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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笑臉謀殺案

第十九章,“酒鬼”

滑稽笑臉謀殺案 梅花伍十一 2656 2020-04-19 20:54:31

  這個晚上,逆瑜被邢月關(guān)在了一間被砸得亂七八糟的酒吧里面,她喝了一晚上酒,他倒了一晚上酒。

  逆瑜在邢月的旁邊撐著臉頰,百般無奈地看著這個把酒當(dāng)水喝的女人。

  這個時候?qū)γ娴木票W笫帜弥黄考t酒,右手拿著一張手帕,輕輕地擦拭著酒瓶上的酒標(biāo),逆瑜趁著邢月喝完一大杯的緩沖期,小聲地朝著酒保問道:“朋友,怎么稱呼?”

  酒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叫我品酒師就好了?!?p>  逆瑜點點頭,然后他指了指身邊的邢月:“她經(jīng)常過來喝酒嗎?”

  品酒師想了想,說:“東京里面不管大大小小的酒吧惡犬都去過,至于在哪間酒吧喝酒,一般都是看心情。”

  逆瑜想了想又問,“對了,為什么你們都這么怕她???”

  品酒師無奈地攤了攤手,“你可能在東京生活得不久,不懂東京的規(guī)矩。東京的地下世界是拳頭至上的世界,惡犬她一個能單挑三個三會眾老大,你說我們能不怕嗎?”

  “三會眾的三個老大一起上也打不過嗎?”逆瑜有些驚訝。

  “你見過惡犬的狼人化嗎?那種怪物一拳接近兩三噸,拿頭打???”品酒師嘆了口氣道,“更可怕的是,有人發(fā)現(xiàn)惡犬的‘月下狼’能力,是會隨戰(zhàn)斗的次數(shù)和兇險程度而成長的,這種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嘛?!?p>  逆瑜看了看身邊女人的側(cè)臉,心想當(dāng)初她打滑稽笑臉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么強啊。

  品酒師把擦好的紅酒瓶放回了搖搖墜墜的酒架子上,又道:“但是,這些原因都是次要的?!?p>  “哦?”逆瑜轉(zhuǎn)頭看向品酒師。

  “最重要的是,三個老大都在暗戀惡犬啊,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了,凡是對她動手動腳的,一律切腹處理?!逼肪茙煵嬷?,看著干凈整潔的殘破酒架子,一臉滿足地道。

  “不是,這個狼化起來像瘋狗一樣的女人,也有人暗戀?”說著,逆瑜伸手就把邢月手里的酒杯搶走,說道:“別喝了,你就不怕明天胃穿孔進醫(yī)院嗎?”

  邢月不滿地皺了皺眉,淡淡地憋了品酒師一眼,嚇得品酒師手忙腳亂地拿出杯子又給她重新倒了一杯威士忌。

  逆瑜搖搖頭,看了看手里只剩下半杯的酒,然后隨手一丟,酒液灑在了本來就一團糟的地板上。

  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抬起頭看著頭上支離破碎的水晶吊燈,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發(fā)泄一下情緒,喊一聲cnm什么的。

  要不你讓赤鬼一刀捅死我算了。

  到最后逆瑜還是沒有喊出來,把臉蛋通紅的邢月背了起來,就往酒吧外面走去?,F(xiàn)在的邢月就像一攤爛泥,敷在背上的時候覺得重,想扒下來的時候又覺得黏得緊,背在背上走的時候還擔(dān)心她掉下來。。。。

  “下次再找你喝酒啊?!迸R走的時候,逆瑜給品酒師打了個招呼。

  品酒師笑了笑,也招了招手:“下次給你打八折?!?p>  。。。。。。

  逆瑜越走越遠(yuǎn),離開了酒吧。

  他看著背后的邢月,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有三個黑幫大佬保駕護航,邢月就這幅樣子一個人待在酒吧那種地方,早就不知道被人拐去酒店多少次了。

  逆瑜停下了腳步想了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失足少女么?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邢月,真的是一副沒有任何防備的樣子啊,想對她干啥都行。

  現(xiàn)在時間又是逆瑜所熟悉的凌晨,不過東京的凌晨和其他城市不一樣,大部分城市的凌晨是出于休息階段,街道上一片凄涼,但是凌晨時分對于東京來說只不過是另一個開始。

  東京的凌晨比白天還熱鬧,各種各樣的彩色霓虹燈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美麗,在白天都處于閉門階段的風(fēng)俗店啊,夜店啊,KTV啊,全部在這一刻活躍起來,同時活躍起來的還有過來這些店消費的“客戶”,這些人或許白天是公務(wù)員,一身西服衣冠堂堂,一紙文件寫得可以顛倒黑白,然后晚上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漂客,一夜七次郎不成問題。

  又或許某人白天是個懸案組探員,一身冰涼涼的女王范氣場逼人,一手狼人化玩的出神入化,然后夜里就成了不省人事的酒鬼。。。還是要人背回家的那種。

  話說酒吧發(fā)生了這么一檔子事,為什么警察還沒出現(xiàn)?。恳郧耙恢币詾殡娪袄锩娑际浅兜?,現(xiàn)在才知道,好萊塢電影誠不欺我。。。

  等等。

  逆瑜停下了腳步。

  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邢月她家住哪?。?p>  現(xiàn)在邢月的腦袋還靠在他的肩膀什么沉沉地睡著,他抖了抖肩膀問道:“美女,醒醒啊!你家住哪???喂!”

  回應(yīng)逆瑜的是一串不可描述的喃喃囈語。

  TM誰跟你聊加密通話啊,說人話好不好?

  然后她就徹底睡死過去了。

  話說,,,,她一共喝了十二瓶高度數(shù)威士忌,一瓶大概六斤的45度白酒,七瓶啤的,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吧?

  他眼睛一亮,準(zhǔn)備打電話給楚天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那撲街的電話,然后他又想到了楚長槿,但是現(xiàn)在她估計還在睡大覺,吵醒她估計要被罵慘。。。。。大老黑和逆瑜聊天時說過,楚長槿的起床氣那是一個暴戾。

  那沒辦法了,只能勉為其難地讓這個酒鬼蹭書店一晚沙發(fā)了。

  走著走著,逆瑜拐進了一個陰森森的小巷子里面,與此同時人群當(dāng)中有兩個染著頭發(fā)的小混混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逆瑜一直在小巷子里面左拐右拐,直到前面的路被水泥封死,他才停了下來。身后那兩個混混相隨而至,然后對視一眼,抽出了折疊匕首。

  “喂,小子。剛來東京混嗎?”一頭黃發(fā)的黃毛呲起一口黃牙,笑著道。

  “本以為這小子會聰明一點,結(jié)果居然蠢到往人少的地方走,哈哈哈。”那個藍(lán)毛甩著耳朵上吊著的金屬鏈子,哈哈哈地道。

  逆瑜背著邢月無奈地聳聳肩,“其實什么地方都差不多,你們就是當(dāng)街脫下褲子互相親吻起來,路人估計也會當(dāng)作看不見。”

  黃毛笑了,“那你跑到這里來是什么意思???”

  藍(lán)毛看了看邢月那張通紅的臉蛋,比劃了一下匕首,道,“老黃,我看他背上那女人是個極品哎?!?p>  “當(dāng)然是先搶完他的錢,然后把那女的干一頓再還給他啦,哈哈哈哈哈?!秉S毛笑道。

  逆瑜看著這倆弱智,搖了搖頭.。

  三會眾的混混有老大約束,不敢動邢月,那就說明了這倆人是連門都入不了的雜魚貨色,呸,真是臟了自己的手啊。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到一種可能嗎?”逆瑜背著邢月,淡藍(lán)色的瞳孔淡淡地望了倆混混一眼,“到這個鬼地方來,不是為了方便你們,而是為了方便我,懂嗎?”

  倆人的身后,一朵黑色的玫瑰悄悄地拔高,緩緩變大,然后對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嚴(yán)重性的倆人張開了血盆大口。

  “唰!”布滿荊棘的枝條一瞬間把兩個人捆住,四手四腳被枝條拉開形成一個大字型。

  “你們不在乎臉皮,但我在乎啊。”逆瑜一步一步地從兩個人中間走了過去,“畢竟我是個背景清白的小良民啊,弄臟了就不好了。”

  逆瑜越走越遠(yuǎn),然后那朵黑色玫瑰一口把兩個人吞了下去,任由兩個人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這長滿了鋸齒的花瓣。

  慢慢的,慢慢的,鼓鼓的玫瑰花慢慢的干癟下來,枝條上面沾染的血跡慢慢地不滴了,然后玫瑰花開始枯萎,然后一陣風(fēng)吹過,化為塵埃。

  東京,又多了兩個失蹤人口。

  逆瑜這個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夜色與刺眼霓虹燈交雜的街道之中,他抬頭看了看高樓上放映的那則販賣成人品的廣告,里面那個妖嬈的女人在擺弄著這個那個,然后說出了一句俗套到爆炸的廣告詞。

  他搖搖頭,又繼續(xù)朝著亞音速地鐵的方向走去,走的時候還面無表情地感慨:“這年頭,小混混也不好當(dāng)啊。”

  這個時候,逆瑜背后的那位“酒鬼”,嘴角似有似無地笑了一下。

  ........

  “啦啦啦啦,啦啦?!逼肪茙熞贿叢林t酒,一邊快樂地哼唱著小歌。

  這個時候,他身后的一塊陰影處,影子化成黑液慢慢地形成了一個人形,一張慘白的滑稽笑臉面具從黑液里面浮了出來,蓋在了人形液體的臉上。

  品酒師慢慢的停下了哼唱,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放了回去,回頭朝著滑稽笑臉笑著說:“晚上好啊,滑稽?!?p>  滑稽笑臉的聲音很尖銳,“又見面了,品酒師?!?p>  “那么,,,找我有何貴干?。俊逼肪茙熓种鈸沃膳_,一臉微笑地道。

  “我找到了他們的下一個祭品了,但是懸案組把我盯得很死,下不了手。”滑稽笑臉無奈地聳聳肩。

  品酒師收起了微笑,撇撇嘴,又從酒架子上面拿起了一品沒擦過的紅酒:“我早說了,讓你別這么浪,你就不聽?!?p>  滑稽笑臉沒有回答,沉默地等待著品酒師的答復(fù)。

  “行吧,這一次的祭品就交給我了?!?p>  “謝謝?!?p>  “謝什么,動動手指頭而已?!逼肪茙熜χ?,“其實祭品什么的都無趣得很,我更期待的是他們啊,不知道世界彼端的他們到底長什么樣呢?會不會很丑陋?”

  “你的想法很危險,品酒師。”

  他笑了笑。

  “開個玩笑而已?!?p>  

梅花伍十一

小秘密:其實滑稽笑臉的能力最初也是原級的,但是具備比較稀有的成長性(那座黑暗塔里面的惡靈,其實就是其收容的彼界惡魂,每一個惡魂都可以化為一個人偶,惡魂生前力量越強,化作的人偶就越強。)。所以邢月的能力也可以從原級升到界級,但是付出的代價比較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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