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爺走了,帶你去看熱鬧?!?p> 凌皓正在修煉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喊他。
是易瀟瀟叫他,凌皓也沒考慮這么多就直接跟她一起去了。
走在路上凌皓問向易瀟瀟:“去哪啊?”
凌皓總覺得她笑得有些不壞好意,“你說不說,不說我回去修煉了?!?p> 易瀟瀟:“帶你去見見世面,走吧,哪這么多話。”
凌皓沒再說話,他相信她也不會坑自己,雖然她很摳門,從來都讓凌皓付錢,但很多事凌皓也能看得出她對自己挺好的,不然他也不會對她產(chǎn)生好感,雖然顏值確實有很大一部分,但凌皓覺得自己也是很注重內(nèi)在的。
大牢里。
獄卒給牛奔送來了今天的飯食。
牛奔一看里面竟然是精米,還有幾片肥肉,油水很是充足,“王哥,今天的伙食咋就這么好?”
獄卒:“特意給你加的餐,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到處去說。”
牛奔也沒有多想,他也只當是街坊的一片好意,“那謝謝王哥了,對了王哥,啥時候能放我出去啊?昨天那個小子都被放出去了,我應(yīng)該也快了吧?!?p> 獄卒:“昨天那個他家里交了些錢,至于你也快了,就今明兩天了,行了你先吃,我再去別處看看?!?p> 牛奔:“謝謝王哥,王哥你慢走啊?!?p> 牛奔捻起一片肥肉放在嘴里,感受著肥油在嘴里爆開,很是滿足,上一次吃肉好像還是在賭場贏了錢。
王姓獄卒去了外面,他也沒吃飯,有些餓了。
他正吃著,有人路過。
“老王你這個都敢吃?”說完還豎起個拇指。
他抓起一只雞腿,撕下一條肉,“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吃他的也不虧心,你來點不?”
“晦氣,我可不敢吃。”
王獄卒又咽下一口酒,“都是些看大獄的計較這些干嘛?”
“趕緊吃吧,說不定啥時候就要忙了?!?p> 話音剛落就有人進來了。
“城主有令,今天先提十個人出來?!?p> 牛奔飯飽過后,愜意地躺在草墊上,他想著這次放出去了就轉(zhuǎn)手把自己順來的二兩銀子拿去賭場試試,從牢里出去應(yīng)該是可以否極泰來,贏了錢再去買兩斤肉一壇子酒,將才的飯把他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牢房的門被打開,“牛奔走吧。”
牛奔一看原來是他街坊,“王哥我可以出去了?”
獄卒笑著說:“上面說了把你們提出去免得浪費糧食。”
牛奔:“那這些當官的也太小氣了。”
獄卒:“上面的有交代我們只能照著辦。”
牛奔:“那是那是,你們當差的也確實不容易。”
剛被帶出的牢房的牛奔就被幾個大漢直接制住,有人找來繩子將他捆得嚴嚴實實的,“王哥你這是干什么?”
獄卒沒有理他,只是打了個手勢就有兩個人把牛奔押著往前走。
“姓王的,你不是個東西?!?p> “王二狗,我×你祖宗”
“……”
牛奔罵了很多難聽的話但獄卒就是沒有理他,后來嫌他煩直接往他嘴里塞了塊爛布。
牛奔被押到了一片空地,他還看到了幾個平時有過交集的潑皮閑漢,他估計這次可能要被打一頓了,敢當潑皮就要做好挨打的準備。
王二狗打了個手勢就有人從后面給他們十個人套了個小麻袋,牛奔也知道防止報復(fù)大人之前都是要這么干的,他也對自己的猜測又確信了幾分,他只是想著最好這些人別打他臉,明天去賭場也不好看。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帶走了?!?p> 那十個人也沒反抗,他們基本都覺得挨一頓打就行了,吃了兩天勞煩挨一頓打倒也不虧。
離著不遠的地方。
盧福高聲喊道:“鄉(xiāng)親們,前天的暴徒作亂都查清楚了,這些都是別的城里流竄過來的游俠,他們都交代了自己的行徑,今天就要把這些人就地正法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押了十個套了麻袋的黑衣人。
牛奔感到腿后挨了一下,他就直接跪在地上。
這一行人就直接被晾在臺上供底下的人們泄憤。
聽到底下的叫罵聲還有感到時不時砸在自己身上的各種東西,牛奔感覺有些不對,他明明就只是趁亂順了二兩銀子怎么就直接要砍頭了?他平時小偷小摸經(jīng)常干,最多被關(guān)幾天再打一頓也就完了,他想要站起身來反抗,但又被人直接一腳踹倒在地,反抗幾次無過她開始絕望了,他直接被嚇得癱倒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他想不通為什么,他真的沒殺過人,他就只是順了幾件東西。
被砍頭的全是潑皮,閑漢,游俠。真正的黑衣人還有大家族派來的人都還活得好好的,黑心老魔的弟子沒抓到幾個,盧遠道想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讓他們歸順,至于那些大家族的都跟盧遠道達成了協(xié)議被送回了家族。
但這次的事鬧得這么大總要有人償命,很不幸,牛奔這些人就被直接選中了。
凌皓看著易瀟瀟:“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看的熱鬧?”
易瀟瀟淡淡說道:“多看看吧,有的必須要克服,以后這樣的機會太多了。”
凌皓知道她也是為自己好,心里有些暖,所以他掏出一把杏干,“來點?”
易瀟瀟伸手抓了一半,“謝了。”
周圍的人都被這兩個的操作給驚到了,頭一次見有人看砍頭還像看戲一樣邊吃邊看的。
“行刑?!北R遠道一聲令下,就有十個手持砍刀的劊子手走了出來。
牛奔感覺自己的頭被按到像砧板一樣的地方,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嚇得渾身無力,雖然不至于尿褲子,但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頭待宰的豬羊,他記得看殺豬的時候還饒有興致地看它們胡亂掙扎,等他自己面臨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掙扎也要極大的勇氣。
劊子手一口酒噴到了砍刀上面,牛奔脖子上也濺了些,他只感覺到脖子有些涼,頸部有一道風劃過,他就失去了意識。
十個人頭滾落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脖頸處流到青石板上,有個潑皮看得很是起勁,他覺得人頭落地的那一刻心里有股莫名的快感。
有專門的斂尸人將這些人的遺體收拾好,直接扔去了亂葬崗,因為沒人付錢他們也就直接被胡亂扔了,連縫都沒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