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曜把吳木夕背回了家,兩家人都在門口焦急的等待。這么晚了,這兩個孩子還沒有回來。
齊曜的媽媽吳煜棲急得想要報警,但兩個孩子比平時才晚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都快要把班主任和科任老師的電話打爆了。
可還是沒有齊曜和吳木夕的消息,吳煜棲急得滿頭大汗,她手足無措的蹲了下來,小聲地抽泣。
一個優(yōu)秀的女企業(yè)家,一個人們眼中的比男人還要強的女強人。
就這樣手足無措的哭泣,怕是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相對于齊曜的媽媽,盧言沉穩(wěn)的多,她壓根就不了解吳木夕的放學(xué)時間。
以前忙于工作,很少關(guān)心過吳木夕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反正都有葉家人。吳木夕餓了會去葉家吃,吳木夕有葉家人送她上學(xué),她可以認真工作。
盧言的心里一陣抽痛,她,忽略了孩子。
吳木夕,這些年過得好不好,身為家長,她竟然一點也不了解。盧言把頭靠在許億乘的肩膀上。
“我這些年欠吳木夕太多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我……”
盧言說著說著就捂著嘴哭了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她虧欠吳木夕這么多。
她也才發(fā)現(xiàn),她是吳木夕的母親,不是一個只會工作的職場女性。
她突然很擔(dān)心吳木夕,這么晚了,她在哪里?
齊曜背著吳木夕故意走的很慢,他想與吳木夕共度今天的好時光。
但夕陽無情,終究是落下了。
齊曜看了一眼睡著了的吳木夕,有點可惜。
當(dāng)齊曜的身影走進吳煜棲的視線時,他看見他那要強的媽媽臉上全是淚水。齊曜的心疼了一下,他跟愧疚,他很心疼他的媽媽。
“阿曜,你怎么才回來,媽媽很擔(dān)心你。”
吳煜棲抹了一把淚痕,恢復(fù)了單親媽媽要強的樣子,同時也是一個好媽媽的樣子。
齊曜艱難的開口,喉嚨干的難受。
“媽,對不起,我回來了?!?p> 吳煜棲震驚的抬起頭,看著比她高一個頭的兒子。齊曜長大了,他會關(guān)心我了,他成熟了很多。
吳煜棲一邊在開心齊曜的成熟,一邊又在擔(dān)心齊曜為什么突然變成熟了。
齊曜感受到母親疼愛的眼光,和吳木夕溫暖的體溫,心里的責(zé)任感出現(xiàn)了。
他生命中又多了一個重要的女孩,吳煜棲和吳木夕。
盧言夫婦聽見齊曜的聲音,著急的跑了過來。盧言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
“??!”
她推開齊曜,大聲質(zhì)問,“齊曜,這是怎么回事?”
齊曜緩緩的將吳木夕放下,吳木夕突然醒了過來,眼前暈暈乎乎的。
“媽?!?p> 吳木夕說的有氣無力,整個人站都站不穩(wěn),幸好齊曜一直扶著她。
盧言和許億乘,吳煜棲都聞到了一股酒味,盧言皺了皺眉頭。
“齊曜,這是怎么回事?”
盧言心里一驚一驚的,她很害怕吳木夕做錯了事。吳家是傳統(tǒng)家庭,吳木夕從小就很漂亮,這讓盧言不得不往壞的方向猜測。
怎么會喝這么多酒?盧言心里一緊,哪個殺千刀的?
“阿姨,對不起,是我逼吳木夕喝酒的。”
齊曜話音一出,不僅僅是盧言,連吳煜棲都錯愕了。
怎么會?怎么會是齊曜?他,為什么會這樣做?
“齊曜,為什么?你不知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嗎?”
盧言話里帶著幾分恨意,恨不得馬上把齊曜揍一頓。
“阿曜,你怎么會?”
吳煜棲很是不敢相信,齊曜怎么會這般任性?她的眼眶濕潤了,無可奈何。
“齊曜,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們不會放過你的?!?p> 盧言放狠話了,即使齊曜是許億乘親如侄子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做的混蛋事。
吳煜棲看了一眼暴怒的盧言,很苦澀但又不能阻止,她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齊曜。
她很傷心,但不失望,她相信齊曜是一個懂得承擔(dān)責(zé)任的人。不管盧言怎么懲罰齊曜,她都認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做錯了事。
“對不起,阿姨,是我逼吳木夕喝酒的,是我太任性了,做了這么可恨的惡作劇,真的很對不起?!?p> 齊曜朝盧言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態(tài)度很抱歉。
“阿姨,無論受到什么懲罰我都接受,真的對不起做了這么大的惡作劇。”
盧言不相信的看著齊曜,聲音顫抖的問:“真的只是惡作劇?沒有再做其他?你說實話。”
齊曜深深的點頭,很抱歉的對盧言說:“真的只是惡作劇,我把她帶回來了,我就什么都承擔(dān)?!?p> 盧言聽了齊曜的話,把吳木夕全身都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什么不對才放心。但她對齊曜還是沒什么好態(tài)度,惡狠狠的問齊曜。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齊曜瘋狂的尋著理由,他絕對不會對他們說,吳木夕不理他,他氣不過,就追著吳木夕的單車跑。然后讓吳木夕摔倒,吳木夕打了他,他就逼吳木夕喝酒。
他絕對不說,這是他的秘密,齊曜看了一眼吳木夕。
玩世不恭的說了一句,“因為我的任性,但我會承擔(dān)責(zé)任的,對不起?!?p> 任性?呵呵!任性!齊曜,你就是一個大混蛋!
盧言心里想著,把目光投向了吳煜棲,該怎么懲罰齊曜?
吳煜棲聽了齊曜的話,認命的接受盧言的逼迫,這孩子被寵壞了。
最后,齊曜被懲罰在許家的大廳里跪一個晚上,反正明天是周末。吳煜棲站在齊曜身邊,自己兒子闖的禍,身為母親也要承擔(dān)。
這一點,吳煜棲比盧言更稱職。但吳煜棲還是懷疑齊曜說了假話,齊曜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么大的惡作劇。
吳煜棲探究的目光看向了齊曜,這孩子越長越大,有點看不懂他了。
吳煜棲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回去再問他。
吳木夕被盧言帶回了房間,盧言緊張的問。
“木夕,齊曜還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沒事吧?”
吳木夕的心驀的疼了一下,怎么會這樣問,她不耐煩的趕盧言。
“媽,沒有了,你回去你房間吧。許叔叔在等你,我困了?!?p> “木夕,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么?”
盧言總覺得有問題,她擔(dān)心的又問了一遍。
“沒有,你要檢查一遍嗎?”
“不?!?p> 盧言自知問過分了,悶悶的走出門去??戳艘粯强蛷d里的齊曜,走回了自己房間。
齊曜跪在吳木夕家的大廳里,視線看著二樓吳木夕的房間。
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好嗎?不要再傷心了,好不好?
吳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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