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開始了下一輪的傳杯,這次倒沒有故意去找虐了。
也沒多過一會兒,詩會本來就不和諧,時間一久直接散了。
然后賀辰就鬼鬼祟祟的靠了過來。
“兩位殿下,令姑娘,還缺小妹嗎?”
眼睛亮亮的,嘴角揚的老高了,一臉興奮的看著樓舞。
這種狗看到了骨頭一樣的眼神把她嚇得夠嗆的!
“不缺”
賀辰依舊沒有放棄“那缺朋友嗎?”
“不缺”
賀辰還是一臉燦爛的笑容“那缺知己紅顏嗎”
“不缺”
然后賀辰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去。
“噗嗤”把路久看得笑了起來。
“阿舞,這都是你從哪里拐來的活寶”一個墨水瓶令妮兒再加一個星星眼賀辰。
用樓舞那話來說就是一個腹黑一個戲精。
“我沒拐,她自己倒貼”然后拿出一顆糖嚼了嚼。
非常淡定。
“哎~老大你這是什么?”賀辰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東西剛剛看起來像是個糖,一股清新脫俗的香氣,定不是凡物。
“糖”
“老大我也想吃糖”賀辰不愧為路久所定義的星星眼,一雙眼睛像是要冒光一樣。
“給”
一看到賀辰要吃這糖路久就興奮了,在賀辰旁邊一臉激動的道“不能吐哦,這可是你老大給你的很好吃的糖!”
令妮兒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但看到路久這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然后,路久看著表情扭曲的賀辰在旁邊道“好不好吃,夠酸爽嗎?不能吐哦不能吐!”
“……”你們這群壞銀!
樓舞也擴大了嘴角邊的弧度,賀辰這個樣子就像那皺巴巴的粗布料一樣。
然后賀辰就咬牙切齒在那里哭。
“就知道你這幅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令妮兒也在笑,同時還不忘損一把路久。
“哎哎哎,好好的開什么墨水模式?。‘?dāng)個可可愛愛的溫水不好嗎!”
路久跑到了樓舞的另一邊,翻了個白眼道。
可惜她想錯了,令妮兒的武器永遠(yuǎn)只會是嘴皮子。
“溫水,溫水能有何用,暖暖你那老年孤寂冰冷的心?還是墨水好,既能寫字也能潑!多好!”令妮兒瞪了一眼路久,嘴巴也不忘落下。
路久表示她居然遇到了比樓舞還欠揍的人!
簡直不可思議!
等賀辰反應(yīng)過來,四人已經(jīng)走到了鳳承宮,離宮門越來越遠(yuǎn)了。
“嗷~我怎么和你們走到這里來了啊啊?。 辟R辰想了想,覺得多走點路和放棄抱大腿的機會來比,還是弱了點!
于是轉(zhuǎn)遛個彎又跑到了三人旁邊。
“我又來了!老大,你收留我一會兒唄,你看那入門糖我都吃了,老大您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弱女子吧!”
“……”弱?這詩句諷人諷這么利索還不帶那些字的也只有她了吧!
樓舞用懷疑的眼光審視了賀辰一會兒,最后轉(zhuǎn)過頭去道“你確定你算弱女子??”
“當(dāng)然,您看我這細(xì)胳膊細(xì)腿手無縛雞之力的!當(dāng)然算是弱不禁風(fēng)楚楚可憐的弱女子??!”賀辰話說的那叫一個溜!
“行吧行吧,只是我從來沒見過這么伶牙俐齒諷人帶風(fēng)的弱女子”樓舞很沒給面子調(diào)笑道。
賀辰聞言,沒皮沒臉的道了一句“那是,小妹我可是一個全天下最獨特最可愛最聰明的弱女子,所以老大您還是收了我吧!”
樓舞瞧了賀辰一眼,臉色絲毫不起半點變化,慢悠悠道“那我怎么瞧著你不太聰明的樣子!”
“……”賀辰,不帶這般戲耍的?。?p> “噗嗤”這嘴皮子不及令妮兒,但這臉皮子比令妮兒是不知堅硬了多少倍啊!
“哈哈哈……”這……這幾年不見,這月姐姐不愧還是當(dāng)年的腹黑王啊,一針見血像極了當(dāng)年對她的樣子!
“老大您能不能別這樣,人家好怕怕的……”嘔!
“……”嗯,這孩子挺有潛力的!
“哈哈哈哈,你叫賀辰對吧,賀家啥時候多了個城墻啊哈哈哈哈”路久非常豪氣的笑了起來。
驚起幾聲鳥叫,察覺到不對勁,路久倏地停下了笑聲。
磁鳥穿過幾只翠綠飛了過來,樓舞接過磁鳥就查探了里面的消息。
“嘖,看來我們要提前忙起來了,得……連年會也不用參加了,估計我和沈易安明天就得啟程了!”
路久接過紙條看了看,東景趁馬上要過年這段松懈時期進攻了,磁鳥飛過來需要時間,估計那第一場仗都打完了。
而報信的士兵比磁鳥還要慢半天之余,所以說樓舞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個時間去清理一下東西。
“沒事!我和我爹說一聲,跟著你去便是”湊近了樓舞又道“反正總部離北冽那兒也不遠(yuǎn)!”
反正執(zhí)行樓哪里都有,浪幾年都沒事!
“我也去我也去,之前我和我那爹說在你這兒,他巴不得我早點拉些權(quán)勢之家了”令妮兒也無所謂,反正到哪兒她都陌生,唯一熟悉的只有月姐姐。
剩下一個賀辰就死死扒拉著樓舞不放“老大,您就去和我爹說一聲吧,就一聲,我爹肯定允許!”
不然她得會被許年落那小心眼整死!
樓舞看了幾人一眼,單身拖著腿上的賀辰往前走,道“跟上,說不定沈易安得到消息馬上就會去和我父皇說了!”
歡血閣傳遞消息的速度未必不及輕煙閣,所以這時很可能沈易安已經(jīng)知道了。
“好的”賀辰立馬站直了身子,以極快的速度跟上了用了點點輕功的樓舞。
四人一直到了偏殿,沈易安早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看見了樓舞,也不再管其他人,倒了一杯茶遞到樓舞面前慢條斯理道“想必舞兒你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東景那邊開始動手,西番那邊估計也不慢了,所以我們需加急去北冽”
看著眼前色澤對比極其鮮明的藝術(shù)品,愣了一會兒迅速接過茶。
“嗯”樓舞泯了一口沈易安遞來的茶抬頭看向沈易安道“我父皇那邊知道消息了么?”
“不知道”樓皇那人雖對樓舞挺好的,但他終歸沒有得到樓舞認(rèn)可,樓皇也只把他當(dāng)臣子,而不是一個女婿。
若是現(xiàn)在告訴他,保不準(zhǔn)他會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