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纖纖將洛云溪做的桃花酥都吃完后,洛云溪又給她揉起了微微發(fā)漲的小肚子。
“纖兒呀,下次你可不能再吃這么多了,小心以后長胖了,沒人同你結(jié)道侶?!甭逶葡吶噙厡χ乩w纖說。
那雙溫柔美目始終是望著素纖纖,里面充滿了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還有一絲絲無奈。
修士因為修煉原因,自然不會隨意發(fā)胖,除了那些煉體修士還有一些特殊體質(zhì)的修士。
素纖纖知道母親是擔(dān)心自己吃太多,瞇著眼睛,說道:“母親,我才不要離開你,結(jié)道侶,這種事情,我還那么小?!?p> 洛云溪聽到她這么隨便的話,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是,纖兒還小,等以后大了再說?!?p> 又摸了摸她的發(fā)髻,“我的纖兒這么漂亮,以后肯定會有很多人求著纖兒做道侶,肯定會有很多的。。?!?p> 洛云溪這樣說著,望著窗外的月色,慢慢發(fā)起了呆。
素纖纖聽著母親越來越慢的聲音,本來舒服的瞇著眼睛想睡覺的她,微微抬頭,看著母親。
母親看著月色發(fā)呆的樣子,她不是沒有見過,只是這次,母親眼中的情緒,她竟然讀不懂了。
素纖纖望著母親,母親望著月色,整個房間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洛云溪才緩緩從月色中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素纖纖,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閉上眼睛睡著了。
替她把被子蓋好,又吹滅了室內(nèi)的燈火,輕輕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素纖纖聽到母親走遠(yuǎn)的腳步,緩緩張開眼睛,眼睛里充滿了清明,顯然她并沒有睡著。
素纖纖其實一直不明白,作為一個修士,還是一位煉丹師,為何母親有時候會獨自一人望著月色發(fā)呆,獨自一人摸著一只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荷包,更不明白為何要把她們母女兩的房間布置的充滿人間煙火。
就像是那凡間的人家一般。
素纖纖枕著母親親手縫制的蠶絲枕,摸了摸身上蓋著的被子,始終是無法明白。
也許素纖纖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
二日一早,素纖纖便被母親叫起來,手中塞給她一只代步紙鶴,叫她去掌門師伯那里去,說掌門師伯有事找她。
待素纖纖騎著紙鶴來到掌門師伯所在的劍鋒,她便大堂望去,大堂中早已經(jīng)站滿了弟子,有幾個還是她熟悉的身影。
大堂中的人也朝著素纖纖望過來。
只見張羽清和王凱正好也在其中。
李丹陽見素纖纖下了紙鶴,朝著她招了招手。
素纖纖收好紙鶴便朝著大堂走了進(jìn)去。
待素纖纖找好地方站下來后,再次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王凱那雙如畫黑眸正好在注視著自己,而那眸子內(nèi)部似乎有什么在涌動。
素纖纖向他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張羽清。
看到張羽清腰間那銀色腰帶,心中一跳。
畢竟上次看她還沒有這腰帶,而且張羽清這種人一般不會用腰帶。
素纖纖微微仔細(xì)觀摩了一下,心中微微吃驚。
又在心中感嘆道張羽清果然是女主,得天獨厚,居然這么早就拿到無痕劍了。
一時也是心急起來,不知不覺眼神變得灼熱起來。
張羽清感受到腰間的一束灼熱目光,微微皺眉,抬頭望去,只看到幾個不認(rèn)識的宗門弟子。
心中閃過一絲怪異,但又不知道為什么。
素纖纖看到張羽清這動作,心中微微咋舌,還好自己躲得快,不然,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又在心中責(zé)備自己,怪自己那么沉不住氣。
又想到那把無痕劍,心中不知不覺蒙上一層霧霾。
蕁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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