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蘇璃拿著神器拿下一個又一個人頭。
今天剛好周末,葉煜在劇組拍戲。
還沒到老太太來的時間,所以諾大的小洋樓里只有她一個人。
作業(yè)昨天晚上葉煜催她做完了,蘇璃已經(jīng)無事可做,所以開直播間打游戲去了。
果然,還是干自己喜歡的事更爽。
神器這玩意兒她之間給粉絲看過一次。即使是這樣,現(xiàn)在粉絲再次看到神器,也依舊很贊嘆。
因為已經(jīng)知道灼落就是灼離,所以沒什么好奇怪的。
“雙殺?!碧K璃看了眼對面的垃圾對手,感嘆:“我都讓他了,為什么我還是拿了他人頭?”
蘇璃這話漫不經(jīng)心,聽起來十分得罪人。
但,她的粉絲不這樣覺得。
?。畚亦蟼€去!我灼姐好拽!我好愛!]
?。圩平愕谝淮卧谥辈ラg吐槽別人,哈哈哈!]
?。弁炅?,我也想被灼姐吐槽。]
彈幕又開始活躍,蘇璃并沒有關(guān)注。
最近她練級練得狠,聽說dengr有新比賽,所以她還得練一練技術(shù)。
和經(jīng)紀(jì)人說的回歸已經(jīng)提上了日程,經(jīng)紀(jì)人說一周后dengr就合體開個粉絲見面會啥的。
正打著游戲,彈幕卻出現(xiàn)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圩蛱旃浣值臅r候看到灼姐和葉煜了?。。?p> 很快就有粉絲問話[啥?哪見到的?你怎么就確定是咱灼姐?]
那個人回答:[是真的!我在M洲留學(xué)呢,昨天在白榆路那一塊看到灼姐和葉煜了!葉煜都沒帶口罩鴨舌帽啥的,看起來一點都不怕被拍!他們還一起牽手回家?。?p> 彈幕又開始狂刷。
?。畚胰ィ∩裣闪税。【尤荒苡龅阶平悖。?p> [等等!白榆路,那不是M洲富豪住的地方嗎?(狗頭)]
?。蹣巧险f的真的?那,咱灼姐豈不是富豪?]
[我開始相信灼姐玩電競是因為熱血和夢想了。(滑稽)]
?。圩平愫腿~煜真的超配?。?p> ?。蹖ΠΠ?,他們好甜!好有夫妻相?。?p> 蘇璃剛打完一盤游戲,沒來得及看彈幕,又開始了下一盤。
隊友匹配得有點快,或許是她家網(wǎng)速太好了叭。
于是乎,彈幕上的內(nèi)容蘇璃一度電都沒看到。
她也沒想到,自個兒白富美的身份就這樣暴露出來了。
蘇璃:就……挺禿然的。
―
“三天后就評級了,你這時候來星裕干什么?”楊煙看著時簡,有些不解。
時簡沒看楊煙,只是問:“楊裕宸呢?”
“你問我舅啊,他開會呢。”楊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你找他干什么??p> 時簡沒回答,她讓楊煙帶她去了會議室,楊煙本來想讓時簡在外面茶水廳等一等,沒成想,時簡直接進(jìn)去了。
“wt?”一個老總率先出聲。
長桌旁,另一個老總也露出欣喜的神色:“wt,好久不見?!?p> 時簡淡笑,算是尊重。
“來找楊裕宸,有事。”
長桌上的董事瞬間噤聲,然后識趣地離開了會議室。
楊裕宸看著時簡,不太明白她為什么現(xiàn)在會來找自己。
但是,他好像隱隱約約知道是什么原因。
“西北部是你干的?”
時簡和以前一樣開門見山,不留懸念。
楊裕宸聽到這話直接笑了:“簡簡,你怎么會認(rèn)為是我?”
“你要清西北部的人,我沒意見,那些好人呢?”
楊裕宸卻是冷了臉:“簡簡,西北部不是你想得這么簡單,而且,清人對哪一方都是有利的?!?p> 楊裕宸起身,他看向時簡,眼神冷漠,透露著商人的氣息,卻又實在不像一個商人。
“簡簡,我知道在西北部有你感恩的人,但是簡簡,那兩個人是你的私欲,你不能因為私欲就讓西北部其它無辜的人免受傷害?!?p> 時簡冷笑:“私欲?你敢說你清走西北部的人不是為了你自己的私欲?楊裕宸,別步唐家的后塵?!?p> 楊裕宸看向時簡,眼里透著精明的光:“時簡,我怎么會和唐家那位一樣呢?唐家的那位沒有心,我至少還有軟肋?!?p> 時簡頓覺可笑:“軟肋?楊煙?楊煙不也是你養(yǎng)的一顆棋子么?”
時簡覺得有些無趣。
“楊裕宸,與你聊天已經(jīng)不同以前那般有趣了。我來,只是因為以前你幫過我,護(hù)過我,以后,就算了。”
楊裕宸看著時簡:“時簡,你還有股份在星裕財團(tuán),別做得太絕?!?p> 時簡沒再回楊裕宸的話,她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其它董事見時簡出來了,和時簡打完招呼,才走回會議室。
“楊董,wt和您聊什么了?!?p> 楊裕宸又恢復(fù)了溫文爾雅的模樣,他溫和地說:“沒什么,我們繼續(xù)開會吧?!?p> 楊裕宸的語氣與神色都很自然,沒有破綻,其它董事不好再多問,只好繼續(xù)開會。
大街上,時簡穿著薄款衛(wèi)衣和黑色短褲,她的背影稍稍孤獨。
楊煙跟在后面,察覺到了不對勁。
走了挺久,時簡突然停下,她回頭,然后說:“楊煙,不要只攢老婆本,楊煙,推翻楊裕宸吧。”
楊煙的眼眸閃了閃,他不太明白。
“簡簡……”
時簡明顯不想多做解釋,她回到音樂協(xié)會,從宿舍抬電腦到宿舍樓下的休息處,然后打開電腦,弄了郵件給楊煙,就直接回宿舍了。
楊煙被時簡的操作弄得云里霧里,但他看了郵件后,他就明白了。
他不能讓時簡失望。
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舅舅。
回到宿舍后,時簡有些呆。
時簡從來不覺得自己是神,但她真的肩負(fù)了太多重任。
撕開菠蘿味糖果的糖紙,糖果入口。
時簡感受到糖果的甜味,她點點頭。
好吧,勉強接受重任。
……
“我從來不知道鋼琴是為什么而生的,或許你們會說是為了音樂,或者藝術(shù)。但我覺得,當(dāng)我在彈奏它的時候,它就是為我而生的?!?p> 時簡在與音樂相伴的時候,向來囂張。
而在M洲專屬的音樂協(xié)會,這個沒什么人認(rèn)識她的地方,她更可以肆意的囂張。
一架鋼琴就在時簡面前,她坐上座椅,調(diào)了調(diào)高度,然后深呼吸幾秒,指尖才真正傳遞出與她囂張性格相符的樂音。