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兩人的住所,凌皓發(fā)現(xiàn)居然跟之前一樣,連里面的裝飾還有家具都一模一樣,凌皓不得不再次感嘆有錢真好。
“回去好好修煉吧,最近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p> “好的,瀟瀟。”凌皓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稱呼她也沒意見了,不得不說這算是個進步。
城外黑心老魔的莊子里。
一堆穿著夜行服的漢子又在舉行非法集會活動。
趙展的臉上帶了個面罩,站在他們面前,說道:“你們都是師父最得力的弟子,最近城里出現(xiàn)了一批修士,他們本該度化世間的業(yè)障,但他們卻選擇永墮黑暗,今天我們就要帶著上天的旨意去度化這幫兇徒。諸位的努力都會被記載,死后你們的靈魂也會不朽。”
……
“等陷入絕境的時候,撕碎自己身前的符紙,光明的力量將會照耀在你們的身上?!?p> 眾人高喊:“為了光明在所不惜?!?p> 有人給他們每人倒了一碗酒,趙展高聲喊道:“干了這碗酒,我在這里等你們凱旋?!闭f完就直接豪氣地扔掉了手中的瓷碗。
摔碗的聲音此起彼伏,摔碗過后,所有人高聲喊道:“定不辱命?!?p> 待那些人走后,趙展進了屋子里。
里面的黑心老魔還在享受幾個女人的服侍,見趙展進來了就揮退了她們。
黑心老魔:“都安排好了?”
趙展:“都安排好了,所有重要的東西都打包好了,要走的人也都準備好了,就等師父你一聲令下隨時可以開拔?!?p> 趙展也不知道黑心老魔到底是怎么考慮的,昨天就悄悄找倒他讓他策劃一波大動作,黑心老魔為此還拿出了一批高級的藥劑還有一些爆炸符箓讓趙展看著辦。
雖然對于黑心老魔的話趙展也心存疑慮,但師父的吩咐還是要聽的,趙展是目前黑心老魔的心腹弟子,之前老魔因為智商不夠走了很多彎路,但自從趙展加入組織后,黑心老魔的團隊越發(fā)壯大了,因此什么事他都喜歡交給趙展做。
黑心老魔:“不準備帶走的人就直接殺了吧,將才那幾個女的也殺了,痕跡都處理干凈些。”
趙展:“是,師父,還有什么要做的嗎?”
黑心老魔:“別的我暫時還沒想到,你看著辦吧,你辦事我一直都是放心的?!?p> 趙展:“徒兒告退?!?p> 老魔揮退了弟子后,瞇著雙眼養(yǎng)些精神。
他其實也不想搬家的,老魔在這個莊子里每天都過得很是滋潤,每天就練練功,玩玩女人就可以了,其他的大小事都是交給趙展做的,要不是為了發(fā)展更多信徒,他連每天一次的升仙儀式都懶得參加,每天不用再提心吊膽,還有大批金銀供自己享受,老魔都想著就這樣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好日子總是不長久,老魔的平靜生活還是被打破了。
昨天晚上,之前的那個黑衣人又找上了黑心老魔。
莊民們口中的老神仙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瑟縮得像條老狗。
黑衣人隨意地坐在老魔平時的座位上,老魔連坐都不敢坐。
黑衣人:“黑心老魔,挺猖狂的名字,你覺得一個筑基的廢物配的上這個名字嗎?”黑衣人的氣勢很凌厲,把老魔嚇得差點跪下了。
老魔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小的不敢了,煩請上仙給我換個名號吧。”
黑衣人一腳踹翻老魔,“老子才沒這么閑,交代給你的事你辦好了嗎?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每天一句老神仙叫著,你就真的成神仙了?!?p> 黑心老魔:“上仙,我絕無此意,我一直都在認真發(fā)展信徒,為以后做準備?!?p> 黑衣人:“哦,是嗎?我看你們每天就只搞些小偷小摸就完了,在你黑心老魔眼里這就算引發(fā)混亂了?”
老魔跪在地上哭著哀求,“上仙,我改,我馬上改,找到機會就去直接挑事,您看可以嗎?”
黑衣人沒再理會像條老狗一樣跪在地上乞求的黑心老魔,直接化成一縷煙霧飄走了,“三天內(nèi)見不到效果,后果自負?!?p> 老魔還是虔誠地跪在地上,“恭迎上仙”
散修的壞處一下就體現(xiàn)出來了,要是老魔有個宗派背后也能有個靠山,有人想動老魔還得掂量下他背后的宗門,但現(xiàn)在他只是一個散修被人欺負了也只能受著,所以才有一些散修想找個宗門加入,就只掛個名都比普通的散修要強太多了。
當(dāng)天夜里老魔就找來了趙展,把自己珍藏的符箓還有一些藥劑都拿了出來,上仙走的時候老魔的財寶庫也被他搬完了,老魔基本上算是傾家蕩產(chǎn)了。(黑心老魔收的不義之財太多,儲物戒里塞不下了。)
泰昌城外,一伙黑衣人正在快速前往泰昌城,喝了酒之后,他們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大概是師父說過的心誠則靈吧。
此時涼州的很多處地方都開始蠢蠢欲動,生活的平靜總是要被打破的。
深夜城主府。
盧夫人拿出珍藏的一個小匣子,打開后仔細地將里面的珠釵,耳環(huán),戒指手鐲都一件件挑選出來,等她完畢后基本上匣子都空了,她思慮再三又把自己正在戴的手鐲取下來跟它們放在一起。
書房里點了盞油燈,盧遠道借著燈光正在看著賬本。
“老爺,夜深了,喝碗?yún)⒉杈扑税??!?p> “不行啊,夫人,今天的帳還沒算完,今天不算完,明天又不知道得堆好多事?!?p> 盧夫人把參茶放在桌上,又出去找了件披風(fēng)給盧遠道披上,“夜深了,別著涼了,妾身也睡不著,我不說話,等你處理完了我們再一起回房歇息。
盧遠道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就沒再回應(yīng),盧夫人也知道這么多年了就是這么個性子也沒跟他計較。
她輕手輕腳地將一包東西放進了一個大箱子,盧遠道忙著算賬并沒注意到這些。
盧夫人也沒打算告訴盧遠道她把自己娘家給的嫁妝也一起賣了,她不需要盧遠道感謝她,盧家最近賣了不少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明白肯定有大事要發(fā)生,作為個婦道人家她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這些年盧遠道雖然跟個木頭一樣,但他沒納過一房妾,沒有一次夜不歸宿,一個男人為她做到了這個程度盧夫人已經(jīng)覺得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