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尋頹廢的打了一輛車,無力的坐上了出租車后座,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已經(jīng)出竅了,四肢癱軟的依靠在后面,開車的師傅看了一眼后座得人,精神的問:“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呢?回家吧!師傅去某某路某某小區(qū)?!庇袣鉄o力的回答著。
開車的師傅沒有在說話,這一路上王尋也沒有再說半個字,只是一直帶帶的看著外面汽車,每一輛車都著急的想要擠進生活的大圈,其實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你自己永遠都是自己孤獨的一個人,身邊的人,來來回回,走走停停,都沒有一個人能了解別人的痛苦,即使再好的朋友也不行,他不是你永遠不能替代你承受生活的苦與痛,更不能替你經(jīng)歷所謂的人生的饋贈。
“到了”
被這一聲打斷思緒的王尋,付了錢就下車了。再次來到今天早上高湛消失的電梯,有那么一刻,她居然在幻想,電梯門一打開就能看到高湛那熟悉的冰塊臉,還有與那張臉格格不入的炙熱的眼神。
“叮”當然現(xiàn)實打破了她的幻想,門開了,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度厚厚的冰冷的墻。再次熟練的開著門,放下自己的東西,王尋開始漫無目的的看著電腦,可是每看一個頁面,腦海里面就會浮現(xiàn)高湛那高挑的身影,就像是被人植入病毒一樣,王尋的大腦總是不循環(huán)的連番播放高湛的臉。
“啊~”
在某地著名的電視臺,高湛站在臺上努力的跳著舞,坐著電視劇的宣傳,他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什么地方了,總之他只知道,好好的做完宣傳,他就可以回家再次看到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人,牽腸掛肚的人,也不覺得辛苦和煩悶,工作起來也更拼命。終于在晚上10點半,結(jié)束了。他著急的打開手機,搜尋著那串已經(jīng)被他看爛了的電話號碼,手指居然不聽使喚的沒有撥出去,又試了一次才成功,滿心歡喜的期待,電話的另一邊可以傳來那熟悉的甜美的聲音。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不方便接通······”不敢相信的又打了一遍,還是一樣。
“嗯,也許有事情沒看到,也許我可以偷偷回家,給她一個驚喜。”
身邊的大陸哥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心里面很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卻不能說。張恒熱情的呆在身邊:“要不要喝水,等一下我們就回去了,還需要什么東西嗎?”
“嗯~給我去包一束花,要什么花呢?女孩子都喜歡什么花呢?”
“哦,女孩子?當然是玫瑰花了!”張恒突然驚喜的說:難道他是要買花送給我嗎?
“哦,那就買紅玫瑰吧!叫人包的漂亮一點。”
“好,等一會我們到站了,我就去買。”張恒自顧自的歡喜著,兩只手緊緊抱在了一起,換了像一只小兔子一樣。
終于到站了,高湛先下來,然后在飛機場被狂熱的私生飯讀的嚴嚴實實的,可是現(xiàn)在的他歸心似箭,如果有超能力能一下子就飛到她身邊,他也是樂意的,但是現(xiàn)在的他,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只能在擁堵的機場里面,靠著保安的層層保護凸出重圍。
張恒的工作能力是不差的,高湛每次吩咐的任務(wù)都能出色的完成,而且很是讓人放心,這也是為什么留下她的原因。她抱著那束嬌艷的紅玫瑰,內(nèi)心里面洶涌澎湃,臉上的笑容簡直要飛到眉毛上面去了。開心的奔上保姆車,把這束她精心挑選的花,交到高湛手里,滿心歡喜的期待著。
“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第一次送花給女生唉!”高湛看著嬌艷的花臉上浮現(xiàn)了王尋沁人心脾的笑容。
“她?她是誰?。俊?p> “哦,一個我認識的人?!?p> “是王尋姐嗎?”
“你怎么知道?你說她會不會喜歡,你和她在一起時間夠多,應(yīng)該最了解她?!?p> “應(yīng)該會的,你那么細心的給她買花,她當然會開心,如果是我我一定也會開心的。”
“是嗎?果然女生都是喜歡花的?!?p> 張恒看著坐在那里抱著花一直傻傻發(fā)呆的高湛,這樣的他是從沒有看到的,和他一起工作半年了,他對自己一直是不冷不熱,沒事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好好說過話,找他聊天也是有一句說一句,絕不多說一點,但是現(xiàn)在提到王尋,他居然那么愛說,還破天荒的問起了她的想法。原來以為只要王尋走了,她就有機會了,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只是她癡心妄想,她根本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哪怕一刻。
張恒現(xiàn)在的表情哪個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但是高湛似乎完全看不見,現(xiàn)在的他,心里眼里只有一個女人,誰也看不到了。
來到了王尋的小區(qū),高湛使勁敲了敲門,沒人開門,就打了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
“喂,你好”
“你是誰?為什么拿著她的電話?!?p> “哦,她去跳舞了,我是那個夜色酒吧的調(diào)酒師,她手機忘在這里了?!?p> 聽到這里。高湛的怒火簡直像蓄勢待發(fā)的火箭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沖上云霄,讓所有人看到他的怒氣。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制心里的怒氣,
“好,請幫我保管好,我一會就去找她”
此刻在舞池中,搖曳生姿的王尋根本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她盡情的蹦著迪,搖擺著自己的頭,嫵媚的扭著胯,抬頭看著那個五彩絢麗的燈,這一刻她忘記所有的悲傷與痛苦,將自己融入這個巨大的舞池,盡情搖擺。
怒氣沖沖的高湛上了車,看著車上的張恒“把這花扔了。扔的越遠越好。大陸哥,去夜色酒吧!”
“什么?夜色酒吧!”
“對?!?p> “哦,好的?!避噧?nèi)的氣氛瞬間像石化了一樣,沒有一個人敢大喘氣,就連張恒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件事和王尋有關(guān),就連去的這個夜色酒吧恐怕也一樣。
霓虹閃爍的“夜色酒吧”遠遠地就像刺眼般的映入眼簾,高湛不等車停穩(wěn)就下了車,張恒和大陸哥看著這樣的高湛怕出事,也趕緊跟了過去,一進酒吧,這里面燈紅酒綠,靚仔美女數(shù)不勝數(shù),一個個都穿的性感暴露,一個長相不錯的女孩靠近高湛,用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要去摸他的胸被高湛一只手狠狠地打開了“給我滾!”怒目圓睜,臉色冰冷似水。
那個女子冷哼一聲走開了,高湛迅速搜尋著舞池里的人,在里面被人擠來擠去,換做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這樣靠近他的,跟別說碰,但是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
在舞池的中央,有一個略微熟悉的面孔,穿著很性感黑色亮片緊身吊帶裙,胸前一片春光,裙子剛剛蓋到大腿根,略帶肉感的臀部顯得格外的翹,穿著黑色高筒平底靴,正沉浸在音樂里面,放肆的搖擺著,像一個印度舞娘一樣扭腰擺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