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你說的,我們都能理解,關(guān)鍵三法司那邊,意見跟我們不統(tǒng)一?!?p> “現(xiàn)在推斷都成立,眼前再找些東西不就行了。”
“我們也想盡快破案?。 ?p> “抓個兇手,哪怕是嫌疑人,現(xiàn)在不動手,那么其他團伙的成員很有可能望風而逃了?!?p> 宋太守眉頭緊鎖,心里急得發(fā)瘋,催有什么用,想破案,朝廷有人出來干涉,想立功,三法司那邊有人再查,而他們,只能眼巴巴看著自己人受累,還得不到半點好處,壓力非常之大。
“你們不能孤軍奮戰(zhàn),我但可以建議你們?nèi)フ议h太醫(yī)索要證據(jù)?!?p> 這兩人一驚一乍的,場面有些搞笑,卻又細思極恐。
“那直接把他綁過來?”
宋太守臉色一下子變了,哼道:“胡鬧!”
站在聞一背后的木魚水心嘟嘴,壓低聲音,忍不住嘆氣道:“宋大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叫我們自己去搜?!?p> 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魏衙內(nèi)跟宋大人兩人頓時哈哈大笑。
原本安靜圍觀的眾人,頓時一愣,接著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好啊,讓我開開眼界吧!”
宋太守笑了。
魏衙內(nèi)隨口一說:“我們的人不行,你們可以。”
聞一聳聳肩,無所謂。
但身后的白已瞥了一眼木魚水心,叫她多管閑事,覺得還是不要作死了,直接說道:“我們怎么能行?”他們還有其他要做,不禁邊木魚水心翻了個白眼。
木魚水心不聽,非要用手段入侵了梅虞住宅,又不是沒找過。
只是當時時間太短,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如果可以,大家來一個合作,里應外合,可是找誰合適呢?
那要如何操作?
“別想了?!?p> “公子,您有招了?”
聞一指使著她,“你去找丁墨?!?p> “真?”
她要懷疑什么,去一趟自然會有收獲的。
“真?!?p> “那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說完,看著木魚水心跑出的背影,眸子深沉,沒有了剛才的那份篤定,卻有著別樣的暗涌。
留著一堆人目瞪口呆。
這個做主人的是不是太任性了,隨便一句話就把她支走了。
沒過一會。
“宋平……我來了……我來了……”
“宋平!”
有人在堂外大聲高呼。
一個個不淡定了。
閔太醫(yī)這么急慌慌的趕來,還好有紫星陪同,進個門檻差點摔跤了。
“宋平啊……我……”
說著,閔太醫(yī)有些激動。
錦樊雙手一拱,趕緊去給閔太醫(yī)搬了一個椅子過來,神情凝重。
“見過各位!”
紫星一進大堂,略施小禮,望著眾人,冷冷地說了一句:“那個酥小小中毒,跟霜葉是一樣的。”
眾人一片嘩然。
聞一失笑了,說道:“怎了?”
“什么毒?”
魏衙內(nèi)睜大眼睛瞄過去閔太醫(yī)。
“情花?!?p> 啥?
什么是情花?
“那個慕容復雪中的毒反而是食用了斷腸草?!?p> “什么意思?”
大家都沒有明白??。。?p> “哎呀,就是誤傷嘛!”閔太醫(yī)都急死了,這人真不能太興奮了,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誤傷?
怎么回事?
害得閔太醫(yī)研究這么幾天時間。
紫星趕忙解釋:“就是酥小小他們中的毒,那斷腸草能解?!?p> “這……”
這也太奇葩了吧!
紫星又淡淡的說道:
“這情花之毒,中毒輕時,十二時辰不可動情,否則劇痛難當,重的時候,三十六個時辰內(nèi)翹辮子。
而這斷腸草就是單獨吃了腹中絞痛,心脈俱斷,我們解剖他們各自的尸體……”
毒的來源?”
“彼岸花上面,有人在第一時間灑了藥粉……”
魏衙內(nèi),狐疑道:“可是還有疑問!”
“彼岸花水分蒸發(fā)檢測出來了?”
“已經(jīng)出來了,它和酥小小、霜葉死亡現(xiàn)場留下一樣。”
“這么說,兇手是同一個人?”錦樊發(fā)問。
紫星冷聲:“我沒權(quán)力下結(jié)論,我只對檢測結(jié)果下結(jié)論?!?p> “十有八九是同一個人,特征是兇手都懂得設(shè)定殺人?!?p> 聞一隨意的翻著紫星的手札說道,低垂的睫毛,好看極了。
紫星心中偷笑。
魏衙內(nèi)一番分析,有些疑惑:“如果這樣,我們原來把慕容博當作嫌疑人是錯了?后來又把梅虞當成兇手,現(xiàn)在梅虞不知去向?”
當下錦樊趕忙應諾:“肯定是這樣的,梅虞總不可能殺了人就失蹤了吧!”
一聽這話,少年沉吟著,半響后,瞬間瞇起眼睛,冷冷地說道:“那也要等木魚水心有沒有抓到人。”
如此,白已低頭對聞一說道:“四少,還是派我去吧,她一個人怕是危險……”
白已還是有些擔心。
“好。”
白已前腳剛走,后腳一個衙差十萬火急的沖進來。
“報……”
慌慌張張的。
魏衙內(nèi)一聽,頓時心頭一凜,面色微沉:“何事?”
難道又出問題了?
“稟告大人……德云樓……又……那個”那個衙役吞吞吐吐的,一口氣上不了。
“死人了?”宋太守板著黑臉。
怎么又是那個德云樓?
第四宗命案了吧!
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孰不可忍。
任誰當職都恨不得拆了這個德云樓,這一刻大家顯然生氣極了。
一個個滿腹牢騷,憤憤不平。
聽到消息,魏衙內(nèi)簡直要被氣暈了,一聲喝令:“錦捕頭!”他的眸色黯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
“屬下在!”
錦樊隨即單跪下膝。
“速速帶人前去!”
“是?!?p> 宋太守有些無奈,低聲道:“聞一,一起去看看吧!”
“宋大人,這……”
少年聞言有些猶豫不決。
魏衙內(nèi)看到他幽邃的眼神,沒好氣道:“就看看現(xiàn)場而已……”
何必緊張!
“哦?!?p> 語氣有些勉強。
宋太守對少年這樣的反應很滿意了,不過他涉世未深,這一趟怕是惹來非議,三番五次出現(xiàn)在案發(fā)后的現(xiàn)場,憑什么身份?
于是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東西,說著:“聞一這個拿去,那個閔太醫(yī),紫星你們也一起走吧……”
這當口,能出什么事呢?
聞一和錦樊對視一眼,都覺得十分蹊蹺。
少年摸著手里的令牌,跟著錦樊人馬火速前去。
紫星想了想,直接說道:“要不,就我去吧,我?guī)煾杆?p> 斟酌再三,閔太醫(yī)笑了還是決定要去:“不行,此時不去,只怕遺漏什么,累不著我……”
暈啊……
紫星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異動,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家?guī)煾浮?p> 怎么辦?
“閔太醫(yī)怎了?”
“這……”
歐陽斯文
怎么又出命案了? 紫星在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