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廬州秘境人士,五年前接觸到末日組織,并成為底層人員,因為本身天賦有限,如今三十多歲了還是二品,只是末日組織普通的成員。
不過正是因為修為低,末日組織的許多活動都不會帶上他,周希本來就是胸無大志,倒是也樂得清閑。
但是就在五天前,周希突然被通知說要參加一次大行動,據說這一次還是一位神使親自主持呢,不過具體的行動內容卻是并沒有直接告知,直到行動前一天他在知道。
這一次末日組織足足出動了近百人,的確算是大行動了,不過大多數的參與者實力都是不太強,一二品居多,三品很少,而且這些人各個秘境的都有,最終齊聚在廬州秘境。
眾人并沒有見到神使,而是一位潛行使發(fā)布了任務,讓他們假扮警衛(wèi),在廬州秘境抓捕參加入學試煉考核的新生,要是遇到實力不強的年輕武者也一樣可以下手,最終神使會根據抓捕的人數給與獎勵。
假扮警衛(wèi)啊,對于這些沒什么天賦實力也不強的普通成員來說,還是有著很大的心里壓力的,畢竟他們其實也不算是末日組織的真正成員,并沒真正的認為末日即將到來,也沒有那么瘋狂。
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上了街頭,每一隊都由不同秘境的人員組成,其中有著一位廬州秘境的本土人員作為向導。
因為心中的警惕和擔心,眾人甚至很少說話,生怕被別人聽到之后露餡了。
不過事實卻是和他們想象的恰恰相反,進行的無比順利,警衛(wèi)的身份一亮出來眾人紛紛避讓,在人數占據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抓捕變得極為容易,眾人心中的忐忑和擔心也逐漸的消散,甚至開始享受了起來。
周希本來就不是一個外向的人,所以就算是回來了,面對那些人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不過他的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十幾分鐘之后,一位熟人出現了,和他同樣都是廬州秘境的人,名叫李慶,不過被分到其他的隊伍之中做向導去了。
一見到熟人,周希一肚子的話再也憋不住了:“李哥,你們今天抓到了幾個啊,順利嗎?”
李慶笑著說道:“有潛行使發(fā)的測試儀,修行之人根本就沒有藏身的可能,這么多人一起行動,怎么可能不順利,今天我們隊一共抓了六個人呢,不算多,但在幾個隊里也沒墊底。”
說到這里,李慶看著周希問道:“怎么,你們隊今天不順利,不應該啊,你們隊應該是最強的了,聽說你們隊里有一個覺醒者呢?”
周希想到了白天的事情,搖頭道:“其他的都挺順利的,就是追丟了一個人!”
李慶寬慰道:“嗨!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呢,小事情,不用在意!”
李慶要是知道此刻柳風正通過系統(tǒng)看著他們的談話,恐怕就不會用這么輕松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了。
……
“鐘義,你給老子出來!”
正在觀看系統(tǒng)屏幕的柳風被著突然傳來的吼聲嚇了一跳,這并不是來自系統(tǒng)的聲音,而是自己耳朵真正聽到的聲音。
不只是柳風,此刻廬州警衛(wèi)局所有人都是聽到了這一道吼聲,也不知道這是從哪里傳來的聲音,像是被人硬給塞進自己耳朵的一樣,震得耳朵生疼,這可真的是震耳欲聾啊。
而在廬州警衛(wèi)局外面,卻是沒有半點聲音傳出,這道聲音只在警衛(wèi)局回蕩,沒有絲毫外泄。
強者,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絕對是強者。
柳風幾人修為本就不高,見識的強者也是有有限,所以倒是并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身為五品的周南卻是知道,這是有強者來了,而且聽著聲音,似乎懷著一腔怒火呢,而且這個怒火還是針對警衛(wèi)局的,因為鐘義就是廬州警衛(wèi)局局長的名字。
“你們先在這里待著,我出去看一看!”
就在周南說完這句話之后,外面又是傳來了一道聲音,明顯和之前那道是出自同一個人。
“鐘義,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有你好看的!”
柳風幾人老老實實的待在控制室,周南卻是用最快的速度下樓,他已經聽出了這是誰的聲音了,心想:“這位怎么親自來警衛(wèi)局了?”
當周南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這里已經聚集了十幾人,每個人的修為都是不低于四品,但是面對對面這人,眾人都是冷汗涔涔,周南也是如此。
人的名,樹的影,有的時候只是一個名字就足以讓眾人感到無比的壓力。
在面對這人的時候,就算是代表著離國的權力機關,眾人依舊心驚膽戰(zhàn),因為這終究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而眼前這人,名叫杜天錫,修為八品!
在魔族,八品又可以稱皇,所以在人族八品強者也被稱為皇級強者。
在人族九品便是巔峰,在這九品強者很少出手的時代,八品足以稱得上是一方霸主了,杜天錫在廬州秘境也的確就是這樣的存在。
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而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眾人心中也都是松了一口氣,高個子出來頂著了,他們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不必再像之前那樣緊張了。
“杜兄,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在眾多警衛(wèi)的身后,數人從電梯之中走下來,開口的正是為首之人,看上去四十多歲,但其實已經年過六十,在這人正是廬州秘境警衛(wèi)局的局長鐘義。
杜天錫剛過四十歲,論年齡鐘義可有算是他叔叔輩的,但是鐘義卻是和杜天錫平輩論交,追其根本,還是實力問題,鐘義是七品,而杜天錫是八品,
鐘義身上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勢,和杜天錫的氣勢抗衡,讓眾人感到壓力驟減。
鐘義緩步走到眾人前方,看著杜天錫眼中的怒火,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鐘義也知道,杜天錫雖然氣勢洶洶的直接找上門來,但是應該并沒有危險,杜天錫也正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呢,否則自立來到這里之前,大廳內的這些警衛(wèi)不可能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
杜天錫身材不高,但是極為壯碩,裸露的雙臂之上肌肉虬結,充滿著爆炸的力量,三十來歲的模樣,頭上短發(fā)如同鋼針,雙眼如銅鈴,這副發(fā)怒的樣子還真是給人不小的壓力。
杜天錫等著鐘義道:“鐘義,你是不是認為我怕了你們警衛(wèi)局?”
鐘義似乎沒有絲毫的擔心,笑道:“怎么,杜兄還真敢拆了我這警衛(wèi)局?”
“哼!”杜天錫冷哼一聲道:“我的確不敢拆了你的警衛(wèi)局,但是我會拉著你上擂臺走一遭,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讓著你這個老人家!”
杜天錫也不傻,此刻雖然生氣,但是還不至于失去理智,自己實力雖強,但和警衛(wèi)局作對明顯不是明智之舉。
此話一出,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不少。
鐘義臉色一正,問道:“杜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你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杜天錫收斂起自己的氣勢,冷聲道:“我兒子杜康今年十八歲,是帝都修行學院的新生,參加入學考核試煉的時候被警衛(wèi)抓到了,按照往年的規(guī)矩,五個小時后就會被放出來,但是現在已經六個小時了,我還沒有他的消息,派人問了你們警衛(wèi)局,竟然說根本就沒有抓過我兒子……”
杜天錫將情況給講述了一番,聽的鐘義眉頭直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他們警衛(wèi)局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