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7 總差那么一步
周錦玉輕笑著,雋秀容顏是那般的溫柔耀眼,他拉著安慶湊近,讓安慶坐在椅子上,把安慶的雙腳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給安慶按摩著。
“你輕點(diǎn)。”安慶不滿的道,腳動都不敢動,看著那人溫柔的側(cè)臉。
“不是只是麻了嗎?”周錦玉笑看著安慶,一時讓安慶失神,竟忘了腳麻。
周錦玉總是有那濃重的書卷之氣,他就是一幅濃墨重彩的畫,時常讓安慶為之失神。
安慶愣愣的看著周錦玉,杏眸里只有周錦玉一人,那般的專注,她感覺心臟狂跳,目光逐漸凝視著周錦玉的唇瓣,他的唇形這么好,親起來也很軟很甜吧。
安慶沒有在矜持,腳不知什么時候不麻了,她靠近周錦玉碰觸到他的唇瓣,周錦玉微微一愣,隨即一笑,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安慶神魂顛倒的時候,元青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安慶和周錦玉溫情脈脈,情意纏綿,他杏眸里滿是不甘,瞪著兩人的身影,淚水終于還是流了下來,他再也看不了這樣的場景,轉(zhuǎn)身離開了雅居。
祁箏一個人坐在鳳居外室,這里是安慶居住了多年的地方,這里有太多她的物品,如今他的物品和安慶的物品相融,明明這里才是安慶最應(yīng)該在的地方,可她卻把書房當(dāng)做了臥房,他不難知曉,安慶和周錦玉會有什么親密舉動,安慶和他親密的同時,周錦玉也和安慶更加親密了。
明明他才是主君,可是為何總是差周錦玉一步,祁箏心下蒼涼,為何他會讓公主去找他,這樣的滋味真是太苦了。
索性,安慶很快便回來了,祁箏在看到安慶回來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生怕安慶會留在雅居。
那夜安慶和祁箏相擁而眠,盡管沒有更加親密的舉動,祁箏也心滿意足了。
安慶重新回到朝堂,有了女皇的認(rèn)可,她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就算是已經(jīng)被封為皇太女的桂元大公主也被安慶壓了一頭,之前的安慶是擋箭牌,而如今她成了真正受女皇寵愛的公主。
桂元公主格外的老實(shí),也不敢再出風(fēng)頭,如今安慶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fēng)光無限。
討好安慶的人絡(luò)繹不絕,其中一人送給了安慶一只小寵物,安慶盯著桌子上的那只......小東西。
安慶側(cè)頭看著祁箏,一言難盡道:“你覺得這張侍郎是要討好本宮嗎?”
祁箏坐在另一側(cè)看著那小東西也是一言難盡,他桃花眸瞧著桌子上那小小一團(tuán),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侍郎應(yīng)該沒有別的心思,只是想討好公主。”
周錦玉坐在不遠(yuǎn)處看著那團(tuán)小東西趴在桌子上絲毫沒有膽怯,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瞧著眾人。
周錦玉瞧著安慶和祁箏親密的樣子,低咳了一聲:“小生物真是別致?!?p> 安慶和元青的表情此時都同步了,兩人同時皺著眉頭,瞧著那黑臉的小東西,那小東西臉頰都是黑的,五官更是黑的,嘴巴黑黑扁扁的,耳朵也黑黑的,頭頂也有一團(tuán)黑黑的小毛,其余的地方偏土色,后背直到尾巴都一條黑色的線。
“這真的是狗嗎?”就連萬年冰山尹紫恩都忍不住開口了。
向楠和向蕪站在一旁,亦是一臉一言難盡的瞧著趴在桌子上的小東西。
“我倒覺得這小生物挺可愛的。”霍錦突然開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上前一把抱起著小東西,戳了戳小巴哥的黑嘴巴,軟軟的,小巴哥團(tuán)在霍錦的懷中,修剪完好的爪子死死地扒著霍錦的衣衫。
“錦兒,你當(dāng)真覺得它可愛?”安慶瞧著這長的著實(shí)不像狗狗的小東西,又看了看霍錦精致的小臉。
“對啊,公主不覺得它很可愛嗎?”霍錦用衣衫包裹著小巴哥,他那玉樹花紋的衣衫都被小狗給扯破了也絲毫沒有責(zé)怪小狗的意思,小巴哥小小的一團(tuán),又軟又糯,身子還熱熱的,讓霍錦有些愛不釋手。
“你既然喜歡就送給你?!卑矐c瞧著那小東西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丑丑的小東西,她還真是不太想要。
畢竟就在幾天前她連孩子都不喜歡,又怎么會喜歡這些東西。張侍郎拿著這個小巴哥本是想討好祁箏,誰想到祁箏用桃花眼涼涼的看了一眼這小東西,絲毫沒有任何喜愛的意思。
周錦玉看了看小巴哥又看了看霍錦,目光掃了一眼安慶,溫聲道:“霍公子的口味當(dāng)真獨(dú)特?!?p> 元青發(fā)現(xiàn)周錦玉開口前掃了一眼安慶,他可算是抓到了把柄,指著周錦玉道:“公主,他剛才嘲諷你!”
安慶方才心思全在那只小巴哥身上,也沒有聽清楚周錦玉的話,聽到元青告狀,她不解的睜大杏眸,和小巴哥一同側(cè)頭看向周錦玉。
祁箏看到安慶和小巴哥的表情很同步,亦是沒忍住揚(yáng)起了唇角,桃花眸里蕩著醉人的春意。
安慶發(fā)現(xiàn)祁箏在偷笑,不滿對看了一眼祁箏,卻不忍責(zé)怪他,她瞇著眼睛看著周錦玉:“你說了什么?”
霍錦亦是聽出了周錦玉的畫外音,居然敢嘲諷他,霍錦立刻加入戰(zhàn)隊(duì)狂踩周錦玉:“對啊,小爺可是一如既往喜歡公主,你居然說小爺口味獨(dú)特,你是在罵公主嗎?”
安慶已然猜到周錦玉的話,她黛眉一蹙,插著腰瞧著周錦玉:“周錦玉,你竟敢把本宮同一只小狗做比較?!?p> “公主,錦玉只是說了這只小狗,怎么就成了拿公主做比較了,元青你怎么這般拉低公主?霍公子怎么也平白冤枉錦玉呢?!敝苠\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濃黑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扇的風(fēng)刮在安慶的心上。
“你嘴利,我說不過你!”元青搖了搖安慶的袖口,委屈道:“公主,周錦玉自從懷孕之后就尖酸刻薄了許多?!?p> 安慶側(cè)眸看了一眼一旁的元青,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周錦玉,他如同一株竹子,傲然立在那里,她怎么看也是元青無端挑事。
“元青你乖些,錦玉懷孕了,你勿要惹他?!卑矐c最終還是向著周錦玉,卻并未注意到元青的眸子黯淡了許多。
“元青知道了?!痹喟T了癟嘴道,這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