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震世,探查的怎么樣了?”趙玄宇沉聲道。
“哼,他雖然沒有先天修為,但是修煉有血道魔功,而且品階不底,絕對是先天層次的頂級魔功。如此功法,可不是能輕易得到的,本家主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得來的?”孫震世并未有一絲一毫的驚慌,抓住趙方德修煉血道魔功這絲破綻不放。
“孫震世,你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我趙玄宇的兒子能與魔門有牢連不成?”
“哼,怎么不可能,你趙玄宇兩個兒子,一個拜入寧州大派長春觀門下,小小年紀(jì)就有先天修為。一別一個習(xí)武資質(zhì)極為低下,無數(shù)的資源堆積下才有后天六層的修為。為了提升修為,修煉魔功,也在情理之中?!睂O震世冷聲道。
“我兒為何能修煉魔功,此事與你無關(guān),既然已經(jīng)確定我兒并不先天修為,那孫海盛之成,便并非吾兒所為,孫家主,你還再此糾纏,難不成真以為我趙家怕你孫家不成?”趙玄宇聲音越來越冷,手中真氣轉(zhuǎn),好似一言不合便要出手。
“來人,送客?!壁w玄宇冷聲道。
“哼,不用?!?p> “告辭?!?p> 孫震世也知今日討不到便宜,也未做任何糾纏,未等趙家下人來請轉(zhuǎn)身離去,干凈利落,倒也顯得有些風(fēng)采。
望著孫震世離去的背影,趙玄宇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們也都下去吧?!?p> 他向眾家族長老揮揮手,仿佛想到什么,又道:“德兒留下?!?p> 沒有少一根汗毛,趙方德雖然在趙玄宇身后,但是卻沒有被交手余波影響絲毫。
“父……父親?!壁w方德見眾人離去,議事廳中獨(dú)留下自已和趙玄宇,感覺有些不安。
“德兒,我問你,你現(xiàn)在修煉的魔功是誰傳給你的?!壁w玄宇的目光深深的注視著趙方德。
“父……父親?!壁w方德卻是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遲遲不愿說。
“德兒,孫海盛是傳你那魔功之人所殺,是也不是?”
“父親,我……”
“逆……德兒,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下去嗎?!笨粗w方德敢做不敢為的樣子,趙玄宇真是恨鐵不成鋼啊,而且更讓他生氣的是趙方德竟敢與魔門之人有所牽連,當(dāng)今天下,雖已顯亂象,但正道大昌,魔門中人只能龜縮一處。
有趙家在,趙方德就算修煉魔功也無甚大礙,但是,趙方德竟然與魔門中人有所鉤連,這確是萬萬不可的。
“父親,孩兒與魔門之人并無牽連,孩兒修煉的功法乃是師尊所傳,孩兒不想一輩子做個廢物,也想成為像大哥那樣的先天高手,為父親爭一口氣。”
“你……”
“唉”
看著面前絲毫沒有悔意的趙方德,趙玄宇卻是罵不出口。
“告訴我,你師尊是誰?他為何教你如此魔功?”趙玄宇沉聲問道,準(zhǔn)備揪出那幕后之人。
“父親,師尊乃元神真人,絕無算計我趙家之心,此事還望父親不要再問?!壁w方德目光堅定的看著趙玄宇。
“沒有算計我趙家之心,那他為何會殺孫海盛?!?p> “桀桀桀……”
正當(dāng)趙方德準(zhǔn)備解釋之時,大堂外傳來一陣陰詭的怪笑聲,確實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趙家之中,并且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議事廳之外。
“誰!出來!”趙玄宇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變得無比的森然冷冽起來。
他趙家內(nèi)的先天高手可不少,這個人能瞞過這么多人的感知來到議事廳外,這份實力可想而知。
“好徒兒,為師果然沒有看錯你?!痹捯粑绰?。
身穿血色華服頭戴青銅鬼面的公子羽裝扮的沈風(fēng)身形鬼魅的走進(jìn)議事廳。
趙方德驚喜道:“師尊!”
趙玄宇愣了一下,然后便厲聲道:“公子羽?”
“就是你殺的孫海盛?”
雖然趙玄宇知道自已面前的是一位元神境真人,但氣勢上卻不絲毫不減。
沈風(fēng)搖搖頭道:“趙家主,這你可就誤會本尊了,本尊只是制住了那孫海盛,最終動手的都非本尊。”
“是啊,父親,孫海盛是孩兒所殺,與師尊并無關(guān)系。”一旁的趙方德幫腔道。
趙玄宇頓時語塞,不過他還是死死的盯著公子羽。
如果不是公子羽教了德兒魔功,孫家又怎會查到趙家身上?如果不是公子羽制住孫海盛,德兒又怎么可能殺得了孫海盛?
想著想著趙玄宇卻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來。
據(jù)情報了解,公子羽行事目標(biāo)性極強(qiáng),無利不起在,而且心狠手辣,乃一方殺手勢力冥殿之主,他不好好在應(yīng)華郡待著,無緣無故的怎會來這東萊郡,除非這東萊郡有他要?dú)⒅恕?p> 想到這里,趙玄宇卻是驚出一身冷汗,公子羽挑起趙孫兩家仇怨,莫不是沖著趙家或?qū)O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