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學生李斯
對于葉驍那種有點像是在逼迫自己的語氣,嬴政感覺很不舒服,他不喜歡這樣。
“還望大王理解,微臣所做之一切盡皆是為了大王,太后與呂相終究是有一些不明不白的關系,他們是大王名聲上的污點,臣這么做只是為大王除去污點,畢竟這天下悠悠眾口,流言蜚語的,私底下的誹謗大王大秦血脈正統(tǒng)問題,恐有傷大王威信,為此斬盡殺絕,那大王后路方算的是如履平地。”
在察覺到嬴政有絲絲的不悅,葉驍拱手作揖解釋道。
聽得葉驍這一連串解釋,嬴政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而后走向葉驍說道:“大秦血脈?聽著,只要孤認可這身上是流著大秦血脈便可,無需他人挑點,至于他們怎么說,就讓他們說去,孤有何懼!還請國師有時莫要僭越,否則,這大秦如何,孤說了算?!?p> 給了葉驍一個口頭的警告后,嬴政踏出了屋門,隨之又淡淡道:“太后今日死于大火,查時已崩,國師你來處理?!?p> 踏出這扇門,就代表他沒來過,嬴政的話已經(jīng)清楚的告訴了葉驍要怎么做。
看著離去的嬴政,知曉嬴政的心理,葉驍不由嗤笑道:“自古無情帝王家,這個惡人看來是要讓我來做了?!?p> “來吧,殺了我,但我詛咒你,最后必然會被我這個無情的兒子殺了?!壁w姬面色慘淡的看著葉驍詛咒道。
孩子已經(jīng)死了,自己也已經(jīng)被宣判了死刑,現(xiàn)在的她一無所有,死亡只好坦然面對,再懼又能如何?
“你生了一個了不得的兒子,知子莫若母,我相信你的詛咒,但我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在此之前,你要先去死了,放心,嫪毐呂不韋他們也會陪你到九泉之下,你在下面要好好等一下,哦對了,你也不孤單,只是你還有兩個孩子下去了?!?p> 葉驍轉(zhuǎn)身面帶微笑的看著趙姬說道。
隨后猛然一爪下去,捏碎了趙姬的脖頸。
鮮血從趙姬的嘴角流出,兩眼突出,焦距散去,又是具尸體。
“既然死于火,那我還要做一回縱火犯了,不過事后的太醫(yī)和史官應該知道怎么做,就怕蹦噠出一個太史伯這樣的人就麻煩了。”
葉驍喃喃自語道,而后一把火下去,焚墻燒柱,整座府宅陷入一片翻騰火海,而圍府邸而居的那些人們?yōu)榉姥昙俺佤~,也趕忙出來救火。
是日,太后趙姬因府邸著火而崩,王令服喪哀悼。
象征性哀悼又怎么會阻擋嬴政前進的步伐,在對嫪毐處以極刑后,第二日的朝堂,眾臣皆是心事重重。
在嬴政寫了一封信給了呂不韋之后的一個晚上,朝堂上的呂不韋自稱老眼昏花,總感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故而提出告老還鄉(xiāng)的請求。
自知大勢已去,唯有明哲保身的呂不韋在朝堂臣眾的挽留聲中離去。
同時,在呂不韋辭官告老還鄉(xiāng)的那一天,中途遇匪盜而無一活口。
這件事情被呂不韋的門生故吏知曉后,有的懂得為人處世的假裝自己不曾聽到,而有的則是在提出抗議和調(diào)查。
不過像后者這一類比較耿直,不懂明哲保身的憨憨,不過幾日,都被以雞蛋挑骨頭的芝麻小事給不停降職。
在處理了這一些事情后,葉驍開始挑選人才來填補空缺。
當然,像科舉這一類的制度還不能提出,畢竟這整個春秋戰(zhàn)國都是屬于貴族的天下。
在還沒統(tǒng)一七國,他是不會實行這個制度,因為這樣會招來抵觸,他可以武力鎮(zhèn)壓,但如果光靠武力,那他這腦袋是拿來干嘛的?
思銀欲?
古商末代王,帝辛因為要解放奴隸,導致自己被滅了,這觸犯了奴隸主的利益。
最后在強大的奴隸主擁護下的西歧很快滅亡了商。
歷史成王敗寇,自此,帝辛謚號紂,殺戮無辜,賊仁多累,殘義損善曰紂,紂王不過后世稱呼,他是末代帝——辛,子受。
而環(huán)顧各朝代直至戰(zhàn)國,對于百姓子民的定義,他們往往是那些貴族,至于奴隸,他們不算人,是與動物畜生劃上等號的人形牲口。
去山陽滅了嫪毐親信,然后處理了呂不韋的后事后,葉驍伸了個懶腰坐上馬車,啟程回咸陽。
這權利的游戲是最費腦細胞的,但這就像游戲攻略,精力充沛的葉驍玩的是越來越上頭。
品人生百態(tài),方識真知真我。
立志做一個可以囂張且又低調(diào)的說略懂略懂型全能選手,葉驍打算在往后的穿越里,無論什么職業(yè),只要受職人員是男的,他都要學上一學。
力量無限,知識亦無限,不要因力量的強大,而驕傲自滿,能夠讓人瘋狂的知識會讓人學會怎么引導力量。
“吁吁吁——”
突然,不知為何,馬車一停。
坐在馬車內(nèi)的葉驍只聽到前方馬夫道:“何人膽敢攔當今國師的馬車?!?p> “在下不敢?!?p> 攔路的白衣青年拱手作揖回答道,隨后又朗聲對馬車里的葉驍?shù)溃骸皩W生李斯,還請國師大人一見。”
聽到那人自稱是李斯,葉驍雙眼微瞇,心中暗忖道:這李斯居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想必韓非也應該從小圣賢莊到了韓國吧。
一番思緒,葉驍走下了馬車,看著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的李斯并未有太大面部表情。
“學生李斯,拜見國師大人?!?p> 看到葉驍從馬車上下來了,李斯當即再次拱手作揖道。
看到李斯這般,葉驍也起了考校的心,后面向李斯道:“爾與本國師何干?何故稱學生,吾可授爾學乎?”
面對葉驍?shù)馁|(zhì)問,李斯不由一滯。
這么說是有帶一些攀附,但又類似于晚輩對前輩,這葉驍?shù)陌l(fā)問讓李斯覺得稀奇古怪,而后回答道:“學生之所以如此稱呼,因為學生也會進朝堂,往后與國師難道不是前輩與晚輩有道是達者為師。”
“哈哈哈,巧舌如簧,小子狂妄,爾現(xiàn)在可為官否?在此之前,爾又有何價值,與販夫走卒何異?一切不過虛無,來人拖下去?!?p> 葉驍大手一揮,示意身邊侍衛(wèi)道。
“還不滾開,國師大人要回城了?!?p> 侍衛(wèi)長劍架在李斯的脖子上呵斥道。
“有國師舉薦,學生自然可在朝為官,這樣,學生為何就不可稱學生?只要國師大人收下學生,學生就會向大人證明,販夫走卒與學生之間的價值差別。”
李斯坦然自若的上前一步,面對葉驍說道。
而就僅僅因為這一步,架在脖子上鋒利的長劍便已劃開了李斯的皮膚,鮮血靜靜流淌下來。
“那本國師問你,王觸法,與庶民可論同罪否?”
御墨書
遭受網(wǎng)課威脅,我方作者正在痛苦面對。 由于卡了導致先前寫得瞬間沒了,心態(tài)直接炸了,連數(shù)據(jù)都沒保存(??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