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纖纖在后半夜又睡了一會兒,便爬了起來。出去看到母親的閉關(guān)室還在緊閉,也就知道母親還在做她的丹藥。便望著桃花樹發(fā)起了呆。
微風(fēng)吹過素纖纖的臉龐,讓她散披著的頭發(fā)微微搖曳起來。讓來叫素纖纖去器峰看器峰峰主的新收弟子的寒程不禁看癡了。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來,假裝咳嗽了一下,說道:“小師妹,掌門叫我來接你去看看陳峰主新收的弟子,讓我們好好交流交流。”
素纖纖回過神望著寒程,今天的他格外的耀眼,一席藍(lán)衣,配上他似春水般的眸子,讓人止不住的想要贊嘆他,配上他那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小姑娘。
“好,好的,師兄,我馬上來。”說完回房間換了一件正式的挑線紗裙。換好后,素纖纖見寒程明顯一愣,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件紗裙與他的藍(lán)衣太過于搭配。
素纖纖也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兄要不在等我一下,我再去換。”
正當(dāng)素纖纖想回去再換的時候,外面來人了,是器峰的大弟子陳百川,也就是陳峰主的兒子,他張口說道:“掌門真人怕你們錯過吉時,特叫我來接你們。”
素纖纖只好硬著頭皮和寒程師兄在陳百川的陪同下朝著器峰飛去。
素纖纖到了以后,只見那個威嚴(yán)又不失風(fēng)度的掌門真人朝她招了招手,素纖纖看看了身旁的寒程,寒程微笑的望著她,素纖纖便走了過去,行了一個禮,并說道:“師叔好”便乖乖的站在掌門真人身旁,掌門真人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纖纖的修為又進(jìn)步了,該獎勵?!闭f完給了素纖纖一個盒子。
等掌門真人站好后,看看了人,便說:“今天是器峰峰主陳一水的收徒大典,希望各位多多給點(diǎn)面子?!痹挳?,就有人說:“那死老頭收徒弟?他不是有他的兒子做徒弟嗎。又走哪里找了一個徒弟?”后面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說道。
在眾人說完之后,掌門真人說:“他給我傳了訊息,說他收了一個特別的小丫頭,所以便收她為徒。”
這時,門外進(jìn)來兩個人,一個是那個陳峰主陳一水,而另一個人則是個女娃子,但面黃肌瘦,頭發(fā)枯黃,并不能看出什么。但她走路走的堂堂正正,讓在場的不少人心生好感。
素纖纖望過去,不經(jīng)大吃一驚。那個女孩她認(rèn)識,正是女主張羽清。雖說她還沒有素纖纖記憶中的那么清艷絕倫的樣子,或者是半點(diǎn)不像。但那眼神像極了。
素纖纖不經(jīng)捏緊拳頭,在心中疑惑道:“怎么跟原來的不一樣?張羽清不是應(yīng)該還有半個月才通過別人介紹才來到北紋宗的嗎?怎么現(xiàn)在直接成為了陳爺爺?shù)牡茏印!?p> 雖然驚訝歸驚訝,素纖纖也還是走出去向她打招呼,張羽清早就偷偷看了她很多次,當(dāng)她走到張羽清面前的時候,張羽清心中還是感嘆道:好漂亮的女孩子。但她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特工的涵養(yǎng)還在那里,還是平平淡淡地向她打了招呼。
當(dāng)張羽清看到寒程的時候,心里不自覺的慢了半拍,心里有個聲音說道:這男人就是屬于我的,一定要得到他。
張羽清被這個想法驚了一跳,按耐住狂跳的心,向他打了一個招呼,寒程則向她微微一笑,使張羽清心跳的更快。
當(dāng)張羽清冷靜下來以后,看到寒程和素纖纖的同色服裝時,心中又跳出來一個聲音:他們倆不該是這樣的。那個寒程應(yīng)該對那個素纖纖避之不及。
張羽清心跳的更快,暗罵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但這個想法卻在她的心底留下一個印子,只待來日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