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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拯救那個炮灰樵夫

第六十九章

穿書拯救那個炮灰樵夫 西蒙布丁 1120 2020-08-30 19:06:42

  江生說好,初五就趕集,可以去。

  柳杏總算看夠了煙花,推門而入,有一絲寒涼進(jìn)來。

  傅斯寧又不想去了,“還是算了,也不急著這會,等開春再去鎮(zhèn)上吧?!?p>  江生猜到她是怕冷,他的唇角有笑意,“沒事,我去。我不怕冷?!?p>  傅斯寧揚聲,“你怎么就不怕冷啦?男子身寒,你比我更怕冷才是?!?p>  江生目光悠悠,“我從來沒有冷到發(fā)抖,冷到出不了門。”

  這不是件多么值得驕傲的事情。

  女尊世界對傅斯寧來說是稀奇的,她的生活也不全是耕地、江生。

  傅斯寧總會有閑暇的時候。

  有時她不急著回去。

  西灣村的山很多,樹林很多。傅斯寧不那么忙的時候,就會尋一片寂靜又不那么偏僻的樹林靜坐。樹林并不遠(yuǎn)離村子,人們大多都是一個時間點回家,這時路上就很熱鬧了。隔著樹的間隙,傅斯寧淡淡的看著那些歡笑熱烈的人們,心中總是涌起一股悵惘。

  從他們的嬉笑打鬧中,傅斯寧不僅知道了他們的雞零狗碎,對這個女尊世界的了解也更多了幾分。

  在最初認(rèn)識到這是個女尊社會時,傅斯寧下意識的就把現(xiàn)代女人的特征代入到這里的男人身上,也自然這里的女人就等同于男人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傅斯寧發(fā)現(xiàn),江生、和這里的男人一樣卻又不一樣。

  男人瘦弱、矮小、體涼、懼寒。

  江生并不瘦小,但他畏寒更甚。

  剛?cè)攵瑫r,傅斯寧還沒有想出賣畫這條出路,所以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條件。

  沒有足夠的柴火燒熱水,冬天里,江生只能就著缸里的涼水洗菜。江生不委屈,十幾年他都是這樣過來的。

  可是傅斯寧替他委屈,總想著幫他多做一點,江生拒絕了。

  外面的事情你在做,家里的事情還是要你做,那么要我有什么用呢?

  雖然是搭伙過日子,也要遵循女主外男主內(nèi)的規(guī)則。

  也許是下意識的行為,連江生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許他的確感受到了,但他不得不這么做。

  江生每一回洗菜時,手摁進(jìn)冷水里,都會有一股痙攣。

  他很怕冷的。

  冬天里,除卻家境十分殷實的人家,大部分的男人依舊要到河邊洗衣服的。

  他們的手不會陣陣痙攣。

  江生比旁的男人更加怕冷。

  但是他的身體反應(yīng)幾乎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

  手指痙攣時也不是多么大的幅度,如若不是傅斯寧時時刻刻總在注意著他,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但是江生說,他不會冷到發(fā)抖、冷到出不了門。

  因為就算發(fā)抖,也還是冷,就算冷,他也還是要頂著肆意的寒風(fēng)出門。

  殘酷的生活環(huán)境掩蓋了江生的本能,他忘記了從前的冬天是多么的難熬,江生以為自己是不怕冷的。

  傅斯寧嘆氣,她說,“好吧,就算這一點你比我厲害了。但是你也不用這么著急。等到開春再去吧?!?p>  只是以防萬一罷了,村子的風(fēng)氣還是不錯的,傅斯寧再三說了,江生是沒有意見的。

  傅斯寧斟酌再三,又說道,“江生,你畢竟是男子,即使你比平常男子強(qiáng)壯一點,但身體構(gòu)造是差不多的,你還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別讓寒氣鉆了身體。很多事情,你可以叫我。雖然我是個瘦弱的女人,但很多事情,我總是要比你方便一點的。”

  若說來到這個女尊世界有什么好處,那只能數(shù)一件,就是傅斯寧不再來月事了。

  男女顛倒的世界,可能也是受了這里的環(huán)境影響,或是吃食水源什么的。傅斯寧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再來月事了,力氣也比剛來的時候大了很多。

  剛開始傅斯寧沒有閑情注意這個。直到有一天晚上,傅斯寧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水聲,而床上空無一人。

  傅斯寧輕手輕腳聽著聲源循過去,是江生在洗一塊破布,布上還有兩根帶子。

  傅斯寧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直接喚道,“江生,你大半夜不睡做什么呢?”

  江生被她嚇到,扔了布,臉上緋紅一片。

  一時間呆呆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會說不會做了。

  傅斯寧好奇的走過去,拎起盆里的布,她還沒認(rèn)出是什么,所以調(diào)笑江生,“洗個布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是偷來的布還是搶來的布啊?”

  傅斯寧翻轉(zhuǎn)著布,突然發(fā)現(xiàn)布上還有淡淡的粉紅色,這抹粉紅色接近于無。

  這白布染色染的不大好啊……

  布帶在傅斯寧手上又翻滾了一圈。

  此刻江生的臉紅的已經(jīng)能滴水了。

  江生沒有回答傅斯寧的調(diào)笑,他‘嘩’的一下站起身來,“我……我明天再洗,我先睡了”

  江生急匆匆的回房了。

  傅斯寧覺得也沒什么意思了。

  她扔下布,正準(zhǔn)備也回房,突又回頭,一目不錯的盯著在水中靜靜漂浮的布帶,還有可疑的淡粉色。

  一個靈光從腦海閃過——這這這、這不是那什么,她奶奶那輩月事帶嘛,她小時候??茨棠逃?。

  再結(jié)合方才江生的臉色,哎喲喲,可真是折壽了。

  傅斯寧臉上也暈起一抹飛紅。

  是了是了,男人是該來月事的。傅斯寧摸了摸自己肚皮,算起來,自己也有三四個月沒來過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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