初次見面是在嚴(yán)姨的公司。那時,婉青不曾看他一眼,只是擦肩而過。

  可他卻一見傾心,艾父后來通過嚴(yán)姨搭橋,兩人得以再次見面。

  當(dāng)時嚴(yán)姨組了個飯局,她兒子嚴(yán)書航和艾母坐在一起,嚴(yán)姨坐在艾母和艾父之間。兩個人并沒聊些什么,只是艾父會裝作不經(jīng)意的,把她想吃的轉(zhuǎn)到她面前。

  艾母有些詫異,后來跟艾父聊到這時,她說沒想過他兇猛的外表下,有這么細膩的心。

  后來,艾父加多了去嚴(yán)姨公司談合作的次數(shù),但也是找借口見上艾母一面。

  兩個人偶爾開完會后,一起吃飯,偶爾艾父早的話,會接她下班。而兩個人愛情的轉(zhuǎn)機,是艾母客戶上門找她麻煩,而出面替她解決掉的就是艾父。

  每次艾母提到這件事,都會一臉甜蜜的說,她沒有被男生這么保護過,可艾父給了她一種是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會在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安全感。

  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兩人談戀愛已是第二年。艾父決定求婚,他精心準(zhǔn)備求婚現(xiàn)場,艾母最喜歡的向日葵鋪滿整個房間,燭光、音樂,房間正中央,播放著視頻。

  視頻里,艾父,說了一段話。

  嚴(yán)婉青,在沒認識你之間,我不相信一見鐘情。見到你那一刻,我知道我淪陷了。這輩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接下來我想用一輩子。不,我想跟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在一起,你可別嫌我煩啊。要是你滿意,還可以續(xù)約。

  現(xiàn)在,你可以答應(yīng)嫁給我嗎?我愛你……

  艾母答應(yīng)了他,兩個人很快完婚,結(jié)婚后不到一年有了艾青。

  當(dāng)知道懷上寶寶時,艾父高興的手舞足蹈。他不敢相信自己要當(dāng)爸爸了,手上拿著驗孕棒,一會笑,一會嚴(yán)肅。

  艾母問他為什么這樣,他回答說。我怕萬一是女兒,她嫁人的話,我會哭的很慘??墒怯钟X得是女兒的話很好,可又怕是兒子……

  艾青聽到這里,她沒想過。原來之前的父親,是這樣的父親,而不是她以為的那樣的父親。

  他也會擔(dān)心、害怕,會期待她的到來。

  父母間的相識相知相守,好像,是不曾觸及過的。只是覺得,他就是父親,沒想過父親的背后,還是個執(zhí)著愛情的人。

  曾經(jīng)他也是個孩子。

  艾父接著說,后來,艾母喜歡上了另一個人,那人是她的青梅竹馬。

  她在懷孕期間,也曾見過那人。

  他不敢細想,也不想去深入的想。她不說,他就會一直裝作不知道。因為他只想在她旁邊就好,哪怕不一定有結(jié)果。

  艾母生下艾青,找那人的次數(shù)增加了,艾父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艾父不會說什么,他只是每次會派人跟蹤她。只遠遠的能看到她人就好,其實只是怕她遇到危險。

  最后還是艾母,先跟他提出的離婚。但艾父死活不同意,說什么都不肯簽字。

  艾母說,她命不久矣,不想拖累他。

  她還說,她不曾愛過他,從未。

  她說,你只要相信艾青是你的孩子就好。

  她走時,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女兒。

  ……

  “小艾青,父親跟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她是個好媽媽,可我或許不是個好爸爸?!?p>  “我……”

  艾父看出了艾青眼神中的不安,他柔聲道,“我愛你,孩子……只是每次看到你,我會想到你母親。”

  “對不起……”

  “這不是你的錯,孩子,我并沒有恨過你母親。我只是,太想她了。”

  艾青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在這一刻,放下了心中的成見。選擇了相信母親的話,她是父親的孩子。選擇相信,父親愛著母親。她從來只是想感受到愛,僅僅如此。

  夜晚,窗外的景色總是那么的幽靜。小艾青穿過客廳,不像小余姐姐家。富麗堂皇的客廳只是用來接待客人和開會,一家人沒坐在一起吃過飯。

  目光所及之處也沒有一家三口的照片,而她的臥室,最多的色彩是黑白灰。

  生命力,真是遙遠的詞呢。

  ……

  “一切都在掌握……嚴(yán)總,不,我只是……好的明白。”

  羅一看著游樂園前的兩人,眼神凌厲。久久的,他勾起一抹笑。

  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什么,而你付政亞。為什么這么容易?明明是我的男主角,卻因為你有后臺,我被臨時換掉!

  明明我……明明我付出那么多……

  憑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拿走?

  不,這一切都會是我的,我會一樣樣的拿回來。付政亞,余良潔也會是我的。

  而你,什么都不是。

  ……

  付政亞牽著余良潔的手,兩個人吃著燒烤串,有說有笑。小付準(zhǔn)備帶她去吃炸雞、炸薯條,余良潔厚顏無恥的說道,“還有小肉丸和麻辣燙。”

  “你有這么多肚子裝這些嗎?”

  “買不買?”

  “那當(dāng)然是滿足你啦!”

  余良潔嘿嘿笑著,嘬了他一口,“真乖,小媳婦。”

  “哈哈哈……”

  

不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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