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北海鮫人
衛(wèi)茶頗為怨念的看了昊鑭一眼然后慢騰騰的走到昊鑭面前,行了一禮道:“魔君有何吩咐?”
昊鑭虛虛的指了指聶清,“見著熟人不準備敘敘舊?”
額……
衛(wèi)茶轉(zhuǎn)身,扯了扯嘴角沖聶清招招手:“好久不見,聶清護法,呵呵?!?p> 尬笑并沒有緩解尷尬,聶清擰著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衛(wèi)茶,眼中明顯不滿。
在聶清的心里面,已經(jīng)將突然出現(xiàn),面容身材完全不一致的衛(wèi)茶判定為自家魔君找來的一個替身,頂著荼蘼的名字繼續(xù)在他的身邊服侍。
魔君這是魔怔了啊,再怎么說眼前的人就算是名字一樣,也壓根不是荼蘼本人啊!作為一位稱職的屬下,他有勸誡的責(zé)任。
聶清捏了捏拳頭,無視臉都笑疼了的衛(wèi)茶,朝著昊鑭拱了拱手,正氣凜然的說道::“魔君,荼蘼已去,魔君還是盡快從悲傷中走出來,以免有宵小之人欲暗害魔君!”
說完還暗暗的看了衛(wèi)茶一眼,表達他的不滿。
衛(wèi)茶收回揚起了嘴角,看著大義凜然,明顯對她有敵意的聶清,想上去給他一腳。
他之前不是一點兒都不敢忤逆昊鑭的意思嗎?怎么,現(xiàn)在不怕死,學(xué)言官上諫這一套了?
“聶清護法,我真是荼蘼?!?p> 聶清白了她一眼。
衛(wèi)茶無語,繼續(xù)說道:“聶清護法,雪草你摘了嗎?那可是我發(fā)現(xiàn)的,你還沒有犒勞我呢。”
嗯?聶清臉色變了,雪草的事,確實只有魔君還有紀司,君雨蒔,荼蘼四人知道。
“你真是荼蘼?怎么變成這樣了?”聶清圍著衛(wèi)茶轉(zhuǎn)了一圈,瞧著她身上完全沒有中毒還有有重傷的痕跡,還是不敢相信。
“我真是荼蘼,不信你問魔君。”
聶清轉(zhuǎn)頭看向昊鑭,昊鑭看了衛(wèi)茶一眼,輕飄飄的嗯了一聲。
“這不對啊,你怎么一點兒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還變換了面貌?”聶清覺得衛(wèi)茶簡直是在挑戰(zhàn)他的醫(yī)術(shù),怎可可能已經(jīng)被他診出來中了劇毒的身子,一眨眼就痊愈了。
衛(wèi)茶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說:“我也不知道,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結(jié)果一睜開眼睛就換了樣貌躺在了床榻上。你知道的,我磕了腦袋,很多事都不記得了?!?p> 聶清右手的桃花扇輕輕的敲擊著左手掌心,思索了片刻后道:“我依稀在一卷奇聞異志上瞧見,說是北海鮫人一族在兩百歲成年之日會變換樣貌,無論成年之前樣貌如何,成年之后勢必會變成傾城佳人。”
“我只知鮫人一族皆貌美,至于成年前的事就不清楚了。荼蘼,你不會是北海的鮫人吧?”
什么???怎么又扯出來一個鮫人?
衛(wèi)茶連忙擺手道:“聶清護法,我怎么可能是鮫人呢?我的記憶里面就沒有鮫人這個詞,再說了,鮫人應(yīng)當(dāng)會有人魚的形態(tài),你看咱們相處了這些日子,可有看見過我露出鮫尾?”
“也是……不過你這突然變換樣貌,除了是鮫人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解釋了?!?p> “不如……”聶清一轉(zhuǎn)身,對著昊鑭恭敬的說道:“不如魔君帶著荼蘼去北海走一趟,讓北海的老頭們瞧瞧是不是他們的子民?!?p> 昊鑭似乎對于聶清的提議頗感興趣,他左手食指輕輕的敲著美人榻的絲綢榻面,然后看著衛(wèi)茶道:“本君覺得聶清護法的提議不錯?!?p> 衛(wèi)茶驚?。。∫钦娴娜チ?,豈不是原形畢露!
衛(wèi)茶抬頭,裝作忠心耿耿的樣子:“魔君,婢子覺得北海甚遠,長途跋涉多辛苦啊,荼蘼是哪一族的子民不打緊,婢子只知道現(xiàn)在是魔君的人?!?p> 不理會衛(wèi)茶的反抗,昊鑭淡淡的看著聶清:“本君覺得要真是鮫人族的倒是洗脫了奸細的嫌疑,聶清,你說呢?”
聶清點點頭,北海的鮫人一直以來偏安一隅,只是偶爾會派使臣到六界之中走動,而且鮫人族極其自由,如果有族人不愿意呆在北海,是可以自主出海謀生的。
“那好,明日便啟程,北海,本君好些年沒去了?!?p> 就這么決定了?而且還是煞神陪著去?他這一去難道不會把鮫人族攪得天翻地覆?
眼角余光看見了軟墊上的蛋,她覺得還可以掙扎一下。
衛(wèi)茶搓搓小手道:“魔君,這一走,魔寵就沒有人照顧了!荼蘼覺得可以等魔寵孵出來了之后再去驗明真身!”
“不必,魔寵就由聶清照顧?!?p> “不,魔君……”
“嗯?”涼涼的眼神飛過來,荼蘼閉上了嘴。
聶清一聽到昊鑭決定去北海,就笑得跟如四月的灼灼桃花,一雙桃花眼上揚,微棕的眼瞳之中流轉(zhuǎn)著溫潤的光,要是被峰下的小侍女們看見了,只怕是巴不得溺死在這目光之中。
不過這滿滿的笑意里面,別有它求。
“魔君,既然您要去北海,下屬聽說北海鮫人的護心鱗是一味良藥,魔君此次可否帶著下屬一同前往?”
好啊!原來聶清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聶清護法,方才魔君吩咐要您照顧魔寵的事您難道忘記了?忘記了不打緊,荼蘼提醒您?!?p> 衛(wèi)茶笑得人畜無害,聶清氣得直咬后牙槽,他依舊笑著說:“這魔寵可以讓紀司和雨蒔他們二人照顧嘛,魔君,下屬隨侍一旁,萬一有個傷病什么的,下屬也好及時為魔君治療。”
“哦?聶清護法您這是在咒魔君出事嗎?”
聶清聽了,臉頓時青了,立馬改口道:“魔君,下屬只是覺得魔君身邊多一個人,行事方便些許。”
衛(wèi)茶繼續(xù)笑瞇瞇的說道:“護法這是在質(zhì)疑魔君的實力嗎?”
聶清看著衛(wèi)茶,咬牙切齒:“荼蘼……”
“哼!”衛(wèi)茶一仰頭,表達她的不爽。誰叫他坑她的,就不允許自己坑回來?
昊鑭一直懶懶的看著他們二人斗嘴,見他們消停了,就開口道:“荼蘼隨本君前去即可,至于聶清你要的護心鱗,本君有機會就向鮫人族的老頭討要一番。”
聽到這話,衛(wèi)茶挑釁的看了聶清一眼,聶清不想與她計較,就拱了拱手:“下屬就謝過魔君了,魔族的事下屬會與其他兩位護法還有長老們一同處理?!?p>
凡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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