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翠竹后悔不已,早知道她就應(yīng)該早些告訴從主薄他們。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把總捕頭他們打成這樣。
看到他們倆渾身都是血,想到小姐也遭此毒手,翠竹亦發(fā)哭得傷心難過。
“欒蘿——”宋柒城跳下馬背,從到這邊。
發(fā)現(xiàn)欒蘿不在,慌了。
“欒蘿人呢!你們大人人呢!”他追問著。
衙役搖頭,“宋大夫,我們帶人趕來時,大人,老牛頭全都不見了,虎子昏迷前說發(fā)現(xiàn)原小姐被人囚禁在暗道內(nèi)……”
宋柒城沒繼續(xù)聽他說下去,問清楚暗道在哪兒,頭也不回地扎進去。
同盛本想跟上去,卻發(fā)現(xiàn)虎子他們傷得太重,急忙給他們處理傷口。
整整一天過了。
衙門已將欒蘿被老牛頭劫走的事散播出去。
不少村的村民自發(fā)開始尋人,卻還是沒任何下落。
眼見天快黑了。
宋柒城依舊不愿離開衙門。
“少爺,你別擔心,兇手抓欒大人也是為自保,他不會傷害她的?!弊灾@話起不到半點安慰人的作用,可同盛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同盛,我好后悔,要是欒蘿真出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睙o力感充斥著全身。
他好后悔,為何把暗衛(wèi)全從她身邊抽調(diào)走。
另一邊翠竹也滿臉喪氣,哭到最后都沒力氣了。
景佑不明白她為何這么難過,剛靠近學(xué)著同盛安慰宋柒城的樣子將手搭再翠竹身上。
她卻猛地一起身,將他嚇了一跳。
沒等他回過神來,翠竹就猛地沖回欒蘿屋里。
二話不說就開始扯昨兒那身臟衣服。
“都是我不好,昨天就該把衣服丟了的,破衣服!什么紅泥和黑泥!我就應(yīng)該攔著小姐,小姐你不能有事,小姐……”
“翠竹你說什么衣服?紅泥?黑泥?”宋柒城聽到她叫囂,張口大問道。
翠竹止住哭聲,抬起手中的衣服說起昨天下午的事。
宋柒城聽完,叫她拿來昨兒那本記載著十里坡村的札記。
“……對,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還是欒蘿聰明。老牛頭能大著膽子將原小姐囚禁這么久,肯定也在附近挖了個地方躲藏?!彼纹獬亲灶欁哉f話的樣子有些風傻,同盛紅著眼睛看著他,再也忍不住,“少爺,您可不能有事呀!”
說完他正要貼上去,宋柒城驚喜地抱住他,“同盛,你回去把醬瓜和芋頭帶來,我們這就去尋人!”
什么!又要去尋人。
先前衙門的夠嗅半天也沒尋個所以然來。
天這么黑怎么找?
“宋大夫,我要跟你們?nèi)?!”翠竹要跟上,宋柒城沒攔著。
景佑自然也跟著。
就這樣一行人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同盛尋了些牛老頭的貼身物件給醬瓜芋頭聞。
而后就跟白天那樣,狗就圍著整個村子在打圈圈。
繞了一圈后,除去宋柒城和景佑外,同盛和翠竹都累到不行。
“少爺,都快一更天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再想別的辦法?”同盛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發(fā)現(xiàn)宋柒城朝院里走,忙攔住他說。
宋柒城沒理會他,徑直打開暗門下去。
完后半天沒聽到聲音,又折返回來喊他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