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拳頭!
準確的說,是奧特閃光拳擊,余笙曾靠這個技能控制住楊在野,一舉了解了其性命。
所以當(dāng)金袍年輕人回頭的那一剎那,余笙的麻痹拳頭徑直就捶在了前者滿臉不可置信的大臉上。
金袍年輕人的身體,瞬間就麻痹了,四肢僵硬不能動,連最基本的飛行術(shù)法都控制不住,一身金袍迎風(fēng)飛舞,從半空中直愣愣地掉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么?”
不能動但還能說話,金袍年輕人滿臉恐懼的看著余笙說道。
一息,生死廝殺中,一息僵硬時間便足以了結(jié)了對手的性命!
而現(xiàn)在,金袍年輕人根本不知道這麻痹時間到底有多長。看著懸停在半空中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余笙,他的心漸漸的沉了下來,如同他的身體一樣,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好在,余笙根本沒想一套連招絕殺了金袍年輕人。
整座清河郡城,施法者公會大殿前瞬間嘩然,人群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卻不是因為余笙沒死反過來將了金袍年輕人一軍的憤怒,震驚與不可置信有,但更多的,似乎是喜悅!
一萬元石還有可能拿到,還有,站在清河郡城山巔的光影們似乎也沒那么強,似乎有些,名不副實!
“你,很好,我金城,今天在這里算是栽了!”
金袍年輕人金城一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伸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跡,滿臉猙獰的看著余笙恨聲說道。
“會飛很了不起么?小心飛的越高,摔的越慘!”
余笙微微一笑,將金城方才諷刺他的話,又給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你該死!破光飛刃!”
金城怒罵了一聲,雙手橫推,一個棱角分明,形狀極其不規(guī)則的金光結(jié)合體在他頭頂瞬間出現(xiàn),衍生出萬道金色利劍,向余笙疾速射去。
余笙故技重施,懸停在半空中的身軀腳尖向下輕輕一點,一面七色光盾在他腳下瞬間浮現(xiàn),將那些飛速射來的光劍統(tǒng)統(tǒng)擋在了身體之外。
“實話跟你講,你這些小把戲,連給我撓癢癢都不夠!”
余笙滿臉不屑,撐開光盾,頂著源源不絕的數(shù)萬道光劍,越過那個巨大的金光結(jié)合體,來到了金城頭頂。
“你羞辱我!”
金城怒吼一聲,看著近在咫尺,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的余笙,狀若瘋魔。
“我羞辱你又如何?”
余笙冷笑一聲,突然撤去了光盾,腿上閃耀著淡紫色光芒,一道淡紫色鞭腿甩在了金城身上,將他狠狠的抽飛出去。
金城頭頂半空中,還在源源不斷衍生著破光飛刃的金光結(jié)合體驟然消散,能滅掉半步五藏境以下幾乎所有人的一招強橫技能瞬間被打斷。
金城靜靜的躺在大殿門前不遠處,與薛儒生極為接近,可薛儒生仰頭看著天空,仿佛完全沒看到金城與余笙一般。
就連與金城一同從施法者公會走出的那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四人,也口觀鼻、鼻觀心,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一時間,這片天地又變的靜悄悄的了,除了余笙與正在挨揍的金城,所有人都在裝聾裝瞎!
“看來你在清河,很不受待見?。 ?p> 余笙看著不遠處躺著不動的金城,輕笑一聲道:“就你還光影,混成這樣?要我是你,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
金城雙目血紅,一絲絲鮮紅的血液從他口中流出,滾落到身邊的泥土上。
他,想殺了余笙!他想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躺在這里不是因為他不動,而是,他動不了!
那種古怪的力量,那種讓人崩潰的麻痹感覺,又來了!
“你氣不氣?”
余笙走到金城身前蹲下,拍了拍他僵硬的臉,笑問道。
也恰好在這時,余笙施加在金城身上的麻痹效果剛好過去。
“我跟你拼了!”
金城一躍而起,取出一柄魔杖,雙手結(jié)印,還未施法完成,便被余笙一條閃耀著紫芒的掃堂腿掃倒在地,瞬間又恢復(fù)到了麻痹狀態(tài)。
“喲,金兄,你怎么又躺在地上了,地上很好玩么?”
余笙故作驚訝,驚呼道。
看著余笙在自己身前作妖,而自己又拿他毫無辦法,金城雙目中的血色不由得越來越濃,胸腔劇烈起伏,若非有那一層皮肉的阻隔,余笙毫不懷疑金城那顆快要氣炸的小心臟會噗的一聲跳出來。
“差不多了!”
余笙心中暗道一聲,站起身,緩緩遠離了金城,卻并不是要逃走!
在距離金城百步上下之時,余笙停步不動。而金城的麻痹效果也在此時再次解除!
也不廢話,金城看也不看余笙,雙手上下翻飛,飛速結(jié)??!
一道丈許粗的金芒自金城的頭顱為起點,瞬間沖上了天際。
太陽星忽明忽暗,直到最后,竟完全暗了下來,一座巨大的金色法陣,籠罩方圓數(shù)千米范圍,將不止余笙,包括自家那四位施法者公會的長老,七色衛(wèi)統(tǒng)領(lǐng)薛儒生的在場所有人,一同罩了進去。
“金城,你要干什么?”
那四位施法者公會的長老面色一變,齊齊爆喝一聲,死死的盯著金城凝視道。
別人不懂,不知危機所在。
他們與金城同為施法者公會里的一員,又豈會不知道金城身為光影的必殺技為何?
他們沒見過,沒想到第一次見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成了金城誅殺的目標(biāo),必殺技殺傷力的體驗者。
“我干什么?你們等著看不就好了?”
金城冷笑一聲,舉起魔杖向虛空中輕輕一點,整座法陣籠罩范圍內(nèi)憑空出現(xiàn)了一面金色屏障,將所有試圖逃出法陣籠罩范圍的能力者們紛紛粗暴彈回。
這些人,都該死!
若是先前他被余笙羞辱時有一人出面阻止,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所有人一起出手,轟破這法陣,他一個半步四階的施法者,哪怕是光影又如何?豈能困住我們所有人?”
此時,就連薛儒生都有些慌了,又取出他那把大關(guān)刀加魔杖重重的拄在地上,聲音中混合著斗氣和魔力高聲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