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瀝聽著長孫慧有些咄咄逼人的話,心里更加的確定她不好接近,想要利用她來打壓夏侯暄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而她又向他開口要施柳柳,別說他不可能答應(yīng),就算答應(yīng)了,施柳柳也不可能會乖乖聽話,兩個(gè)人他都控制不了,越想越惱火。
他的表情染上了幾分戾氣,說話的語氣也彰顯他身為皇子的威嚴(yán),“長孫慧,得饒人處且饒人,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樣的!”
長孫慧見他終于不裝了,心想他也不過如此,怪不得總是被人說不如夏侯暄。
夏侯暄與夏侯瀝是同一年出生,今年二十,只不過夏侯暄比夏侯瀝早出生一個(gè)月,兩人也因常年在外征戰(zhàn)的原因,因此常常被人拿來比較,每次都是夏侯瀝輸給夏侯暄。
長孫慧心想這大概跟他的火爆脾性有關(guān),遇事沉不住氣,就像剛剛她不過是用了施柳柳作為試探,他就按捺不住了,甚至擺出皇子的威嚴(yán)來壓迫她。
她正色道:“瀝王殿下,既然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主,以后還是別隨意夸口的好。”
她的話沒有絲毫的諷刺,更多的是提醒,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還不自知,最終自食惡果。
夏侯瀝卻不認(rèn)為她的話是提醒,而是覺得她就是在諷刺他沒有實(shí)力,甚至在心底嘲笑他樣樣不如夏侯暄,想到這個(gè)心里的火氣更大,他總是要活在夏侯暄的光芒之下,他自恃樣樣不比夏侯暄差,憑什么受到這樣的對待!
他冷哼了下,冷冷道:“本王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少給我自作聰明!”
長孫慧算是看明白了,他這個(gè)人就是典型的自我為中心,聽不得別人的半點(diǎn)建議,只要不順著他的意,就認(rèn)為是存心跟他作對,心胸狹小的人注定難成大事。
她帶著小翠準(zhǔn)備離開,卻不想夏侯瀝又擋住她的去路,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冷硬起來,“瀝王殿下還有事?”
夏侯瀝臉上的戾氣褪去,換上了似笑非笑的譏諷臉,“雖然你現(xiàn)在是暄王妃,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別對夏侯暄太過真情實(shí)感,他不值得!”
長孫慧輕笑,帶著些許的諷刺,“要不是知道你是暄王殿下的兄弟,我差點(diǎn)以為你對他愛而不得嫉妒我呢?!?p> 夏侯瀝一聽整張臉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暴怒吼道:“荒唐,老子只喜歡女人!”
他氣得臉部表情扭曲,這女人氣人的本事可真厲害,她要說他喜歡她還好,竟然污蔑他喜歡夏侯暄,污蔑他喜歡男人,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呵,他注定跟夏侯暄勢不兩立!
長孫慧繼續(xù)說話諷刺,“喜歡施柳柳那樣的蠻橫潑婦?呵呵,瀝王殿下的眼光真的好極了。”
夏侯瀝聽到她形容施柳柳為潑婦,他倒是沒有什么過大的反應(yīng),那個(gè)女人是什么樣子,他不比長孫慧了解得少。
他換了個(gè)話題,“你想知道夏侯暄深藏心里的女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