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媽!”
陳浩這一酒瓶砸下去,楊超頓時鮮血飛濺。
整個人都被鮮血包圍著,一張臉血淋淋的,煞是恐怖!
“小雜種,你這是在找死?!?p> “竟然敢拿紅酒砸我們楊總的頭,我現在就讓你去見閻王?!?p> “你給我去死!”
楊超帶來的小弟,此時紛紛回過神來,低吼著朝陳浩沖了過來。
“嘭!嘭!嘭!”
陳浩冷笑一聲,身體靈活的躲閃開來。
接著繞到他們身后,抄起一旁的紅酒就開始了爆頭行動。
接連三聲,又是三瓶紅酒在三人的腦袋上爆開,那三人頓時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嚎叫起來。
但這僅僅只是開始,還沒有結束。
將這三人打倒之后,陳浩又抄起兩瓶紅酒,朝剩下的五人招呼過去。
“不要,不要啊?!?p> “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大俠你就饒了我吧!”
看著陳浩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剩下五人頓時小腿一軟,齊刷刷的跪了下來,瘋狂磕頭求饒。
生怕自己說話太慢,或者不夠誠懇,直接被陳浩用紅酒爆頭。
“呵呵,這就慫了?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不是要讓我去見閻王嗎?”
看著跪地求饒的幾人,陳浩不禁冷笑起來。
“大哥,我們就是出來混口飯吃的,打架我們不行,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功夫罷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們幾個廢物一般見識,放過我們吧!”
那五人瘋狂磕頭求饒,冷汗不停從額頭流了出來,眼神很是慌張。
顯然,這幾人都被陳浩兇猛的動作給嚇破膽了,不敢再得瑟半分。
“嘭嘭!”
陳浩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將這五人踹翻在地,冷聲道:“滾吧,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是!是!”
聽到陳浩的話,這八人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辦公室,一下就沒影了,完全不顧楊超的死活。
“陳兄,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看著自己帶來的小弟,全都跑沒影了,楊超嚇得趕忙求饒起來。
求饒的時候,兩只手還緊緊捂住腦袋,表情很是痛苦。
畢竟連續(xù)被兩瓶紅酒爆頭,這種滋味,一般人哪能受得了?
“你之前不是很牛逼嗎,怎么現在知道求饒了?”
陳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楊超嚇得渾身顫抖,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碰到硬茬了。
“我告訴你,趙大雷我都敢打,更何況你這條雜魚,不要以為自己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p> 陳浩死死盯著楊超,迸發(fā)出瘆人的目光:“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打你的,但如果你……”
“我聽話,我聽話,你說什么我都聽!”
此時楊超已經被嚇破了膽,還沒等陳浩把話說完,便急忙答應道。
“很好,既然你愿意聽話,那就給我滾吧!至于曹總欠你的錢,我相信他會還給你的,但是需要一點時間知道嗎?”
“知道,知道!”
“我滾,我現在就滾!”
看到陳浩眼中的鋒芒,楊超感覺一股寒氣從背后升起,差點沒把他嚇尿。
他哪敢再說什么,趕忙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曹宏的辦公室,一下就跑沒影了。
“陳少,給您添麻煩了?!?p> 楊超走后,曹宏站了出來,滿臉歉意的看向陳浩。
這已經是陳浩第二次幫他解圍了,上一次是趙大雷,這一次是楊超。
“酒莊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要不要賣我?”
陳浩沒有理會,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雖然這兩天,他在外面說自己收購了個酒莊,甚至跟李小彤約好,讓她當自己酒莊的代言人。
但曹宏究竟會不會把酒莊賣給他,還沒給出個準信來。
陳浩今天過來,也正是為了曹宏的答復來的。
“這件事我仔細考慮過了,如果我不把酒莊賣給你,我那一屁股債,估計這輩子都還不清,自己也活不下去。”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擬定好了轉讓合同,陳少請您過目?!?p> 曹宏深吸了口氣,將轉讓合同拿出來,遞給了陳浩。
陳浩接過合同,并沒有打開來看,而是將它放到一旁,看向曹宏道:“曹總,酒莊出售給我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嗎?”
“沒,沒有。”
曹宏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打算把房子和車子賣了,這樣能湊點錢,把債務還清,還清債務后,我還能剩下幾百萬,也夠下半輩子花了。”
說這話的時候,曹宏表情很是苦澀。
畢竟怡園酒莊,是他們祖孫三代人遺留下來的心血。
可現在,就因為同行資本的打壓,導致酒莊破產。
而他也從昔日的大富豪,淪落到今天要變賣家產還債的地步。
“唉,或許這就是命吧?!?p> 曹宏深吸了口氣,一副認命的樣子。
這就認命了嗎?
陳浩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道:“曹總,你的酒莊破產,并不是因為你經營不善,而是遭到了外界的打壓,其實我對你的能力還是很認可的。”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五百萬的年薪,外加年底百分之五的分紅,聘請你繼續(xù)管理怡園酒莊?!?p> 陳浩摸了摸鼻子,緩緩開口道。
怡園酒莊是他商業(yè)帝國計劃中,很重要的一步。
所以接下來的管理和發(fā)展也至關重要,即便陳浩可以聘請其他更有能力的人來管理酒莊。
但他還是覺得把酒莊交給曹宏來管理,才是最為穩(wěn)妥的方式。
畢竟這酒莊,對于他來說,不僅僅是企業(yè),更多的還是自己祖孫三代人的心血。
“陳少,你買下酒莊后,還愿意讓我繼續(xù)留下來?”
曹宏聽到陳浩這話,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不過他剛把話說完,臉上的激動又立馬變成了落寞。
曹宏苦笑道:“陳少,你能讓我留下來我很感動,但我還是勸你,把酒莊拆了,用這里的地皮做點別的生意吧,怡園酒莊是不可能再做起來了……”
嗯?
聽到曹宏這番喪氣的話,陳浩頓時皺起了眉頭。
“曹總,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怡園酒莊怎么就做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