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十息,兩人已經(jīng)交手上百招,而那原本滿園春色的花園,已經(jīng)狼狽不堪,那銀白袍子的男孩則身上已經(jīng)掛了不少彩。
“真是無趣,沒想到當初的白晨居然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p> 紅纓說完,便玉手一揮,整個花園又恢復到最初的生機盎然。
而素纖纖也在這一揮以后,緩緩張開了雙眼。
又望向了亭中的紅纓。
而此時的紅纓則在腦海中與白晨交談著。
“紅纓,我只是來拿那件寶物?!?p> “你說拿就拿?就憑你現(xiàn)在這修為?”
白晨沉默了一下,確實,現(xiàn)在自己的修為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不要說是當初和自己有著上幾十萬年交情的紅纓。
“對了,你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紅纓嫌棄的說到。
“還那么小。”又將眼光掃了一眼腦海中白晨的某處。
白晨感覺在那別有深意的一眼的掃描下,,雖說看不清這紅纓的臉,但自己的身體瞬間不自在了。
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泛紅說道:“誰????你說誰???”
紅纓忍不住笑了笑,不同于之前那嗤嗤笑聲,此刻紅纓的笑聲可以說的上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看著腦海中白晨漲紅的臉,紅纓難得愉悅的瞇了瞇眼,問道:“你帶進來的那姑娘就是主人的傳承者?”
“就一個天品木系靈根?”
語言中的輕蔑已經(jīng)不能再過明顯。
“嗯,就是她,雖然還只是個天品靈根?!?p> 素纖纖自然不知道這紅纓那輕蔑口氣,只是看著突然透露著愉悅氣息的紅纓,有些奇怪,同時又在心底想到:“剛剛那個白晨那?”
“但是,她得到了主人的流光鐲,就足以說明她能夠繼承主人的衣缽,而且她還修煉了主人的功法,不過只是殘缺的但,這也說明她適合修煉主人的功法?!?p> “我想你也知道,主人那功法。。。”
隨即又說道:“我本體因為當初受損過于嚴重,在她得到流光鐲后,便藏身于里面?!?p> “這段時間我嘗試著聯(lián)系流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歸本源,或者說是已經(jīng)磨沒了,所以我想。。。”
紅纓聽到他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玉手輕輕敲打著石桌。
“我理解你的做法,但你確定那樣東西要給這小姑娘?”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小姑娘一旦暴露將它出來,就有可能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我自然是知曉,但。。但她是我們唯一的希望?!?p> “紅纓,你還記得當初的噬靈蟲族長吧?”
聽到這話的紅纓,臉上閃過一絲厭惡,說道:“你說那個惡心東西干嘛?”
當初那噬靈蟲族長可是吞噬了她不少用心血培育的花靈,若不是當初主人攔著,自己肯定會和他拼命。
“他們噬靈蟲王蟲已經(jīng)認這女孩為主了。”
本來還在看著自己玉手的紅纓動作微微停頓了下來,不禁捏緊了起來。
“你確定沒錯?那老不死的就舍得把他們族內(nèi)寶貝了上萬年的王蟲給一個小姑娘契約?”
“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王蟲應該是經(jīng)歷過了什么,已經(jīng)蛻化為繭,但他身上又藏有很多他們族內(nèi)的氣息,包括他們族長?!?p> “以我的判斷,我想,可能噬靈蟲一族就剩下這一只王蟲了?!?p> 紅纓聽到白晨這話,心頭不禁有些感觸,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髻。
又說道:“我知道了,唉,雖然他們挺討厭的,但現(xiàn)在。。?!?p> 紅纓并沒有說下去,隨后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素纖纖。
向她勾了勾手,示意她走進來。
素纖纖見那亭中美人向自己勾了勾手,也就壓住心中疑惑,慢慢走向那池中小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