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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55.地牢

攝政王的美嬌醫(yī)妃 憶千萬 3005 2020-04-29 21:31:43

  “窮的是這家茶館,不是無愁殿,為了經(jīng)營這家茶館,本殿每年還要往里倒貼好幾萬兩呢?!卑滓菀桓鳖H為感嘆的模樣道。

  凌殊元嘆了一口氣:“可是這房里只有一張床?!?p>  白逸一邊朝屏風(fēng)后面走去一邊道:“這床都夠睡四個你了,你還嫌???”

  凌殊元神色輕蹙著眉頭:“男女有別!”

  “那是你的事!”白逸一邊說著一邊就在屏風(fēng)后寬衣。

  凌殊元只得將視線放在離屏風(fēng)不遠(yuǎn)處的軟榻上,她是客,自然不能跟主人搶的。

  白逸隔著屏風(fēng)看見凌殊元朝自己靠近的身影,以為她是要回床榻上還特意往里挪了挪,然后就見那嬌小的身影在屏風(fēng)旁的軟榻上停下了。

  凌殊元才剛脫好鞋就看見一個白色的人影迅速朝自己靠近。

  白逸直接起身,將凌殊元打橫抱起丟到床榻上,凌殊元被震得腦袋發(fā)暈,這人莫不是吃飽了撐著?

  “別說本殿為難病患,你若是在外面睡出個毛病來,本殿可不會再給你扎針了!”白逸說著就躺在了凌殊元旁邊。

  凌殊元一臉懵然,反應(yīng)過來后就要起身:“那就不麻煩殿主大人了,真要睡出個好歹也賴不到你頭上!”

  白逸心下一陣不悅,又不是沒睡過,這會兒倒是一副嫌棄他的模樣,果然這丫頭就不是什么好人,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看著凌殊元這般不老實,白逸直接扯住凌殊元的后領(lǐng)攔腰往里一拽,一把將凌殊元甩到里面。

  凌殊元:“?。?!”又揪她領(lǐng)子?!還敢揪她領(lǐng)子?!

  凌殊元正要發(fā)作,就感覺胸前和大腿一沉,白逸直接將手臂和腿搭在了她身上。

  “睡覺!”聲音低沉且泛冷。

  凌殊元怔住了,這人揪她領(lǐng)子就算了!竟然還占她便宜?!還要不要臉?!

  “松手!”凌殊元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感覺那手臂有千斤重,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居然推不開?!

  白逸仿佛睡著了一般,將臉埋在凌殊元的脖頸間,一動不動,半個身子都壓在凌殊元身上,凌殊元感覺胸口堵的險些喘不過氣兒了。

  掙扎了半晌,凌殊元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她放棄了,本來就才剛將身體里的淤血引出來,還能起來煮面條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會兒躺在床榻上她也只感覺到陣陣疲憊。

  沒一會兒,耳邊傳來陷入熟睡的微鼾聲,白逸將眼睛睜開,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將壓在凌殊元身上的半邊身子挪開,大手一撈將她摟在懷里,片刻之后便也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

  白逸睜開雙眼,鼻尖充斥著女兒家的馨香,就是這香讓他昨夜睡得特別安穩(wěn),此時天已經(jīng)開始亮了,白逸每天都是這個時候起床,所以這會兒就醒了。

  但是凌殊元不一樣,若是沒人吵她,她大概能睡到大中午。

  看著小丫頭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嬌顏,白逸心下一陣滿足,昨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開了,他只看見滿地狼藉也沒有其他想法。

  如今他體會到了何為溫柔鄉(xiāng),難怪歷史上的昏君那么多,感受著懷里的溫軟,換成是他,他也不想起來,就比如現(xiàn)在。

  無泉知道自家主子每天都會很準(zhǔn)時的起床,早早的就在門口守著了,但是一想到那女人也在主子屋里,再看看這天色,看來主子今天也是不會早起了。

  白逸盯著凌殊元看了一會兒,輕嘆了一聲后才起床更衣,雖然昨夜他們已經(jīng)吃過東西了,但是這會兒他也餓了。

  這丫頭現(xiàn)在體弱,早晚膳更是一頓也不能落下,光睡覺也是不能將身體養(yǎng)好的。

  白逸梳洗完就讓無泉下去準(zhǔn)備早膳,然后他回到床邊,伸手推了推凌殊元。

  然后就見那丫頭翻了一個身只留了一個后腦勺給他,白逸不禁失笑,繼續(xù)伸手推了推,凌殊元依舊不為所動,只稍稍的將臉換了一個方向。

  若不是聽著她那綿長的呼吸,他會以為她斷氣了,他的力道也不小了,她竟然還能睡得這般熟。

  看著面向自己那白嫩嬌粉的小臉,白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然后猝不及防的被凌殊元咬了一口,這一下可沒分寸,直將白逸的大拇指內(nèi)側(cè)咬出了印子。

  白逸挑了挑眉,沒了別的法子,隨后又將手伸向了凌殊元的后領(lǐng),直接將人揪了起來。

  還在睡夢中的凌殊元感覺嗓子一緊,仿佛喘不過氣來,便掙扎著睜開了眼,

  第一眼就看見站在自己身旁,單手將自己拎起來的白逸,就跟拎著小雞仔一樣,本來就有起床氣的她登時怒火中燒。

  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去掐白逸的脖子,白逸豈能料到她還有這一手,一時不查被凌殊元得了手。

  然后松開抓著凌殊元后領(lǐng)的手,改為揪住凌殊元的前領(lǐng)往后推,另一只手用來掰開凌殊元緊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一大早被人拎起來,凌殊元豈能甘心咽下這口氣,不管不顧的揪著白逸不放。

  白逸也沒料到這丫頭撒起潑來竟然這般不依不饒,隨后他身子往前壓,將凌殊元壓在榻上,凌殊元瞪大了雙眼,怒道:“起開!”

  白逸的脖子逃離了凌殊元的魔抓,每次看著這丫頭炸毛的模樣,他都忍不住想戲弄她,便一副委屈的模樣開口道:“被你傷著了,本殿起不來?!?p>  凌殊元被驚到了:“……”這人好生不要臉?。?p>  剛要進門叫人去用膳的無泉:“……”這娘們好生威猛!

  隨后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轉(zhuǎn)身離開,沒想到主子竟然是這種人,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這般厲害!

  凌殊元看著厚顏無恥的某人,她以為自己的臉皮就夠厚了,但是對于白逸的不要臉,她甘拜下風(fēng),繼而厲聲道:“下去!”

  白逸也沒再戲弄她,再鬧這丫頭該恨自己了,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

  凌殊元梳洗好之后便隨著白逸一同去前廳用膳,左泉在一旁守著,凌殊元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有深意,但是也沒多想。

  用完早膳后兩人便直接去了地牢。

  在來到地牢的時候,走在熟悉的廊道,凌殊元看著這熟悉的環(huán)境神情恍惚了好一會兒,不禁回想起上一世自己的亡身之地。

  白逸注意到凌殊元自從進了地牢之后心境好像有所變化,只當(dāng)她是女孩子,即便膽子再大來到這些陰暗的地方也是會怕的。

  隨后稍微放慢了步子,盡量并排和凌殊元走在一起,凌殊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發(fā)現(xiàn)。

  無泉將兩人直接帶到地牢的刑房,那些黑衣人都被綁起來,排成一排,此時他們臉上的滿是傷痕,還有好幾人嘴里不停的有鮮血溢出來。

  他們的上半身是光著的,但是一片片的血肉模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各種刑具的印子都有,牢房中還有兩個帶著面具的人。

  在看到白逸進來之后紛紛上前來行禮。

  “招了嗎?”無泉問道。

  那兩人齊齊搖了搖頭,其中一人說道:“很奇怪,問什么他們都說不知道,用了很重的刑,有好幾個都撐不住死掉了,也不見其他人改口?!?p>  聞言白逸皺了皺眉,很少有無愁殿審不出來的人,再硬氣的漢子,進了無愁殿的地牢,那也是生不如死的。

  凌殊元聞言眸光閃了閃,開口道:“除了不知道還說了什么?”

  那兩個面具人看著這嬌嫩嫩的小公子跟著自家主子并排走進來,也知道不能得罪此人,其中一個回答道:“沒了,怎么打都說不知道,也沒說要求饒?!?p>  “那兩個領(lǐng)頭的呢?”凌殊元環(huán)視了一圈,雖然當(dāng)時那些人都帶著黑色的蒙面巾,但是她看了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確定那兩人沒在這里。

  兩個戴面具的人對視了一眼,道:“就是前面那兩個啊?!?p>  凌殊元順著他們指的那個方向看去,那里吊著兩個人,手和腳上的傷可以看出那兩人被挑斷了手腳筋,此時他們和旁邊的人一樣,赤裸的上半身血肉模糊成一片。

  凌殊元皺起眉頭,白逸以為她是見不慣這種血腥場面,便溫和道:“你要不要去外面喝口茶,本殿親自來審。”

  凌殊元看著白逸,語氣平淡:“那兩個領(lǐng)頭人不見了?!?p>  白逸將視線移向那兩個戴面具的人,那兩人連忙跪下來:“屬下從未離開過這里半步,一整夜都是守著的,沒人來過,也沒人出去過!”

  “你如何能確定?”白逸看向凌殊元。

  凌殊元走向那兩人,那兩人目光呆滯,嘴唇顫抖,仿佛丟了魂兒。

  她一排的順著看過去,每個人的神情都差不多。

  轉(zhuǎn)了一圈后回到白逸旁邊,看著跪在地下的兩個人厲聲道:“抬頭!”

  這聲音仿佛有著魔力,在凌殊元話落之后那兩人便齊齊抬頭看向凌殊元,隨后齊齊呆滯了一瞬便向后倒去。

  看著無故暈倒的兩人,無泉在一旁面色疑惑。

  白逸皺了皺眉,目光略帶責(zé)備的看向凌殊元:“怎這般任性?!?p>  

憶千萬

Emmmm……看過的寶貝們不要懷疑.   無泉就是左泉.   無愁殿主白逸身邊的是左尊使無泉和右尊使無影.   攝政王南宮逸身邊的才是貼身護衛(wèi)左泉和右影.   這會兒改改你們別介意哈?。ū拔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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