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V低胸吊帶連衣裙,身下兩條白皙光溜溜的大腿交疊,脖子上系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頭戴狐貍毛發(fā)卡,一只耳朵俏皮的向下彎著。
一身純紅,屁屁后面卻有一條白色的狐貍尾巴。
絲絨質(zhì)地的紅襯托她的白,色差對比強烈卻無比和諧。
景行動作微頓,眼神晦暗,隨即面不改色的反手關(guān)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這衣服是哪來的?”他語氣不明地問。
“之前是媛媛說,那個第一次,男人都會喜歡有情調(diào)的……”沈木夕翻身趴下,捂住害羞燥熱的臉蛋,白色的狐貍尾巴朝上,還露出一半的臉來對他笑,“景老師,你喜歡嗎?”
景行眸光暗了一暗。
她隨便一動,就能輕易的勾到他心底那根弦。
他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那起伏的曲線,最后長久的停留在尾巴上。
手伸下去。
“尾巴不能碰的,景老師~”沈木夕伸手捂住尾巴,無辜的眨動眼睛。
景行收回手,視線轉(zhuǎn)移到她的臉上。
她下眼角的眼尾泛紅,水盈盈的眸子望著人時楚楚可憐。
景行伸手去摸,才知道那是她新畫的眼線。
小姑娘這是明顯的要勾引他。
“哪里可以碰?”他聲線壓的很低,問話時表情也很正常。
沈木夕從床上爬起來,跪坐在他面前,仰望著他。
“除了尾巴,哪里都可以碰的?!?p> “…………”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乖巧的摟住他的脖子,眼睛彎彎的,很亮,像融了漫天的星河在里面。
“景老師。”
“嗯?”
她又有些苦惱了:“剛剛爸爸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你受委屈了嗎?”
他把她放到床上,還彎著腰,讓她抱著脖子:“沒說什么?!?p> 沈木夕不禁想起了剛剛在車上收到沈上將發(fā)過來的短信,“剛才爸爸說,不許和你婚前同居?!?p> 沈上將在短信里語氣特別的嚴(yán)肅,明著警告她讓她搬回家住,不許和景行有過分的肢體接觸。
“不然就要打斷你的腿?!?p> 她坐了起來,往景行的懷里扎,笑瞇瞇的在他胸口畫圈圈,“不過我一向不聽話的,只聽男朋友的話?!?p> 景行笑著親她:“讓他過來好了,腿在這,盡管來斷。”
畢竟,他要拐了他們家的小寶貝。
小姑娘今晚刻意要勾引他,沒有穿內(nèi)衣,他往后退了退。
揉揉她的頭發(fā),啞聲道:“打斷腿也想要你怎么辦?”
沈木夕不撒手,直往他懷里鉆。
“景老師,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彼鲱^,又蹭了蹭,披散著的頭發(fā)沒有梳,軟趴趴亂糟糟的,她瞪大著眼睛,屁股后白色的狐貍尾巴耷拉著,蠢蠢萌萌的樣子,特別像只笨極了的蠢狐貍,軟軟的問他,“以后我想天天粘著你,那你會嫌我煩嗎?”
郭媛媛說太粘人了,男朋友會膩。
景行沒有回答,捧著她的臉親吻:“明天我向劇組請了假,上午都沒有我們的戲?!?p> “可以晚起一會。”
聲音已經(jīng)啞了。
她聽的懂他的意思,埋頭在他胸口,害羞得點頭,他壓低身子,親吻她的耳后根,聲音低沉沙?。骸皽?zhǔn)備好了嗎?”
沈木夕小口喘息著,眼睛里一片旖旎。
“景老師?!彼磁吹暮埃澳懿荒荜P(guān)燈???”
景行笑著吻她的鎖骨,抬起她一雙修長的腿,放在腰間:“不關(guān),我想看看你。”
“…………”
“好?!彼龜Q著眉毛糾結(jié)了一會兒,紅著臉舔他嘴角,“那我也看看你?!?p> 真乖。
他將她火紅的狐貍外套脫了去。
懷里的姑娘,他脫了她的衣服。
他就要給她穿上最漂亮的婚紗。
終一人之手,執(zhí)一人之老。
窗外月色皎潔,偶爾飄過幾片浮云,淡淡的白月光從窗臺溜進來,落了一地旖旎似水的影子。
翌日,大晴。
沈木夕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照到了床上,冬日里的陽光,暖融融的,她瞇了瞇眼睛,睫毛顫抖了幾下才睜開。
景行正支著臉看她,滿臉笑意。
她伸了個懶腰,滾到他懷里,抱他:“景哥哥?!?p> 聲音好啞,有點干。
她正看著他,眼睛里還有水霧,睡眼惺忪中還帶著一絲初為女人的媚態(tài),明眸皓齒,眉眼溫柔。
景行低頭,吻就落在她的眉心:“還疼嗎?”
沈木夕小聲的說:“不疼?!?p> 其實她渾身的細胞都在疼痛,不過她怕他擔(dān)心,才撒了慌,只抱著他,腦袋在胸口蹭來蹭去的。
景行扶住她的腰,手掌順著她的腰往下按,她皺了一下眉。
撒謊,她明明是疼的。
他不在動她了:“寶寶,你別動了,我看一下?!?p> 她就居然聽話了,乖乖的把手舉起來,放在枕頭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好,我不動了,大寶寶?!?p> “…………”
不合時宜的,手機響了。
她貓叫似的,細軟軟的聲兒:“景老師?!彼鉃囦俚捻右徽R徽#半娫??!?p> “不管它?!?p> 可桌上的手機一直嗡嗡的震動著,不厭其煩,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可能是有急事……
沈木夕用腳蹭了一下景行:“還在響?!?p> “…………”
他抓了一把亂糟糟的短發(fā),第一次見他煩躁的拿過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
“喂?!?p> 語氣不太好。
而另一邊,回報公事的手下頓了一下,似是察覺到老板今天心情不太好,放低了語氣。
“老板,有人在調(diào)查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