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硬下心腸的時容卻還是違背不了自己內(nèi)心中柔軟的地方,怕她一個弱女子不安全還是折了回去,想著還是將她安置好了在與她道別,畢竟她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做些什么,那些銀子也不能過一生啊。
時容遠遠地便看見她牽著馬左邊瞅瞅右邊看看的樣子到有些好笑,果然,能與清嫵玩得好的一般都不太聰明。
“怎么,不騎馬?”反而牽著馬兒前行,時容有些不解。
她這一路都是步行來的?這一想法一出來,時容看向木槿的目光又心疼了幾分。
木槿被時容問的一愣,對了他未曾見到自己騎馬而來的樣子,眼珠一轉(zhuǎn)這小主意便心中萌發(fā)出來,隨后便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我并不會騎馬,這馬也是好心人贈與的?!蹦鹃日f著便小心翼翼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踝,裝作自己的確是走了很久的路。
雖說這只是很細微的一個小動作但在時容眼中確著實是一劑重藥,讓他不得不帶上木槿的重藥。
事已至此,時容也不在說些什么了,向著木槿伸出了手,示意她與自己同乘一匹。
木槿倒也沒做多猶豫,搭著時容的手便坐到了他的身前。
而遠在京中的顧黎被太監(jiān)告知今日不上早朝便麻利兒的便趕回了府邸,瞧著在床榻上熟睡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了懷里,自己也便昏昏的睡了過去,雖說顧嶼自從當上皇帝后,做的事兒挺狗的,但這檔子事他還是相當滿意的,希望他繼續(xù)保持。
阮苓珺犯著困意,也不管今日他為何這般早的便回來了,在他懷里尋了處舒服的地方便又沉沉的睡去。
顧黎像是哄小孩兒般的,輕輕拍打著兒阮苓珺的后背,哄著她睡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如今也算是好過了許多,沒有原先的那般的死氣沉沉,宮中也是猶如當年一般。
太后誕辰,宮中無一處沒有被喜氣充盈著。
當然這有人歡喜有人愁,比如顧黎,當時他多這兒嘴兒,說什么讓珺兒陪時清嫵住些時日,這事兒當然不止他顧黎愁內(nèi)顧嶼也是愁啊,但又不好讓阮苓珺走,只得自己受著。
“朕看你這就是自作孽,非要把她往宮里塞,這下好了吧?!鳖檸Z一說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顧黎恨不得揍他一頓。
“還好有你陪我?!彪m是事出自己,可這嘴上確實不饒人,沒理我照樣橫。
顧嶼雖然也很氣,但是看著顧黎對此事也很難過,心中的怒火也是消了大半。
阮苓珺同時清嫵在遠處望著他們二人,表示很嫌棄,很是同步的轉(zhuǎn)身便走。
“這顧黎平時可不常往宮里跑,這幾日還用著想太后娘娘的幌子來這兒晃?!睍r清嫵打趣的看著珺兒。
“咳咳……清嫵,你壞。”阮苓珺被時清嫵這話惹得小臉通紅,輕哼了幾聲。
此時花憐抱著大皇子正往著她們這兒趕來,一邊走一邊逗著大皇子玩兒。
“小清兒長得愈發(fā)得快了,如今都這般大了。”阮苓珺結(jié)果花憐懷中的顧念清,柔荑輕輕捏了捏那人兒的臉頰。
“真是,他在大點兒我就教他摘果子,我跟你說啊,暮云哪兒的果子現(xiàn)在是又長了好多,比咱們當時摘的時候多了好些,我現(xiàn)在到真是好羨慕小清兒呢?!睍r清嫵一臉認真的看著還在襁褓中的小清兒。
“你別瞎搞啊,我們小清兒還這么小,你在給她磕了碰了?!比钴攥B不敢相信的看著時清嫵,隨即將小清兒又還到了花憐懷里,教她趕緊抱著小清兒跑。
“誒呀,我當時不也是這般過來的嗎,哪兒會啊?!睍r清嫵被訓(xùn)的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