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那一日林浮生在吳家村口遇到的老頭,一身白大褂,腳蹬一雙黑色布鞋,眼中時不時閃爍著些許精芒。
此時林浮生口中北斗咒成,將手中龍淵朝著魎怪處擲了過去,天福天寶二人在魎怪側方,破煞符也已畫成,天福天寶掐出金剛指,以指敕符。
三人異口同聲:“弟子觀告三清祖師,逕達九天,奉敕令,斬邪除怪!”
喝罷,龍淵劍也已飛至魎怪身前。
“噗嗤”
龍淵刺入魎怪身中,“滋滋,滋滋”魎怪身上不斷地飄出縷縷黑煙,身軀不安地扭動著。
“咤!”
魎怪發(fā)出一聲大叫,身子猛地一抽,將龍淵甩了出去,又甩出幾點黑水,落在破煞符上。
“砰!”
朱砂霎時變了顏色,破煞符也失了效果。
“什么!北斗咒居然沒用!”林浮生驚道,同時,因為北斗咒耗費了林浮生過多的氣力,此時他已無法站立,面色煞白,冷汗直冒。
天福天寶也是面色驚詫,急忙高喊:“浮生哥,破煞符也被破了!”
突然,那老頭開口了:“小伙子,早說了你擺不平,你還不信,這下子可要麻煩我老頭子嘍,對了,張承天是你什么人,你怎么會北斗咒,你是不是茅山派的人?!?p> 這老頭的問題似連珠炮一般,林浮生本就已經(jīng)虛脫,又應著老頭的問題,兩眼發(fā)黑,直接昏了過去。
“也罷也罷,你們這一脈的禍患也與我們有關,今日便讓老頭子救你一救?!崩项^搖了搖頭道。
“勒令五地真者護佑盈補大坤元始?!崩项^口中念咒,從隨身攜帶的小兜中取出一支銅錢劍,應了這咒,銅錢劍開始嗡鳴。
天福天寶看了這場景驚呼:“五行咒!莫非您是……”
老頭聽了微笑道:“正是。”
三十年后。
陜省。
秦川醫(yī)院。
“嘀,嘀,嘀”
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棱角分明的面龐,清秀的五官,但此時卻仿佛因為病痛而擰在了一起。
病房外。
“醫(yī)生,他怎么樣了?!眴栐挼氖且粋€女生,年紀約莫十八九,像是大學生,面容姣好,身高一米六七左右。
“病人現(xiàn)在狀況很不穩(wěn)定,大腦受到重創(chuàng),神經(jīng)系統(tǒng)受創(chuàng)嚴重,如果治療不理想的話,下半輩子可能……”醫(yī)生遺憾道。
“可能什么?媽的,我看就是你們這破醫(yī)院沒好好治!”
電梯口突然傳來一陣喝聲,三名身穿黑色立領的男子氣勢洶洶地走來,為首一人,身高一米八五,肩寬背厚,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是練家子,身后兩人皆落后半步,很明顯是以為首的男人為尊的表現(xiàn)。
醫(yī)生聞言,急忙辯解道:“不不不……不是,我……我們已經(jīng)用……用了最好的設備,實在是……是因為病人的病太……太奇怪,才……才到現(xiàn)在都……都好不了?!狈路鹗潜谎矍暗哪腥藝樧×?,醫(yī)生帶著顫抖的聲音結巴道。
“媽的,給老子滾?!?p> 男人對著后面的兩人擺了擺手,兩人便將這醫(yī)生架了出去。
“你好,我是林太虛的師兄,我叫李天元,多謝你救了我?guī)煹?,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李天元對著面前的女生進行自我介紹,并從衣服的內(nèi)里取出一張珀金名片。
那女子接過了名片笑道:“李大哥您好,我叫唐羽,里面這一位也不是我所救,只不過是因為他在我們教學樓下面暈倒,我順手打了個120罷了?!?p> “即是如此,你也對我?guī)煹苡芯让?,唐姑娘就別謙虛了?!崩钐煸\懇道。
正在二人說話之時,病房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
“咳……咳咳……咳”
二人相視一眼,急忙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林太虛極為疲憊,眼眸中一片混沌,只是時不時地一陣咳嗽。
“太虛,太虛,你怎么樣了?”李天元搖晃著林太虛急切道。
然而,林太虛眼中依然沒有生氣。
李天元一看這種情況,口中喃喃道:“遭了,魂魄丟了,又tm得招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