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嫵本想著將窗戶關(guān)上,卻不成隱隱約約的瞧著那樹上似是有人,剛想要喊侍衛(wèi)的時清嫵便被那樹上的沈鄞諶定了穴。
時清嫵這才看清沈鄞諶的容貌,到是覺得他有些眼熟……哦對了,是當(dāng)初與那女子一道的人,似乎是她的心上人。
“我想與公子應(yīng)是無冤無仇的,所以公子大概不是來殺我的吧”我沒過殺人,也沒放過火燒人家,總不能是來尋仇的吧。
“確實無怨”沈鄞諶輕笑幾聲,怎么我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嗎,每次都覺得我是個壞人……沈鄞諶不禁開始反省了自己。
“……采花賊?”時清嫵試探道。
“……”上次說我是個斷袖,現(xiàn)在又說我是采花賊……沈鄞諶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時清嫵,怎么我不配換一個新的‘身份’了嗎。
“這位公子,你聽我說早早的收手吧,別再干這些了,你看你也是一表人才的,好好地找份事情做不比做這采花賊強啊”時清嫵瞧著那沈鄞諶沉默不語,便很自然的將這采花賊的名頭給他帶上了,隨后便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他。
這時候琥珀推了開了門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串冰糖葫蘆。
這嚇得時清嫵將那沈鄞諶藏在身后,還來不及好奇自己怎么就能動了,就很是慌張的看著琥珀,原本還要解釋一下的的時清嫵,便被琥珀給驚到了,只見她穿過沈鄞諶的身體,將那窗子給關(guān)上了……
時清嫵顫顫巍巍的摸了一下沈鄞諶的身體。
“怎么,要再仔細看看?”沈鄞諶瞧著時清嫵那慫慫的樣子,便覺得好笑的緊。
“誰要看啊”時清嫵連忙的轉(zhuǎn)過了身,便不再看那沈鄞諶。
“小姐,你怎么了?”琥珀伸出素手在時清嫵的額上摸了摸。
沈鄞諶拍了拍時清嫵的肩膀,隨后在時清嫵的耳畔輕輕說道。
“怎么,你很怕嗎”本來是沒想這么早暴露的,誰能想到琥珀突然就過來了啊。
自打那日起,時清嫵便與沈鄞諶漸漸熟絡(luò)起來。
這也是沒辦法啊,一開始雖是怕的,萬一他一個不痛快的便將自己弄死了,可怎么辦啊。
一日,時清嫵要去書房找阿爹時,不小心聽到阿爹打算辭去這將軍職務(wù),想著與阿娘要歸隱山林,正在詢問時容的意見。
時容道阿爹阿娘覺得滿意即可無需過多詢問自己。
時清嫵站在那門外,這是進也不好不進也不好,便直直的愣在原地。
“只是我怕清嫵有一天愿意入宮,沒了娘家的依靠,若是委屈了可怎好”時將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過幾年吧”
原來,都是因為自己……時清嫵推開門,緊著就跑到了時將軍身旁。
“阿爹,您多慮了,歸隱山林其實也挺好的,無憂無慮,阿娘也肯定是盼了許多年”
良久,時將軍才應(yīng)了下來,可雖是這樣,現(xiàn)如今邊境雖是太平了,可這折子就算是遞了上去,萬一皇上不許,這也是白忙活啊。
時容與時清嫵退了下去,時將軍便開始寫那請辭的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