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會不會留下什么后果,那是需要那些爭權(quán)奪利的人去計較的。
對于她這樣孑然一身,沒有什么后顧之憂。
而且對于本事了得的人,奉行的就是不服來找茬!
斬草除根,對于她而言,意味的不是高枕無憂,反而是百無聊賴,無架可打,那日子她不喜歡。
所以她的作為一切出于隨性,
她那時候其實從最開始大概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人為的應(yīng)該是隔壁那對男女。
而這些人與隔壁那對男女之間的恩怨,又不是自己能了解的,所以她不會替那對男女解決敵人。
因此這才是她手下留情的原因。
這時候很顯然她的做法是對的,看這五個人的樣子,其實挺年輕。
而且這些人并不像那種尋常的年輕人,多少有些浮躁氣息。
這幾個人都很沉著,倒像是有一種被生活磨練過的氣息,所以給人的觀感并不差。
與他們走了一天,這些人但凡該照顧她和老道的地方,半點沒有失禮,甚至有人提議幫她背著骨灰箱。
只不過她覺得自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且小猴還在骨灰箱上面,因此還是自己背著。
所以這個時候薛竹寒就覺得其實這些人還值得一幫的,于是她對著坐在火堆邊那位帶頭的年輕人說話了。
“我有一個寶物名叫木心,你拿去讓他們放在傷口上,各自運氣煉化吸收一番,傷口就會好得很快!”
說著話,她把木心拿了出來。
看著那翠綠的晶石,那個年輕人有些差異,他問到:“木心是什么東西?”不過說著話,他也伸手接過那翠綠晶石,仔細的觀看。
道士跟薛竹寒的觀感也差不多,他覺得這些年輕人其實怎么看都不像壞人。
所以他就道:“我說樊辛啊,這東西可是好東西,想當(dāng)初我除那個槐樹精的時候,被她打傷,就是用這個木心療傷,沒幾天就好完全了的,你可以給你兄弟用上!”
樊幸聞言轉(zhuǎn)頭看他那幾個同伴。
其中有一個人說道:“樊大哥,不如讓我先行一試!”
樊幸點頭把東西遞給他。
薛竹寒說到:“放在你傷口處,然后你自己在體內(nèi)運行平時用的心法,只要保證氣息流過那個傷口就行了!”
那個年輕人聞言點頭,閉上眼睛開始運行自己體內(nèi)的氣息。
這時候他們那邊的人都緊緊地盯著那個用功療傷的人,自然是有些擔(dān)心他。
那人打坐的將近小半個時辰才把眼睛睜開,然后只見他拿起傷口處那個木心,然后把包扎的布片揭下來。
結(jié)果就見那里本來還有些濕潤的傷口,竟然已經(jīng)愈合結(jié)痂,而且好了一大半。
這下他肯定了這木心的藥效:“這個東西實在是厲害,我感覺我放在傷口處的時候,傷口就不會火辣辣的疼,有一種很舒服,被滋潤的感覺。
后來慢慢的,就半點痛的感覺全沒有了。
就覺得似乎那里沒受過傷。
現(xiàn)在看來,這的的確確是好了許多。
我看你們都用一用吧!”
說著話他看著帶頭的樊幸,又看了看薛竹寒。
樊幸一看,倒是大喜,他站起身來對著薛竹寒行禮:“這位小公子,我等謝謝你的恩情,可將這個東西否再借我們用一用,讓我?guī)孜恍值艿玫街委?!?p> 薛竹寒自然點頭:“我借與你們,自然是都一并治療了!”
于是這一夜,在這幾個人輾轉(zhuǎn)用木心治療身上的傷的過程中,就這么過去了。
那要說何以這木心在修真界極為普通,卻并沒聽說它有如此好的療效?
那是因為修真之人所受的傷,可與這普通人受傷是截然不同的。
一般普通人受傷,都是因為什么刀劍利物的傷害,或者是受了什么內(nèi)傷之類的。
但是修真界不同的是,他們那里的寶物兵器都帶上了屬性特征,那傷害是成倍的增加,而且造成的傷口特殊。
所以同樣是為劍所傷,普通的劍造成的傷害,修真者一個治愈法術(shù),就可以完全封住流淌的血液,凝固傷口,再用靈氣一滋養(yǎng),很快情況就會變好。
但是要是在修真界,被法劍劃傷的傷口,那里面就帶了其他的屬性物質(zhì),甚至是特別的異物,所以并不是那么好醫(yī)治的。
其實他們的治療術(shù)也有效果,但是始終比之被普通的劍,劃傷形成的傷口,要難治愈得多。
而木心這個東西具有柔和的靈氣,把它用在普通口傷上,其實效果很是顯著。
但是在修真界,那些人用木心來療傷,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所以沒人會想起用這個,具有一定治療效果的東西來治病。
畢竟有這功夫,他們不如吞一顆療傷丹,治療效果來得好得多。
話再說回來,這些人也是被薛竹寒法劍刺傷的,可是別忘了,薛竹寒可沒激活屬性攻擊,所以這些人受的是普通劍傷。
這一夜,那幾人得了木心的輔助治療,竟然手腕已經(jīng)不像頭一日那樣抬不起來。
他們但凡不要用大力,手腕都能靈活自主的,做一些尋常的事情。
所以當(dāng)這些人療傷完成后,樊幸將木心還給薛竹寒。
他口中道:“這位小公子,你身懷至寶的事情,還是不要再為外人知道,否則這寶物容易淪為別人搶奪的目標(biāo)!”
薛竹寒知道他這是好意提醒自己,所以也客氣的道:“多謝樊公子關(guān)心!”說著話,她接回木心,自己把它放進了乾坤袋里。
那樊幸看著薛竹寒,又把東西放到了自己腰上吊著的一個布袋子上,都覺得有些無語。
這要是誰知道她腰上有這個寶貝,悄悄的偷,或者直接搶都極容易的。
他有心再說兩句,結(jié)果看薛竹寒已經(jīng)毫不在意的重新坐下,吃著早餐干糧,而老道也渾不在意的樣子,最后就把話咽下來了。
心想著,人家是藝高人膽大,自己還是不要操心了。
吃完早飯大家準(zhǔn)備啟程。
其實按道理說,薛竹寒和道士走路的速度本來就不慢,畢竟他們功夫了得。
而這五個年輕人走路速度自然也不會慢。
所以他們此去的路上,雖說不是著急趕路,但是還是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