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突然想起之前那個云鶴說的那個小丫頭一上船就看著傻傻的,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讓做什么就做什么,莫非……
莫不是說中的這個。
見小姑娘一直傻傻的,呆呆的站著,完全沒一點反抗之力,完全一副任由幕后者擺布的樣子,更加心急如焚啊!
“這毒,有沒有解藥,能不能給我一點啊?”
“江湖救急!”
“丁公子莫怪,這個也就只有我家?guī)煾覆庞?,這半瓶還是送的,屬實我不能給你?!?p> “啊——?那,那你師傅現在哪?能不能帶我見見他?”
“不好意思,我?guī)煾得畷r跟隨我爹去了邊關……”
“墨陽邊城啊——?”
“呃,太遠了!”
咦~這個花紋很特別。
錦樊又無意瞄上一眼聞一的腰包。
少年從腰間那個狼人頭荷包里拿出一個瓶子,他先是靠近小姑娘鼻子一吸,然后拍了一下人家小肩膀。
小姑娘慢慢恢復神智,緊閉的雙眼已滿含淚水,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樣,她也是失蹤七日,家人都快找瘋了,現在卻怎么都不肯配合大家。
無論聞一跟錦樊問她什么,她始終不作答。
“怎么回事?”
“什么都不說,怎么查?”
靈巧的小嘴緊緊地抿著,好像要保守什么重要秘密似的。
此時,丁墨兩個鼻翼一開一合,胸脯一起一伏,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總感覺這個小姑娘跟那個小丫頭是一起的,要么認識,要么同時失蹤。
現在有太多疑問!
“太可惡了?!?p> 又都是貴人子弟,真不知道這伙人到底要干什么?
“別沖動!”
丁墨現在很苦惱,“現在怎么辦?”
錦樊只好一聲令下,“全都押回去,那誰?給這些小孩貼張告示認領?!?p> 有人立馬應諾:“是,屬下遵命?!?p> “還有,丁公子,你的事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就由我們二郡衙門接手了?!?p> “那……”
錦樊又一次耐著性子說道。
嘆,只能這樣了。
“后續(xù)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
說實話,丁墨他們折騰了一天一夜一個個無精打采,打著哈欠,還是回家吧。
哇啊啊啊……這事想想都好黑暗!
他也想巴不得早些回家睡覺。
“聞四少,錦捕頭,在下告辭了?!?p> 說完領著他的人馬撤走。
“快走!”
在聽到手下兄弟押著嫌疑人,錦樊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去,匆匆地對少年說了聲:“聞一,你怎么還不走?”
“隨便逛逛。”
“聽說聞大將軍帶著家眷去了前線,你又為何沒去?”
少年悄悄地招了錦樊。
“錦捕頭,你覺得為何?”
靠,自討沒趣,就叫人先帶回府里。
自己親自查看了一下幾個房間,確定沒什么發(fā)現又重新回到院門口。
少年跟在他身后。
“你發(fā)現了什么?”
瞅一眼大門,以少年的聰明,肯定發(fā)現了秘密。
他倆還猜到了一起。
“這碎石頭可是新印記?!?p> 少年撿起來,摸了又摸。
怎么還不走?
木魚水心爬在屋頂上半天,隱約覺得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她亮明真實身份的時候。
隨即直接掠過頭。
“走吧!”
聞一突然叫的很大聲,錦樊也察覺到了。
等到他們一出巷子,木魚水心從另一條巷子抱著一堆零食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咦~你死哪兒去了?”
胖虎看到人忽然飆高鴨嗓,這女人當時走那么快,他跟在后頭竟然沒追上,生氣了。
“喂喂喂……松手…啊……松手……”
他很想從木魚水心手里掙脫出去,可是……
他卻悲哀的發(fā)現,木魚水心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手像鐵鉗一樣,他根本無法撼動!
無法……撼動?!
堂堂潘虎再怎么胖,那也是有底子的人,竟然就這么被拎小雞仔一樣拎走……
她,是魔鬼嗎?
這女痞子,太可惡了!
胖虎一次掙脫不開。
緊跟著,他用了全身的力氣掙脫!
一旁的甄洛,錦樊,還有幾個捕快全都傻了眼。
媽呀~這么彪悍??!
然后他胖虎崩潰的發(fā)現,十成力都掙脫不開!
“放開!”
少年見此非常不爽。
“你的人?”
咦~發(fā)現錦捕頭意味深長的眼神。
什么意思?
嘲笑他嗎?
不過人家也沒發(fā)問,畢竟公務繁忙,回去還得審問,就帶著剩下的兩人先走了。
聞一扶著胖虎,心中惱怒!
不過他胖虎還是忍著疼痛,找到之前??柯愤叺鸟R車,主仆二人憤憤不平的直接忽視她走了。
木魚水心傻呀,還委屈上了呢?
小氣鬼,這一切為誰嘛?
剛匆忙買了幾個燒麥,忘記找零了,現在身無分文。
不得不略施輕功飛上屋頂上。
“四少,你是不是早知道她很厲害?”
“那你還問?”
“這女痞子,功夫很深,力氣很大,難怪那么喜歡吃……”
“這下知道厲害了,你以后,勤家練習?!?p> “是?!?p> 必須好好練。
這下一回府,直奔后院拿著劍練了起來。
“殺……啊……殺……”
“什么情況?”
“受什么刺激啦?”
“不知。”
“喂,胖虎,你沒事吧!”
“有什么事,又不會走火入魔。”
“咦,離遠一點?!?p> 連府里的丫鬟小廝見了很奇怪。
等到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有個黑影從墻上偷偷翻過去。
蒙面人鎖住人喉沙啞的問:“說,那個丫頭在哪里?”
“不說是吧!”
咔嚓~聽到骨頭散架的聲音。
這種陰森森的地方,就算白天來都令人不寒而栗。
有個人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刀準備殺過去,哐當一聲,刀掉地下非常的刺耳。
又是咔嚓一聲。
黑暗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那一絲冰冷的氣息令我窒息。
是誰在肆意張狂的笑。
“咚!”的一聲,一把閃著青光的利刃擦著那個人的耳邊釘在墻上。
蒙面人反手拔下刀來,吹了吹被刀風激亂掉在眼前的幾根頭發(fā),又在那所謂的老大面前晃了晃。
剛才親眼目睹他的手下倒下去,嚇得渾身哆哆嗦嗦,整個人內心非常的恐懼。
惡魔??!
蒙面人那兇狠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這把刀上,如鏡般的刀身冷氣森森映出一張驚白了的臉,刃口上高高的燒刃中間凝結著一點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動,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
這無疑是把好刀,刀柄上還刻有“楚天霸”三個字。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我說……我說……”
“呵,這就怕了!”
那人一額頭的冷汗,全身都濕透了。
“我半個月在外面賭博欠了一大筆外債,被他們放高利貸還不上了,他們要挾說是利用我的戲班子做掩護,還額外給我一筆錢……”
蒙面人聽了一長串,最不喜歡跟惡人廢話。
直接一刀下去。
“啊……”
一根無名指掉在地上,血淋淋的滴聲,那人一聲慘叫,可惜了那把好刀。
“我說……那些人……是東……”
話沒說完,突然“咚”的一聲,是從屋頂射過來。
那人捂住胸口,眼珠子睜得很大很大,死不瞑目。
飛鏢上有毒!
蒙面人追了出去。
歐陽斯文
黑衣人是誰? 楚霸天到底誰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