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狼尸是都被溶洞頂上的鐵鏈子,鐵鏈的下方連著是用鐵做成的鐵籠子。這些狼尸全部都被關(guān)在里面。上面貼滿了符咒。
“這究竟是個什么地方?”
看著這些狼尸鐵籠密密麻麻的眼睛根本數(shù)不過來,太多了。大家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這些狼尸也看不出有多少個年頭,狼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披了一身皮毛一樣,有些身上還掛這一些鈴鐺,鈴鐺的樣子和現(xiàn)代的狗鈴鐺沒什麼兩樣。
讓我后背發(fā)麻的是這些狼尸全部都是站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好像隨時能沖破鐵籠向我們發(fā)出攻擊……
“看見什么了?你沒事吧?”
老羅走了過來,隨口問了一句,隨后他也愣住了,呢喃的說:這也太多了吧!怎么會這樣?
其余眾人也走了過來,一看到這場景臉色都白了,恰好聽到老羅的話,忙問:“這是什么玩意?”。
老羅沒有說話,而是硬著頭皮往里面慢慢的走了進去,其余人都有些傻了不敢動,我只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些狼尸的排列很是整齊,好像有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才做出這樣的姿勢,具體遇到了什么危險,我也說一時半會搞不清楚。
“你們倆別看了,快來扶我一把,我腿抽筋?!崩销棇嵲谑菄樑铝?,站在拐角處不敢走也不敢進來。
一旁的黑子和李營長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只好來扶??墒切睦锵胫?,之前遇到的無論是沙鼠還是變色龍,至少還在他們的接受范圍內(nèi),可剛剛遇到的黑影還有現(xiàn)在的狼尸,明顯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老羅,你看這些狼尸的架勢,是不是有什么說道?”我四處看著離我最近的鐵籠狼尸,扭頭問一邊的老羅。
他沉思片刻,說這狼尸的排列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可是他也不用一直保持這個樣子,除非……。
“除非什么?”
我很想知道答案,可是老羅卻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不再說什么了!我知道老羅是不像告訴我,我也沒再問。
我見老羅已經(jīng)沉浸在研究狼尸中,我聳了聳肩回過頭繼續(xù)琢磨我眼前的狼尸。
這一看我便愣住了:剛剛這狼尸的頭是朝這外看的,怎么這一下子頭朝我看來的了?
“別看了,趕緊往前走,有什么好看的?”老鷹急的都快哭了,可他一個人又實在不敢走,就一直站在黑子和李營長身邊,因為我和老羅在前面。
我正想的入神,被他嚇了一跳,直接回頭道:“少廢話!”
老鷹瞪大了眼睛,用手食指指著我,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你……”
“不就吼你一句嗎?至于起那么嚇成這樣嗎!,行了,那腳步聲引我們進來肯定有它的目的,等我們研究完了馬上就離開?!蔽业恍?。
老鷹卻猛然吼了一句:“狼尸是活的!”
“什么?”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在這時我覺著肩膀一疼,似乎被什么東西咬住了。
我艱難的低頭,只見一頭狼尸干癟頭死死的咬著我的肩膀,狼尸的嘴咬在我肩膀上,越咬越緊。
嘩啦啦……
交錯的鐵鏈子聲跟著響了起來,站在旁邊的老羅反應(yīng)迅速,上來一槍托砸狼尸的頭,朝發(fā)愣的眾人吼了一句:“還不快走?”
李營長嚇得抹了把汗,拉著黑子和老鷹扭頭就往外沖,我和老羅一邊放槍逼退狼尸,一邊徐步后撤,看這些狼尸都從鐵籠里跑了出來。
李營長他們跑了幾步,扭頭一看我們還差不多在原地,招呼我們趕緊的過來。
我擺了擺手:“你們只管跑別管我兩個,這東西速度不慢,我們先壓制一會兒,快跑!”
話還沒說完,一只狼尸便竄到我身邊,一口咬在我胳膊上,鮮血順著我的胳膊流了下來。
我瞬間急了,一槍托將它腦袋砸了個坑,隨即用力砸在第二只撲過來的狼尸身上,扭頭吼道:“別愣著了,沒看到我和老羅在爭取時間,趕緊跑要不然大家都的完蛋...”
李營長這才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跺了跺腳往來時的路跑。
“特么的,怎么會活了!這都是什么玩意兒?”
我換了個彈夾,見狼尸一具一具的從鐵鏈子上鐵籠里跳了下來,迅速的朝我們的方向過來,心里不由得發(fā)冷。
老羅靠在我背上一邊換子彈一邊快速的回我道,這些都是可能是守護墓主人狼位,是給墓主人守葬的。
他雖然不知道這里是不是狐胡古國,但他知道當初西域三十六國中有不少小國家都有守葬的風俗。
只是他們的守葬與中原不同,中原多為顯示權(quán)威,而西域則是為了制造鬼魅陰兵。
“你小子說對了,這墓就是有鬼,如果我猜的沒錯,這里至少也有一只上千年的鬼魅,這次算是撞槍口上了?!崩狭_從我背后探出腦袋,一槍打在正要靠近我的一只狼尸身上。
我配合他抬手掃出一梭子子彈,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說的話:“你說這些狼尸都是怎么活的?還有鬼魅,是剛剛拖老鷹那只嗎?”
“沒錯,據(jù)我的推測這些狼尸應(yīng)該是被挖出心臟后掛在鐵鏈上鐵籠的,但因為一些秘法,他們沒有立即死去,而是等全身的血流干后慢慢的死去,最后被風干?!崩狭_喘了口氣,卻沒回我鬼魅的問題。
我還想再問,他不耐煩的打斷了我:“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多問題,先活著出去再說,能不能活著還是兩回事呢。縱然它們怕子彈,我們還有多少顆?”
我摸了摸腰間,也就夠一梭子的了,還不夠消了這些干尸的零頭。
“他們應(yīng)該也跑的差不多了,走!”老羅一招手,我們倆同時將火力開到最猛,逼退最前一排的狼尸尸,扭頭就往外跑。
狼尸呼啦啦的涌上來,那場面異常壯觀!
好在通道不夠?qū)挸?,狼尸?shù)量雖多,但每次能靠近的就那么三四只,我和老羅偶爾放幾槍好歹將它們落下了一段距離。
繞過拐角,狂奔了十來米,卻看到了李營長他們。
“你們在干什么呢,還不快往外跑?矗在這干什么?想喂狼啊就!”老羅急吼吼的道。
李營長臉色發(fā)白的說:石門關(guān)了,怎么也打不開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撬開的石門竟然恢復(fù)了原樣,黑子和老鷹正拿著工兵鏟狠命的撬著。
那工兵鏟已經(jīng)變形了,可石門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進來了,還想走……
熟悉的聲音從石門那頭傳來,顯然石門撬不開就是這玩意搞的鬼。
正在撬門的老鷹身體一抖,撂了工兵鏟就躲在我和老羅身旁。
“敲你那點出息!”李營長瞪了他一眼,撿起工兵鏟幫黑子,可我還是注意到他的手也有些發(fā)抖。
老鷹拽著我的胳膊往后退:“別、你們別開石門,那東西就在后面?!?p> 沒人搭理他,后面是成群的干狼尸,石門那頭是鬼魅,誰都知道選哪條路都不好走。
對上鬼魅好歹是一個,他不可能同時對付我們幾個,這樣的話我們剩下的人還可以活,要是被狼尸圍住了,鐵定一個人也活不了。
老羅臉色沉重,隨后從包里掏出一把朱砂抹在門上,分別給李營長和黑子的工兵鏟上涂了涂,讓他們在撬石門。
“長生,你小子去幫他們,老鷹,端起你的槍,跟我一起擋住狼尸!”老羅呼了口氣,塞了包朱砂給我,拉著老鷹轉(zhuǎn)身布下了一道防線。
嘈雜的聲音傳來,狼尸已經(jīng)近在咫尺,來不及多想,我從包里拿出工兵鏟,就跟著他們一起撬,不時抓一把朱砂撒在石門底下。
“這么做有用嗎?”李營長問道。
龍頭山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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