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七森中學比往常要早一節(jié)課放學,學校要求所有學生立即離開校園。
也就是這個愿意,梧桐被‘靈食社’的其他社員拉到了一家名為‘甜心’的家庭餐廳。
“這里的‘薄煎餅’特別好吃”剛坐下,右京沙耶就開始介紹這里的特色。
看其他二人熟練的向服務(wù)員小姐姐點餐,就知道這里地方她們沒少來。
“就要這些”梧桐也入鄉(xiāng)隨俗指著菜單上的推薦欄隨手一劃。
一瞬間,周圍仿佛停滯了一般。
左香靜、右京沙耶以及服務(wù)員小姐姐呆呆的看著還在看著菜單的梧桐,或許只有一旁笑而不語的中島菜菜子覺得這是‘基本操作’。
“抱歉這位客人,我沒聽清您的是什么”服務(wù)員委婉的回答道。
梧桐也不在意,隨后又點了除推薦欄里的其他幾個看起來就很有食欲的甜品。
如此霸氣的吃法,終于引來了餐廳經(jīng)理。
之后再三確認之下以及先行支付了吃飯后,餐廳經(jīng)理攜全體員工在餐廳內(nèi)大聲向梧桐這桌的表示感謝。
那感覺就好像經(jīng)理在說“今天都由林公子買單。”
短暫的尷尬過后,左香靜率先向梧桐詢問下午的事情。
對于這件事情梧桐也沒有好說的,簡單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只是把拒絕加入霓虹的事情隱瞞了。
“這不是右京沙耶同學嗎?”
四人聞言尋聲看去,只見五名穿著七森中學的女生走了過來,但任誰都能看出來她們來者不善。
果然,右京沙耶看到為首的女生,臉上明顯表現(xiàn)出懼色,這說明右京沙耶很畏懼對方。
“右京沙耶同學怎么這么沒禮貌,我都給你打招呼了,怎么無動于衷呢?是不是看不起我?真沒禮貌,難怪有個那樣的母親。”
為首的女生說話速度很快,剛開始的時候梧桐三人還沒覺得什么,但聽到后面覺感覺越發(fā)的不對,這已經(jīng)到了人身攻擊的地步。
“你說什么!賤人”
左香靜的暴脾氣第一個忍不住,暴起貼在說話的女聲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對方,十足的大姐大派頭。
說話的女生顯然是沒想到右京沙耶身邊會有這樣的人,嚇得連退幾步最后站在同伴的身邊才恢復(fù)些底氣。
“你是那里冒出來的,我跟右京沙耶說話關(guān)你什么事!”
左香靜見對方還敢叫囂便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后輩,卻沒想到被身后的右京沙耶拉住。
“靜姐姐,不要”右京沙耶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的讓人心疼。
原本左香靜還想掙脫右京沙耶,誰知道看似嬌小的右京沙耶死死的抓住左香靜不放。
只可惜,有人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
“果然是物以類聚,婊..”女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的同伴的尖叫所打斷。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視線中就出現(xiàn)一片紅色。
低頭看去,地面上一大灘紅黑色液體正在以她為中心向周圍延伸。
源頭似乎是女生的裙內(nèi),就好像誰在里面裝了個水閥,并且忘了關(guān)上。
做這一切的當然是林遠,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聽到那些污言穢語,所以幫女生提前釋放了五年的‘例假’。
畢竟讓一個女孩子當場大小竄稀,有失紳士風度。
當然在梧桐四人離開餐廳事,林遠順手關(guān)上了閥門。
路上,右京沙耶明顯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走出來,一直低著頭默默的跟著三人走著。
左香靜打架可能是把好手,但勸人就差了些。
梧桐則是覺得自己不了解其中緣由,生怕說錯話適得其反在傷了對方。
“咱們?nèi)コ璋伞敝袓u菜菜子突然駐足指著一旁的KTV道。
這個提議得到了其他二人的贊同,于是三人連推帶哄的將右京沙耶去了KTV。
歌唱自古以來都是宣泄情緒的最好選擇,梧桐以一首《易燃易爆炸》征服了在場觀眾。
最后‘演唱會’成了華語在場教學。
大家玩的很開心,誰也沒有去提起剛才的一幕,就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到中島菜菜子接過一個電話后,很遺憾的表示下次再約。
臨走前,梧桐向三人確認了周六來公寓時間。
公寓內(nèi),美智子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三生三世》素素跳誅仙臺的一幕,就在最虐心的時候,一陣掏鑰匙的聲音傳來。
美智子迅速發(fā)揮怨靈的特點,飛快關(guān)機的同時利用自身溫度給筆記本降溫。
“大人您回來了”美智子乖巧的來到玄關(guān)迎接林遠父女,看到梧桐手上兩大包食材口水都快溢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父女的做菜時間,這次梧桐清洗出很多食材,而且還在網(wǎng)上找了教程,誓要在中島她們面前展現(xiàn)她食神的天賦。
叮咚!
“什么香味?好香啊”美智子疑惑的望著玄關(guān)的位置,林遠像是沒聽見一樣專心控制著菜的火候。
梧桐好奇這個時候會是誰,開門發(fā)現(xiàn)是隔壁的竹中真依,自從上次去人家做客后,二人就成為了好朋友。
“做了些芝士焗土豆,這可是我剛學呦。”
梧桐感謝的接過餐盤,本想請竹中真依進來坐,沒想到還沒張口就見竹中真依轉(zhuǎn)身離開,說是鍋里還燉著菜,而且她老公就要回來了。
四菜一湯外加一鍋米飯,撐得梧桐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
可當走到陽臺時又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這一次非常的清晰,梧桐猛的拉開落地窗,怒不可遏的站在陽臺上側(cè)耳傾聽。
說來奇怪,女人的叫聲在她踏進陽臺的那一刻又一次戛然而止,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梧桐慢慢的退回室內(nèi)依然沒有聲音。
又過了一會,梧桐覺得自己真的出現(xiàn)了幻聽,于是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尋求安慰。
“大人,我可以吃了他嗎?”美智子雙眼如血看著正在發(fā)生的一幕。
竹中真依的丈夫端著碗一口菜一口飯的品嘗著妻子精心準備的佳肴,他的對面做著的是竹中真依。
她也如同丈夫般一口菜一口飯的吃著,只是每一次張口都會使得嘴角上的傷口撕裂一次。
就這樣潔白軟糯的米飯混合著血液被竹中真依吞進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