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昏迷那一刻,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老羅大吼了一句:“快,這有地方躲?!崩销椔牭胶笏俣让腿患涌?,像拖布袋一般拖著我往前沖。
轟……
沙子砸了過來,我整個人都被埋在了里面,瞬間變得呼吸困難。
因為我處于昏迷狀態(tài),就感覺有什么堵住了我的呼吸,就像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一樣,讓我喘不過氣。就在我感覺我要死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大力將我往外拽著,不一會兒我感覺身上的呼吸減輕了不少。
“快將嘴里的沙子吐出來!”
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道誰在講話,只下意識的照他說的做,與此同時我能感覺到有人在摳我的鼻子。
“咳咳……”半晌后,我只覺得氣管一陣火辣辣的痛,幾乎要將心臟咳出來。
好不容易恢復了呼吸,我慢慢的正看眼鏡,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處廢棄的建筑,四周都是破舊的墻體,其他人都圍著我,明顯松了口氣的樣子。
“你小子可得好好感謝老鷹,要不是他臨了都不忘抓著你,你現(xiàn)在可就葬身在沙塵暴了?!崩顮I長呵呵笑道。
我掃了一眼墻外,卻只看到了一片黑,但呼嘯的狂風卻預示著沙塵依舊在肆虐!
想起剛剛的窒息感我便知道李營長說的不假,忙向老鷹道謝。
“謝啥,都是兄弟,成了,你讓黑子給你整一下傷口,我四處轉轉。”老鷹爽朗的笑了幾聲,隨后便起身在廢棄的建筑里四處轉著。
傷口進了沙子,黑子費了好大的勁才給清理干凈,最后仔細的裹了紗布說有些感染,但問題不大。
“小子,不錯嗎!命很硬嘛!”老羅突然笑了笑,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老子才不用來到這呢。
就在這時,老鷹突然喊了一聲:“你們快過來!有發(fā)現(xiàn)!”
我們好奇的湊了過去,就見老鷹發(fā)現(xiàn)一處機關,看那兩眼放光的樣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這是什么?”看到他興奮的樣子,眾人紛紛問了起來。
誰知老鷹眼卻說他知道,是機關,只覺得這機關和書里差不多,,聽得眾人一臉的佩服。
我瞅了石塊一眼,這個石塊很突出,看起來是有意讓我們發(fā)現(xiàn)。
“這不就是機關嘛,打開就是了有啥好大驚小怪的?!崩顮I長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讓眾人都閃開,說著就要啟動機關。
老鷹卻不服氣的說:我先發(fā)先的,我自己開就行了,你們后退,萬一有什么暗器飛鏢的,傷到我們就不好了。
“先別亂動,我看看?!?p> 老羅原本還蹲在后面研究變色龍的尸體,這時候卻沖了上來,戴上手套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研究著。
看他這架勢,我們都知道不能打擾他,便在一旁隨便晃蕩著,我因為腿傷晃蕩了兩分鐘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正好對上變色龍的尸體。
“沒想到沙鼠和變色龍搞到一起,還特么的玩聲東擊西,老羅把這個搞來做什么?”看到這吞了小布又差點廢了我一條腿的變色龍,我打心底里厭惡。
李營長笑呵呵的解釋說:“我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變色龍,更別說老羅了,他是國家歷史研究所的,肯定想研究研究?!?p> “什么,這家伙是國家歷史研究所的人,國家沒人了嗎?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也能進國家歷史研究所,上輩子不知道積了多大的德!”我有點不敢相信的嘟囔了一下。
李營長搖了搖頭說:小聲點,別讓他聽見,我還想讓你跟著他,去國家歷史研究所工作呢,回頭他在不要你。
“李叔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能去國家歷史研究所,他老羅能說了算,再說我才不要去呢!我還想回家娶媳婦兒呢!”我壓低聲音說道。
“胡鬧,你說了不算,不去也得去,好了不說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了你以為你進國家歷史研究所能干什么,就是一個看大門打掃衛(wèi)生的,不耽誤你娶媳婦兒,娶媳婦沒有一個正經(jīng)工作誰會嫁給你??!”李營長說的話,我明白這是給我一個體面的工作,結了婚老老實實的過一輩子。
我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李營長又來到我身邊,隨后壓低聲音道:“你小子多和他在一塊學習學習?!?p> “為什么?”我茫然的抬起頭。
“你是不是傻,萬一讓他把你收了當學生……”李營長聲音壓的更低,幾乎被外面呼嘯的風聲蓋過,要不是他湊在我耳邊,我還真聽不到他說了什么。
“快過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老羅突然喊了一句。
我們忙湊過去問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他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可能是西域古國狐胡遺跡。
“西域古國狐胡遺跡?”
我們都聽不懂,西域古國狐胡就是現(xiàn)在XJ以北二十里,也是里中原最近的小國,當年張騫出使西域,在第一個出使的國家就是狐胡古國。
按道理我們是往南走,怎么回來到這里,要知道每個古國的發(fā)現(xiàn)都會震驚全國,竟然讓我們這么碰上了?
“怪就怪在這里。”老羅微微搖了下頭:“我們是往南走怎么會來到這里,還遇到狐胡古國遺跡,難道我們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我也有點懵,隨后才反應過來:“你說這是狐胡古國遺跡?那我們現(xiàn)是在古國的中心還是外圍?”
眾人被我問的一愣,他們也不知道,誰知老羅卻說這是一片墳墓說上面的文字他大約能猜出幾個,至少墳墓兩個字他不會認錯。
“什么,那我們豈不是在別人的墳墓里。”想到這里,大家心情瞬間不好了
“再找找看,除了這塊墓碑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老羅吩咐了一句,自己從背包里拿出一部相機對著機關咔咔就是一頓拍。
果然,我們還真發(fā)現(xiàn)了……
“這墻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反正我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我便靠在了墻上,結果剛靠上去黑子就將我劃拉開,指著我剛剛靠過的地方道。
我轉身一看,還真有東西在墻上,如果不仔細看真的就錯過了。是一個按鈕一樣的東西,黑子高興的好像自己立下了一個大功一樣。
黑子興奮的上手就按了下去。
“別亂動!”
只停咔的一聲,墻面慢慢的凸出來好幾塊,有點看不清出好像是壁畫。
還有老羅突然的大喊了一句,黑子被他嚇的一哆嗦,手連忙收了回去,可是他已經(jīng)按了機關。
老羅盯著黑子,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黑子難得的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臉紅的說道:“不、對不起剛才我不知怎么了身體不受控制,我不是故意的。”
“你想害死大家嗎!”老羅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心里也覺得黑子有點奇怪,按道理說他不是這么不靠譜的人,這種事只有我和死去的小麻雀才會做,難道這里真的有東西,有點邪門!
黑子尷尬的搓了搓手,想要說什么卻被老羅轟到一邊,隨后只見后者從包里拿出一把刷子慢慢的細心的一寸寸的刷著墻體。
隨著他的動作,一幅壁畫慢慢的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中。
這幅壁畫很奇怪,一位男人坐在華麗的王座上,戴著狼臉面具,而王座下正有一個小道士坐著拿著羊腿享用這,在大廳中一群狼用諂媚的眼神看著。
王座上戴著狼臉男人是低著頭,目光卻依舊向下,看小道士神色恭敬又高興好像是……
老羅依舊在刷著,整整一面墻全是壁畫,足足有五幅!
第二幅是剛剛那個狼臉面具的男人,他站在書房里,掛上是一副小道士的畫像,顯然是第一幅畫上的小道士。
接下來兩幅和第二幅差不多,看起來像是小道士是他的守護神一直保護著他。
而第五幅畫風卻突然變了,描述的是一場戰(zhàn)爭后,男人在小道士的身邊,神色憤怒,似乎并不贊成小道士離開,而小道士只是給了他一個背影,就笑著離開了。
“這是什么意思?”我喃喃的道。
老羅慢慢的看完,說大約這里埋著的便是畫中的狼臉男人,應該是一位王子,他應當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小道士,最后在一次戰(zhàn)爭勝利后,小道士離開了他。
大家聽完覺得沒什么意思,漸漸失去了興趣,畢竟靠著墻上幾幅畫確認不了什么。根本不知道這是發(fā)生在哪個國家,只有老羅好想得了什么寶貝是的滿臉興奮,不停地用相機拍著,時不時的還在本子上記上兩筆。
李營長走了過來讓我休息,說這沙塵暴估計一時半會兒的停不了,而且看老羅這樣子,大概會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
我想起之前他之前的話,便問道:“你之前說老羅在國家歷史研究所工作,他負責干哪一塊的?”
開始以為老羅就是一個文化人,最多就是BJ的干部,可聽李營長之前說的那話,似乎覺得老羅是了不得個大人物。
李營長沉默了很久才呼了口氣:“這是你不該問的,要是你以后跟著他你就會知道的?!?p> “哦?!蔽抑肋@一位老羅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好多,我知道李營長不會和我說的,隨意的應和了一句,便要睡覺了。
我是還是被夢給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蒙蒙亮,大家睡的都很沉,沒有被我的醒來所驚動,呼呼的風聲也消失了,看來沙塵暴已經(jīng)停了。
我感覺自己有點想上廁所,然后就走了出去,在離墻根不遠的地方解決了生理問題,順便看一下周圍的情況。
昨天我是昏迷的時候拉進去的,現(xiàn)在才看清這墻體所處的位置,我們幾個也算福大命大!
我們鉆進去的墻體只是露出來的一小部分,可見是沙塵暴把他給吹出來的,不然我們早就埋在黃沙里了。后面靠著一座好像人工搭建的礦山
這是……!
我看了看礦山,又看了看礦山對著的方向,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生機勃勃的草地,看這方向,不應該有水,如果有水,墓里就會有鬼。
我皺了皺眉頭,進了墻體招呼大家趕緊離開。
大家都剛睡醒,還有點懵。
“怎么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