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巖國還沒去找齊思語的麻煩是因為他最近很頭疼。
公司里的人都要回收他的股份,現(xiàn)在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在支持他,如果他沒有了股份,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突然,齊巖國的電話響了,“喂,你好,你說什么?我的股份沒有了!”
齊巖國幾乎癱坐在地上,扶住了旁邊的沙發(fā),才堪堪站穩(wěn)。
他的手機順著他的手滑下來,他有點絕望。
現(xiàn)在,他才是真的一窮二白。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齊思語,如果不是她,他根本不會跟張芝玉鬧翻,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對,都是因為她!找她報仇,他一定要讓她后悔!
齊巖國租了一輛車,堵在了齊家門口,這一堵就是好幾天。
齊思語認為齊巖國這么長時間沒來找她,一定是忘了這件事情,于是,她大大方方的出來買東西,看到這輛車,也沒多想,剛想回家,就被抓住胳膊,帶到了車里。
“唔,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放開你?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怎么可能讓你再跑。”
“如果你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有本事你就試試啊?!?p> 齊思語就這么被齊巖國帶回了家。
剛一回家,齊巖國就把她摁在了床上,打開他一早準備的鐵鏈。
齊巖國將齊思語的四肢拷起來,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唔,唔!”齊思語的嘴巴被齊巖國用膠帶封住了,沒辦法發(fā)出別的聲音。
齊巖國邊扒她的衣服邊罵她,“小賤人,今天我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狼心狗肺的東西!”
隨著齊巖國的動作,齊思語也不再掙扎,反而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齊巖國一愣,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你最好永遠都這樣乖乖的,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齊思語深知,掙扎也沒有用,還不如跟著齊巖國,好歹不用受折磨。
可是她錯了,齊巖國以前就是社會的渣滓。
過了沒多久,齊巖國對她就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為了生計,齊巖國甚至讓她去接客,一次幾十塊錢。
齊思語整個人都崩潰了,她討厭這種生活。
她不止一次的想要逃脫,可是每次都能被齊巖國發(fā)現(xiàn),而且把她打得很慘很慘。
后來,她再也不敢逃了。
每次,她都躺在床上,看著那矮矮的窗戶,不知何時開始,她要靠那一方小小的窗戶了解外面的世界了。
她也聽說了不少新聞,其中包括齊家千金與單家少爺訂婚的消息。
齊思語還是不懂,她錯在哪里了,她只是想要過得更好,她錯在哪里呢?
她是恨喬夏,特別恨她,如果不是她,她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可是,她也羨慕她,羨慕她能擁有單等那般優(yōu)秀的人。
或許,她真的錯了吧,守了這么多年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在等到了它的主人后,想要據(jù)為己有。
人啊,毀在了太貪婪。
最后的最后,齊思語是笑著走的,她想,她明白了這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齊巖國也因為涉嫌販賣毒品被抓了起來。
聽到這些消息,秦晚本應(yīng)該高興,可是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她這樣做任務(wù),只為了方便,是對還是錯呢?
平心而論,齊思語確實想把她趕出去,可是她沒有付諸行動。
可是她卻實實在在讓她受了傷害。
這時,單等走了過來,他端了一杯熱牛奶遞給她。
“喏,趁熱趕緊喝了?!?p> 她接過來,放到了一邊。
“在想齊思語和齊巖國?”單等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不,應(yīng)該說是紀聿宸,因為在他們訂婚的時候,他突然恢復(fù)了記憶。
秦晚點了點頭,紀聿宸看了她一眼,說:“你知道嗎,世界為什么會有運行的軌跡嗎?”
“因為如果沒有一定的運行軌跡,世界會大亂?!?p> “那你認為你做任務(wù)的意義是什么呢?”
“修復(fù)小世界的創(chuàng)傷,幫配角逆襲?!?p> “女主不受傷害,總有人受傷害,如果每個小世界的女主都像齊思語一樣,有害人之心,那么這個星際就會大亂,犧牲她一個,救整個星際,也算值得?!?p> 秦晚搖搖頭,“可是我們不該替她做決定,她要不要為這個星際付出是她的事,可是我們這樣,就是替她做決定,這樣對她,很不公平?!?p> 紀聿宸沒有再說話,他一直知道,秦晚有她的想法,他不會干涉。
秦晚安定好張芝玉和齊席,就回了小空間,她不想在那個世界繼續(xù)呆下去了。
她渾渾噩噩的回了小空間,捏了捏眉心。
最近怎么回事,她的任務(wù)熱情越來越低。
以前她就不會有這種罪惡感。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別人還沒對她做什么,她卻先下手為強。
這真的越來越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