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暄贊同她的說法,“如果是一般的中毒,一般大夫肯定能查出來,可瓊林卻說大夫查不出病因,這就是蹊蹺之處?!?p> 他看著長孫慧,見她還在等自己的答案,說道:“我陪你一起去?!?p> 沈瓊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長孫慧則是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決定,沒有反對他的決定,“好,只不過要委屈殿下喬裝打扮一番?!?p> 喬裝打扮這種事情,夏侯暄以前就沒少做,這根本不算什么委屈。
他應(yīng)允:“好?!?p> 沈瓊林開口詢問:“請問王妃有什么需要屬下準(zhǔn)備的?”
長孫慧倒也不跟他客氣,直接道:“沈統(tǒng)領(lǐng)明日負責(zé)準(zhǔn)備好馬匹,還有與殿下和我同往,保護好殿下的安危。”
沈瓊林道:“王妃放心,屬下一定安排妥當(dāng)?!?p> 夏侯暄讓沈瓊林去休息,他則是和長孫慧依舊談?wù)撽P(guān)于黑色蝴蝶的事情,“黑色的蝴蝶是有見過,但蝴蝶會襲擊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是厄巫的侍養(yǎng)的特殊蝴蝶?”
長孫慧微微蹙眉深思,“我對厄巫也是知之甚少,現(xiàn)在還不能給到殿下您確切的答案?!?p> 翌日上午。
長孫慧和夏侯暄,還有沈瓊林三人騎著馬往城郊的張家村出發(fā)。
三人都喬裝打扮了一番,穿著樸素了點,就跟普通尋常老百姓一樣。
三人騎馬到張家村入口處下馬的,牽著馬往村里走,村子里走動的人極少,有人見到陌生人進村,都表現(xiàn)出不同程度的警惕感。
昨天與沈瓊林見過面的那個青年男子認出了沈瓊林,“兄臺,你這是帶了大夫來嗎?”
沈瓊林看了眼長孫慧,回答青年男子,“對,我?guī)Я舜蠓虻絹?,麻煩小哥帶路幫忙跟鄉(xiāng)親們說說?!?p> 青年男子明白他的顧慮,爽快道:“跟我來吧?!?p> 長孫慧時刻留意著村子里的狀況,一切看起來平靜無比,可她卻隱約察覺到有些異樣,她小聲的對沈瓊林說道:“沈統(tǒng)領(lǐng),我去看望病人的時候,你在村子里四處查看,看看還有沒有其它事情發(fā)生?!?p> 沈瓊林點頭,想要跟夏侯暄行禮再離開,但接受到他的眼神暗示,沒有做任何恭敬的動作。
沈瓊林離開后,青年男子打量了一下夏侯暄和長孫慧,發(fā)現(xiàn)兩人都極其貌美,細看之下還挺般配的,“請問二位怎么稱呼?”
長孫慧笑容溫和的回道:“我姓孫,他姓傅,我相公?!?p> 青年男子心想怪不得兩人看起來如此般配,原來是真的夫妻,感嘆道:“兩位的感情真好?!?p> 長孫慧一路跟他閑聊,偶爾問些關(guān)于黑蝴蝶襲擊人的問題,只可惜這位青年男子知道的不多,幾乎都是聽了他人的描述。
她和夏侯暄跟著青年男子來到村子里看起來比較富貴的一戶人家里,發(fā)病的是這戶人家的兒子。
女主人仿佛見到了救星了一樣,緊緊的握著長孫慧的手,“姑娘啊,我們找了很多大夫都說不清楚病因,不敢給開藥方,眼看著俺娃兒一天天的憔悴下去,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長孫慧柔聲安慰她,“大娘莫急,待我為令郎診脈后再與您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