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是一個故事
這時候司馬林身旁的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說道:
“在下林豹,懇請姑娘指點?!?p> 王語嫣極為淡然的扔過去一份解藥。
一會后,那人拿出來和司馬林一樣的武器,完全找不到差別。
旁觀眾人均想:‘你的兵刃和那司馬林全無分別,這位姑娘既識得司馬林的,難道就不識得你的?”
王語嫣看了看,正想來一句,你玩我呢?我看著很閑嗎?不過,作為一個小淑女,還是淡定地說道:
“閣下同樣使用著這‘雷公轟’,自然也是青城一派了?!?p> 不想旁邊的司馬林開口道:
“我這師弟是帶藝從師。這原來是哪一門哪一派,卻是要姑娘仔細(xì)看了?!?p> 心想:“諸師弟原來的功夫門派,連我也不大了然,你要是猜得出,那可奇了,”
王語嫣還沒說什么,那邊秦家寨的姚蓋搶著說道:
“司馬掌門,你要人家姑娘識出你師弟的本來面目,那有什么意思?這豈不是沒趣之極么?”
想來是報復(fù)剛才司馬林剛才奚落之仇。
司馬林愕然道:“什么沒趣之極?”
姚蓋笑道:
“令師弟滿臉芝麻,分布均勻。他的本來面目嘛,自然就沒這么考究了?!?p> 東首眾大漢盡管全身不舒服,仍是轟聲大笑。
林豹直接向姚蓋出手,左手的鋼錐對準(zhǔn)他的胸膛,嗖的一聲急響,一枚暗器像姚蓋胸口射去。姚蓋來不及躲閃,用旁邊的燭臺擋了一下,三寸長的暗器撞上了房梁。,想來要是打在人身上,那可不好受。
那姚家寨的人頓時說罵起來,“............暗箭傷人........”“..........英雄好漢什么.........”各種神仙詞匯,應(yīng)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聽不到的,同時夾在北方地方的俚語,整個大廳咕咕嚷嚷,活像養(yǎng)了一群雞。
王語嫣有趣的看著,還真是像一出戲,毫不做作,本色出演,原汁原味。
等到這叫罵聲見見平息下來時候,王語嫣說道:
“你這‘天王補心針’,果然是一門極霸道的暗器……”
林豹身子一震,“哦”一聲。司馬林叫了出來:
“什么?”
林豹臉色已變,說道:
“姑娘錯了,這不是天王補心針。這是我們青城派的暗器,是‘青”字第四打的功夫,叫做‘青蜂釘’”。
王語嫣微笑道:
“‘青蜂釘’的外形倒是這樣的。你發(fā)這天王補心針,所用的器具、手法,確和青蜂釘完全一樣,但暗器的本質(zhì)不在外形和發(fā)射的姿式,而在暗器的勁力和去勢。
大家發(fā)一枚鋼鏢,少林派有少林派的手勁,昆侖派有昆侖派的手勁,那是勉強不來的。你這是……”
此時的司馬林忽然有些明白了,青城派和蓬萊派世代矛盾,兩者同為暗器方面的門派,都想當(dāng)這天下暗器第一宗門,不過兩排實力不分伯仲,所以也就想要拿到對方的秘籍,全力破解對頭的武功。卻不想這爭斗延續(xù)了幾輩人還沒解決。。曾經(jīng)祖上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蓬萊派的奸細(xì)來到青城派,拜師學(xué)藝,不過也是先人智慧,早早的發(fā)現(xiàn)并將其打斷手腳送到蓬萊。
司馬林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林豹,他這個師弟從十五歲便一直在青城派待著,兩人也是自小相識,他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相處了相處了二十幾年的像親人一樣的家伙回事蓬萊的奸細(xì)。終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阿豹,是這樣嗎?”
林豹神色極冷的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過那緊緊攥住的拳頭彰顯了他內(nèi)心并不是像表面那般平靜。
司馬林沉默了良久,還是開始說起來:
“阿豹,咱們認(rèn)識整整二十一年了,當(dāng)時父母收養(yǎng)你的時候,說是讓我作為大哥要好好照顧你,想起來,哪里是我照顧你,是你一直在我旁邊幫襯著我,我還真不是一個好兄長,我沒有親兄弟,父母去后,你便是我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墒菫槭裁??為什么是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從小就是有目的的在我們家嗎?”聲音從開始的低沉道后來的怒吼還有那眼中的瘋狂,仿佛只要林豹說是,他便要撕開他。
看著司馬林這個樣子,林豹還是忍不住,說起來,司馬家族的人有種病,只要受到太大的刺激,整個人便會神志不清,而且極難恢復(fù),他的養(yǎng)父最后就是這么去世的
“大哥,別著急,聽我說,靜下心來,對,深呼吸,深呼吸?!?p> 卻不想那司馬林以下推開他,面目猙獰的說著:
“別叫我大哥,我司馬林沒有你這個弟弟。”
顧不上生氣,林豹連連說道:
“大哥,沒有。我沒有泄露青城的武功秘籍,而且我也不是青城山的奸細(xì),你別生氣,平穩(wěn)情緒。”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騙我,你竟然還敢?”那一臉煞氣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看著害怕。
“沒有,大哥。我不是,我給你解釋”
原來這林豹的父親是蓬萊的棄徒,當(dāng)年他的父親因為得罪蓬萊一個長老的兒子,被廢了武功,趕下山去。
本來這也沒什么,林豹的父親會木匠活,他們在那個小鎮(zhèn)生活得很好,生活也是挺富足的,鎮(zhèn)上的人也待他們挺好,
可是不知道那位長老的兒子怎么知道他們山下的住所,每隔三五日便來毒打他們一頓,
自從有一天一個醉漢打他們出氣問他們要錢后,自此,這好像是一個潛規(guī)則,鎮(zhèn)上的男男女女都開始這么做,他曾經(jīng)去熟悉的阿嬸阿叔家里求助,他們忽然變了個人一樣,他們說他活該,活該他有這么個父親,活該他們得罪了大人物活該他們被欺負(fù)。
所以,在他的記憶力里只有暴力,只有羞辱,小小的他完全感不到活著的希望。
終于,他的父親死了,在那一刻,他送了口氣,他竟然覺得無比輕松。
然后草草的埋葬父親后,連夜他就走了,也是幸運,林豹遇到當(dāng)時青城派的弟子也就是司馬林的父親,
后來,他才知道父親教給他的他不可以亂用,他偷偷的藏著自己,
他最討厭臉上的滿臉麻子,卻不想著人就說出來了,氣急之下,他用了最熟悉的。卻不想這姑娘竟然看出來,大哥竟然發(fā)病了。
那司馬林此時也冷靜下來,一臉復(fù)雜的看著他的這位弟弟,他從來不知道這些,是他不稱職。
無意與風(fēng)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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