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鑄好笑的看著鳳渝,那只笨鳥今天下午剛跟他說他這個三哥視他這把劍為寶貝,每天都要磨上百變,擦的能照出人來才行。
于是他眉毛一挑:“你的劍,鈍了?!?p> 鳳渝五雷轟頂。
鈍了?
這臭小子居然說他的劍鈍了?!
“你嚇唬誰呢?我剛剛過來之前才磨過?!?p> 敖鑄指了指劍尖;“你看這,你是用黑鐵石磨的吧,這青鴻劍屬陰,黑鐵石屬陽,陰陽相克,你的劍自然而然就會日漸消損了。”
鳳渝半信半疑的收回了劍:“那依你的意思,該用什么?”
“北海有一種冰鐵,用來打磨此劍最合適不過了,三哥若是不嫌棄,我趕明拿來給你。”
鳳渝目光轉(zhuǎn)向鳳王:“爹,他說的是真的?”
鳳王此刻真專心致志的研究棋局,壓根沒聽清楚他倆的話,隨便應(yīng)了兩聲。
鳳渝高興的說:“行,我等你的冰鐵?!?p> 然后樂呵呵的抱著自己的劍走了。
敖鑄:這幾個人,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ɑ氐椒块g的鳳淼淼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難道那只臭龍?jiān)诒澈笾v她壞話?)
鳳淼淼一覺醒來又回到了敖鑄的身體里,她總覺得周圍的人一夜之間變了很多。
但具體變了什么她也說不上來。
她只知道她爹一大早的就樂呵呵的找她散步,夸了她一大堆。
什么年輕有為啊,北海有他在定會安定太平啊,說的她都替敖鑄害臊。
然后吃過午飯,她三哥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說要用仙鶴載著他去海面上溜兩圈。
她回來這么多天了,都不見她哥主動提出要載她,怎得今日這么殷勤的要討好敖鑄?
明明他剛來這的時候,她爹還有鳳渝都吵著想趕他走。
還有她大姐鳳瀟瀟,原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修神仙道的,第一次看見敖鑄都來了個過肩摔。
難不成這個敖鑄給她家人施了什么障眼法,然后美化了自己?
不行,她得找那條臭龍問清楚!
所以,鳳淼淼一腳踹開自己房間的門,抄起一把劍架在一臉懵的敖鑄的脖子上。
“說,你給我父王還有三哥灌什么迷魂湯了?”
“你怎么不說是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
“我呸,你什么樣的人不還不清楚?”
陰險、不務(wù)正業(yè)、暴力、不講理……
敖鑄毫不在意的擦起鳳王的那瓶女兒紅,馬上他又會得到第二瓶了:“我這不是盡量讓你家人對我改觀嘛,不然你真的想嫁給那四皇子?”
鳳淼淼收回劍:“你最好別耍什么心思!”
“哎,等等,你打聽到龍鱗的下落了嗎?”敖鑄問道。
鳳淼淼嘆了口氣:“你也知道,父王母后提都不提,鳳渝也只知道一點(diǎn),現(xiàn)在就把希望寄托在我二哥身上了。”
敖鑄站了起來,看著她:“你二哥不是在歷劫嗎?他不是還有一段時間才回來?到時候估計(jì)你成年禮都過了?!?p> 對了還有成年禮!
鳳族人的成年禮可是得要浴火的,要是到時候他們身體還沒換回來,敖鑄浴火失敗了怎么辦?可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正愁著該怎么辦的時候,鳳淼淼看見敖鑄手上一閃一閃的亮著紅光,便提醒他把手腕露出來。
敖鑄看著手腕上閃著紅光的海螺問道:“這是什么?”
“敖錦繡的傳聲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