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舞又上前把了把脈,心下了然。
果然這就是毒發(fā)了啊。
不過怎么可能無緣無故這個人就先行毒發(fā)了這么多。
掐了掐人中把那人掐了醒來。
看清床邊的樓舞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很平靜的道“之前去過源江邊,這幾天一直都待在家里,未曾外出,前些日子也無任何不適”
嘖!
是說的還挺齊全的??!
“你這個不是病,是毒,若是你那天未曾去江邊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樓舞接過李清遞過來的藥箱,熟練的從里面取出一個小藥包,將藥包鋪開在了桌子上。
取出一根細(xì)針在眼前晃了晃,把握好了力度便在穴位上扎了下去。
那人一整個身子就像刺猬一般,身上銀光閃閃,就像一個移動的礦一般。
樓舞又寫了幾張紙,看著那人面色毫無波瀾道“如今這情況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不見得有什么用,不過卻可拖幾天,按這張方子煎了藥吃下去,還可堅持個一兩個月的”
不然最多一個時辰便一命嗚呼了。
且屆時他身上的毒會大肆發(fā)散開來,可能就連西番那邊都無法收場了。
所以估計他們便是在這幾天動手。
那個人聽了,本來黯淡無光的眼底忽然閃爍起來,聲音哽咽著道:“還請各位幫老朽個忙啊”
“說吧”反正也不是她幫。
“能否請各位幫忙找一下老朽的兒子”
“嗯”
“這孩子從下就是個乖巧孝順的,只是這從卻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p> “嗯”
“能否請你們幫幫忙,讓老朽再見兒子一面?”
“嗯”
“老朽兒子命叫胡叡嚴(yán)”
“嗯”
若不是樓舞都應(yīng)著了,老者大概都以為樓舞是沒同意。
“少說話,等會兒咳起來了也不好受”
尤其是咳的滿屋子都是毒味兒,她雖然是毒師,但也受不了這么濃郁的味道,更何況還是要長久待下去。
“好”
“走吧”她不想待了,味兒忒重了!
她對藥物是最敏感了,那些刺鼻的味道七雜八樣的混在一起更難聞了!
“月閣主,這情況?”
北冽皇還是有些搞不清楚情況,分三次看了看就行了么?不是說這兒的問題很嚴(yán)重么???
“外面那些人無礙,只是里面那個是最先接觸毒物的,已經(jīng)病入膏肓,就不了,只能拖時間”
好歹也留了他幾個月,夠了!
老者身體本就不如青年壯碩,更何況這老者還是最先中毒的。
“多謝月閣主了”
“無事,記得把銀子交齊就行”樓舞非常淡定平靜。
“……”
這……輕煙閣最近很缺錢嗎!???
樓舞先回到了房間,就看見不透光的房間里突然映出一雙綠色的眼睛。
“……”
月白在床上幽怨的看著她。
這個壞女人,把它丟這兒不管自己浪去了?。。?p> 樓舞像是洞悉了月白內(nèi)心想法一樣道“若是你被感染了,咳的身上的毛都掉光!”
末了還撫了撫月白雪白的毛發(fā)。
笑了兩聲道“倒真是想不出來月白若是掉光了毛發(fā),變成了月禿,那該是如何一番風(fēng)景”
“嗚嗚嗚”月白呼喊了幾聲迅速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