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園的警察直接去了蔣力住的醫(yī)院,去的時候蔣力一家三口都在。
病房里蔣力媽媽噓寒問暖,蔣力的爸爸時不時的說兩句話,蔣力有些敷衍的應(yīng)付著兩人。
警察的到來打破了病房里的溫馨。
“你們來是有什么事情?”開口的是蔣力的爸爸,蔣成。
“是,你是蔣力的父親,蔣成嗎?”是年輕警察問的。
“是。”蔣力連忙站起來,迎兩位警察進門。
“有人舉報你的兒子'欺負(fù)'同學(xué)我們過來例行檢查。”
將蔣成是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事的,都是蔣力媽媽王娟在管蔣力的。
“那個警察能冒昧的問一句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蔣成感覺有些不妙。
兩位警察把緣由經(jīng)過向蔣成說明白后,蔣成氣的不行。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蔣成邊說邊伸手去打病床上的蔣力。
王娟見狀急忙去攔“蔣成,你干嘛呢?不許打我兒子!”
“不打他,你看他做的那些事,真是丟我的人,你讓別人以后怎么看我???”蔣成說的十分痛心。
“警察同志,我們會好好配合,蔣力的事會很拘捕嗎?”
躺在床上的蔣力沒想到自己的爸爸這么大義滅親。
“爸,不可以,救我!”蔣力有些慌,他不能被拘捕,那他以后還怎么活?。?p> “爸,我錯了,媽,媽你快跟我爸說?!笔Y力不顧身上的傷,拉著他媽的袖子,大力的拽著。
王娟被拽的手臂疼的不行,“孩子他爸,你快跟警察說,我們孩子可不能就這樣毀了。”疼痛和焦急讓王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刺耳。
“他做出這樣的事就應(yīng)該知道有這樣后果,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蔣成痛心疾首的說。
全程沒有再看蔣力一眼,警察看這樣子詢問也沒法進行下去,就提出先離開了。
蔣成去送的警察,在警察走之前問怎么樣可以減輕自己兒子的錯誤后果。
警察告訴蔣成去尋求受害者的諒解,可能會好很多。
其實警察以為像蔣力這樣的人肯定和自己家的父母教的掛鉤,可也沒想到蔣力的爸爸如此配合。
蔣成回到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期盼看著自己的兒子,終究是沒法說出什么,一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王娟一看,瞬間就急了,如果蔣成不管的話,蔣力該怎么辦。
想走又聽見兒子痛苦的呻吟,最后也沒讓蔣成停下腳步。
———————————————————顏小小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男人,莫名有些疑惑。
男人自稱是蔣力的爸爸,想和她聊聊。
“顏小小同學(xué),我為我兒子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很抱歉,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希望你能原諒他?!笔Y成說話很客氣,沒有絲毫
顏小小沉默了許久,站在他對面的蔣成等的內(nèi)心焦急萬分但也不敢開口催促一句,怕顏小小因為自己可能耽誤蔣力的未來。
“對不起,我沒辦法原諒,你找到我,那也應(yīng)該知道蔣力做過的事吧?!?p> “是,我知道。”蔣成有些不甘心“顏小小同學(xué),你看看能不能原諒蔣力過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對不起,很抱歉?!鳖佇⌒∵€是拒絕了,即使眼前的這個男人懷著無限愧疚與真誠。
說完顏小小就走了,蔣成接了個電話,掛完之后就急沖沖的走了。
警察也相繼去了另外幾個受欺負(fù)的同學(xué)家里,想要做調(diào)查,出乎意料的,幾家人都說自己的孩子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就連監(jiān)控也被不知名的黑客黑掉了,沒法恢復(fù)。
顏小小是回到家接到警察的電話知道這件事的。
掛了電話的顏小小,一下一下的順著笨笨的毛,直到笨笨難受的擺了擺頭,顏小小才后知后覺的停下。
過了幾天,蔣力自己退學(xué)了,校園里都傳是顏小小搞的鬼,弄的她去哪都想是個大型的生化武器似的,所有人都離她遠遠的。
顏小小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身邊的李加可倒是不住抱怨了好幾天。
前排的宋清自從那天從警察局和顏小小一起回家后,就再也沒有過交流。
聽見校園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宋清好像沒聽說過一樣,該上課上課,該回家回家。
唯一不同的就是宋清這幾次的作業(yè)錯誤率高了許多。
其他的和平常的一樣,平平淡淡。
“顏小小?!彼吻暹€是在公交車開走的前一分鐘下了車。
他和顏小小很巧的坐了同一輛車,在車停在秀雅路站的時候,宋清糾結(jié)了一路,最后還是喊住了顏小小。
“怎么了,宋同學(xué)有事嗎?”顏小小回頭,邊問邊把被風(fēng)吹到臉上的頭發(fā)順到耳鬢旁。
“你…你沒…沒事吧!”宋清看到少女回話緊張到有些結(jié)巴。
“沒什么事啊?!彼孟癖缓芏嗳藛栠^這句話。
“學(xué)校里的傳言,你為什么不澄清?”
“你怎么知道是傳言,說不定是真的?!鳖佇⌒〉脑拵е鴰追衷囂剑瑤追滞嫖?。
“不是?!彼吻逭f的很堅定。
顏小小倒是被少年的話弄一愣。
“你伸出手”宋清再次開口。
“伸手干嘛?”顏小小雖然嘴上問著,手卻很誠實的伸了出來。
她很喜歡宋清對她的信任,也愿意配合他。
宋清上前把握了一路的小紙條放到了顏小小的手心里。
放完后飛快的看了一眼顏小小,跑到剛到站的另一班公交車。
顏小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少年已經(jīng)一溜煙跑了。
顏小小打開被少年手汗浸的有些潮的紙條,字有些微微的暈染,但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紙條上寫的什么
入目的是:云破日出,你是人間值得。
少年的字寫的雋雅秀氣,如同他的人一般,一看就心生好感,何況又是這般話語,簡直往人心窩子里鉆。
顏小小抬頭,剛好和公交車?yán)镎局饪醋约旱乃吻逡暰€相撞,揚了揚手里的紙條。
一下子少年想像是被做壞事抓包的小孩子,猛的將視線移開,同時由站姿變成了坐姿。
顏小小見了宋清這般模樣,心里禁不住歡愉,笑出了聲。
真是的,怎么如此害羞,明明是他先這樣的,倒是他先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