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你們搞錯了對象了?!?p> 慕容博卻冷哼一聲。
“我們對你已經(jīng)夠客氣了,要不就當(dāng)著這些姑娘們的面把你叫走,看你以后還混不混,我們可是協(xié)助二郡辦案。”
那些姑娘可是他的命脈,他還指望她們掙大錢呢?
這可不行。
白已看不慣這種所謂的“天之驕子”,口氣柔中帶剛。
“想好了嗎?”
“那又如何?”
“慕容博!”
木魚水心這宛若驚雷般的聲音一出,頓時全場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目光望向她。
卻聽木魚水心繼續(xù)吼著:“吃軟不吃硬是嗎?!”
四周,鴉雀無聲。
在場所有人:“……”
“那好,那就請你看看上面的字據(jù),——慕容公子!”
木魚水心忽然拿出一長串折頁,在他面前閃了閃。
“你……你們?”
慕容博氣急了。
聞一可是特意調(diào)查了他的黑歷史,一旦公布出去,他們慕容主家一定會處罰他家這一旁支,尤其是他,大概可以驅(qū)族了。
“別激動,你若配合,凡是都好說?!?p> “我們不會對你怎樣。”
木魚水心雙手抱臂冷冷清清的看著他。
“你們問吧!”
聞一這才開口:“你是不是說過,為了追求酥小小,你會不擇手段?”
慕容博激動道:“嗯,我好像說過,那又怎樣呢?你們不會憑我的一句討好關(guān)酥小小的話,認定我殺人了吧?”
白已冷聲招呼:“沒說你殺人,但你有嫌疑。”
“為什么?”
“因為你有殺人動機和條件?!?p> “證據(jù),證據(jù)呢?”
“那個陌生人!”聞一一針見血的說。
“這……”
“怎的解釋不清?”
木魚水心開始狂懟模式。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跟她只是圖個新鮮而已,我交往的女人是多,每次也維持不了多長,我沒必要下黑手……”
然而慕容博一說出這話,心里也是有疑問的,他認識酥小小有兩個月了,一直求而不得,很是喜歡,要不是那人支招,他還得不到她的身體,至于那天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情。
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件事是不是一開始錯在哪里了?
那個人明明是一個城府很深又極其聰明的人,也正因為這點,但仔細一想,如果他把聰明用在殺人上是非??膳隆?p> “幾個意思,跟我兜圈子呢!”
木魚水心聽著腦袋痛,一巴掌拍過去,直接就是一頓胖揍。
看他老不老實。
然后他又說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
等聞一他們走后,慕容博才從地面上爬起來陷入沉思之中,看他走神的樣子,以為他受了刺激。
“四少,你相信他說的嗎?擺明在撒謊?!?p> 聞一眸中浮現(xiàn)一抹疑惑之色,再看看他們,眸中越發(fā)疑惑。
“他估計也是被人利用了?!?p> “四少,為何這么認為?”
“你覺得他這么好糊弄嗎?沒一點好處?”
“那就不是他殺,他估計也是幫兇。”
丁墨猛的發(fā)現(xiàn)。
“這么說來,那個陌生人才是最可惡的人?”
“咳咳,丁墨,你是回去,還是去我那里。”
“我還有事。”
等丁墨一走,主仆三人上了馬車。
“白已,夜探慕容府,水心你再去查一下慕容博的人際關(guān)系,主家也要查,各自小心?!?p> 兩人異口同聲。
二郡衙內(nèi)。
“頭兒,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說吧!”捕快小丁急了。
“你覺得酥小小的案子除了中毒外,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嗯,有,從黑色彼岸花下手,這是我剛剛?cè)ネJ肯氲降??!?p> 錦捕頭低垂的睫毛,帶著點兒拒人千里的冷調(diào)眼角有凜冽的寒光,這眼神沒誰了。
“頭兒,真高啊,哈哈……”小丁拍著馬屁大笑起來。
“好了?!卞\捕頭。
“小丁,現(xiàn)在帶幾個大街上搜一下所有街道的花店,看看誰有對黑色彼岸花感興趣的?!?p> “頭兒,這么多,幾天都查不完,豈不是大海撈針?”
回到書房的聞一關(guān)在房間里。
“不對,這個秋季,彼岸花從哪里供出來的?”
找到突破口了。
“白已!”
“屬下在?!?p> “立馬查!”
“是。”
少年把酥小小的死因臺前幕后,捋了一遍又一遍。
日中用膳之后各自忙碌,只是少年睡了一覺起來,吩咐潘管事備好馬車,叫了一個家奴駕車去了一趟衙門。
錦樊坐在大堂內(nèi),開口道:“怎樣?”
“還能怎樣,我叫人去查那個陌生人了?!?p> 聞一笑了笑,接著道:
“不一定有線索的,你呢?”
“我派人找彼岸花了!”
少年從兜里拿出慕容博的畫像,遞給錦樊。
他立刻想到了什么,立馬派人把畫像臨摹了幾份拿去前線。
這會他的人走在一個花店里面問:“掌柜,您看看,這個人有沒有在你這里買過黑色彼岸花?”
店管家拿著畫像端詳了好一會兒,說道:“這個我好像見過,對,應(yīng)該就是這月十五日在我這里買彼岸花的那個年青人。”
趕巧了。
“你能確認嗎?”
“能確認,他一雙手特別白,手指修長修長的,我印象深刻?!?p> 聞一和錦樊收到傳回來的信息相視一笑,默默點頭。
“錦捕頭,這下我們抓住狐貍的尾巴,案情得以呼出水面了?!?p> 話會不會說早了?
“怎的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p> “那個人跑不了,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抓他?!?p> “什么?不能抓他……”錦樊感到詫異。
少年解釋道:“要想找到那個陌生人殺人證據(jù)才行,現(xiàn)在條件有了,動機還沒不成熟。”
“你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有這打算!”
“那我申請傳喚慕容博還是可以的。”
錦樊看到少年的眼波流轉(zhuǎn),黑如深潭,不知其想。
不過,當(dāng)聞一和錦捕頭出現(xiàn)在慕容博的面前,把傳訊單給他看時,他沒有任何驚慌,也沒有拒絕,只是很不屑地瞟了聞一一眼,神情好像他肯定還會回來一樣,他到底是故作鎮(zhèn)定,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呢?
“躺下何人報上名來?”
魏衙內(nèi)要親自審問,錦捕頭趕緊把宋太守,跟師爺都請過來一起過堂庭審。
聞一這次被留下來特意旁聽。
“小人,慕容博?!?p> “你可知罪?”
“小人沒有殺人?小人冤枉??!”
“你可以不知罪,為何三番五次跑去騷擾酥小小……”
“小人只不過通過羅班主認識的她,對她的死我也是惋惜?!闭f著說著流淚了。
喲,差點被感動了。
誰知道感情深不深?
“那個人陌生人是誰?”
宋太守大聲呵斥道。
“他,他……”
“大膽,從實招來”魏衙內(nèi)驚堂木“啪”的一響,嚇得他直哆嗦。
“我勸你最后老實點,這牢房營里飯可不好吃……”
“我是,真的不認識他?!?p> 錦樊一看他是難以啟齒,提示魏衙內(nèi)傳喚證人過來,嚇唬嚇唬他。
“傳,羅班主!”
歐陽斯文
也許慕容博就是一個關(guān)鍵口,至于誰是兇手,一個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